“很简单的,手扶着我胸口……”
……
东方离人见夜惊堂声音很温柔,暗暗松了口气。
同时脑子里也回想起《侠女泪》上的一幅画,大概就是女子骑马……
这姑娘真笨,还教半天……
里面的动静听得人面红耳赤,东方离人也不敢久留,压下乱如麻的心神,轻手轻脚出了染坊街……
——
呲
火折子燃起,点亮了红烛,昏黄灯火再度照亮房间的角角落落,屋子较之方才,多了几分旖旎。
青色裙子和破破烂烂的黑袍,都掉在了地上,笨笨送的贴心小棉袄,搭在床尾,上面还搭着件儿绣着空山圆月的小衣。
月白色的薄被展开,盖在床铺上,因为是单人床,并不宽,为此两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
夜惊堂靠在枕头上,胳膊上的青紫消退了不少,剑眉星目在烛灯下颇为明亮,倒映着女子白如羊脂的雪背和秀发。
骆凝冷艳出尘的脸颊,带着几分红晕,单手抱着薄被,把烛台点燃后,又靠回了床铺里侧,枕着夜惊堂的肩膀,把一方染着梅花印的白手帕叠好,攥在手心,望着房顶的瓦片默然不语。
夜惊堂手放在腰肢上,把骆凝翻过来面向自己:
“想什么呢?”
骆凝嘴唇动了动,想做出‘受辱侠女’的悲愤表情,但有点力不从心,便望着别处道:
“今天的事儿,天亮你就忘了,不然薛白锦知道我在外面……”
?
夜惊堂笑道:“怎么说的我和偷人媳妇似得?”
“本来就是……”
骆凝想起身和这小贼划清界限,但迟疑了下,又没动,转而用薄被下的手,在夜惊堂身上摸摸搜搜,碰到了什么东西,又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夜惊堂眼底显出几分异色,手顺着后腰滑到了大月亮上:
“想摸就摸,我又不介意。”
骆凝眼神复杂,低声道:
“别口花花。这……这药怎么没解?”
夜惊堂听到这个,侧过身来:
“骆女侠也有这感觉?”
“……”
骆凝刚才还好,但休息不过半刻钟,又发现脸颊开始发烫,她蹙眉道:
“没道理呀,我……我刚才都……”
都哭了。
夜惊堂略微琢磨了下,解释道:
“嗯……这应该是助兴的东西,那什么……我们俩还有精力,自然就来劲儿……”
骆凝蹙起柳眉,瞄了夜惊堂一眼:
“你意思是,要折腾到没劲儿?”
夜惊堂知道骆女侠已经很努力了,想了想:
“我扛得住,现在休息也行,就是不知道骆女侠会不会不上不下。”
骆凝目光忽闪:“小贼,我本就能压住药劲儿,嗯……既然已经帮你了,就得帮到底,你若是难受的话……”
夜惊堂明白了意思,轻轻颔首:“骆女侠不说还好,一说我是有点难受。”
骆凝轻咬下唇,眼见夜惊堂凑过来,尽力做出被迫受辱的模样,慢慢松开捏住薄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