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情绪稍稍缓和后,貂媛着急追问,“那你,那你能俯下身子,求他......”
“求?”
我仰口嚷道,“我谁都不会求。”
“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当初你连我都会求,现在,现在不过是复明了,你还有什么资本可以叫嚣?跟范振东对抗?你真是在找死。”
她着急说道。
“找死就找死吧。范玺朕那副样子,我伤他足够深,能轻易放过我?只要我肯低头,那就是半条命进了万丈深渊,不死也得扒层皮,既然如此,我何必还要再牵强自己。”
我说道。
“可是......”
貂媛又何尝不懂呢,她深知这种纨绔的手段,说白了,他们只会打顺风仗,只要对手开始服软了,那比谁都会折磨人,会找回颜面。我若真求饶了,估计下半辈子就别想站着走路。
“没什么可是,我决定了,就跟他死磕,人这辈子总得强硬一次,与其这么窝窝囊囊的苟且下去,不如迎头赶上,试一试。”
我拧紧拳头,猛的打在墙上,咣一声闷响,我的手面略有泛红,但并不怎么疼,反倒墙面却显现了几分龟裂。
貂媛看到这一幕,有点惊愕的看着我,“你,你手没事?”
“呵呵。我又不傻,敢跟范振东叫嚣,自然是有资本的。”
丢下话,我便扬步出了吸烟室。
回到病房的时候,范玺朕已经得意的用手机看起了娱乐新闻,刚进屋就听他嚷道,“热巴竟然跟别的男人拍吻戏,不行,我一定要追到手,等我,我的宝贝热巴。”
擦。
瞅他那闲适得意的样子,肯定是联系好家里人了,猜的没错的话,现在范振东正派人或者亲率打手往这边赶着。
这几百公里,应该是驱车过来,江川是县级市,没有高铁和机场,开车是主要交通方式,最快也得三个多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