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如果和貂媛想跑路的话,还有点时间。
不过范玺朕肯定有预案,防我俩逃窜。
估计这会也给江川当地的朋友打电话了,很快这间病房甚至这家医院都会被围拢。
“追什么啊?人家拍吻戏不很正常嘛?你个煞笔,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还热巴?凤姐都够呛。”
我凑过去,对着他又是一记耳光,打的他真要哭了,那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像是在说,我都已经表明身份了,你还敢打我,到底想怎样啊?
嘿嘿,要的就是这股你再牛比老子就是不怕你的架势,别那老一套来唬我,老子不吃这一套。
我就不信了,凭什么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别人,我们就不能反抗?人真的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吗?出身不同,不代表我就比你下等,不代表我可以任人宰割、猪狗不如。
今天我就想试试,哪怕拼个头破血流,也要争一口气。
现在有楚云峥相助,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貂媛还想劝,但看这幅一条路走到黑的架势也实在无力了,她瘫软的坐在陪护床上,跟餐馆老板说着宋晓红的事。
“你,你真的不怕死?”
范玺朕结结巴巴的问道。
“这么说吧。我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什么都不怕,你敬我一尺,我能还你一丈,可如果你没底线的践踏我的尊严,那对不起,爱谁谁,我就是豁上命也得跟你试试。我就这性格。”
这也算是句实在话,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他知道我的脾气。
他听后,倒吸口凉气,抿着下唇忐忑的说道,“你,你够硬。我这么多年报出老爸的名号,就从没见过有人敢反口,说实话屡试不爽,都不用我动,他们自己就下跪求饶,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真是爽死。可你,可你还敢打我,实在是没想到啊。”
“放心,我不会跑的,你叫的人都齐了咱再比划。今天陪你到底。”
我盘起二郎腿,拿出手机回了几条月茹的微信,她让我发位置,又让我汇报工作,我不想惹她生气,随便应付了两句就装起手机,继续说道,“我也很期待能一战成名,有句话说的好,不成功便成仁,要打就跟最有权威的打,万一胜了呢?那我赵贝勒的名号将响彻整个金元。”
听了我的话,范玺朕不断的摇着头,“真是疯了。你知道我家的打手随便叫叫能喊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