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完全将一个正常人的三观给强行逆转。对此,林宇也心里暗惊。一丝莫名的
妄想野心浮上心头,不过他也很快叹息一声,不说自己目前毫无底藴,就算是当
年坐拥无数珍宝、人才,甚至兵甲,一度飞扬跋扈、横行乡里的祖家,最终也因
为嚣张豪奢而自取灭亡。别的不提,那打造戒指,一身修为惊天绝地的道人今又
何在呢?
何况据祖传下来的书籍里,道人也再三反复告诫过:戒指本身就有着必须要
双方有过结亲的约定牵束,方能起效,如果是强行戴在毫不相干的女子手上,妄
图做些欺男霸女的卑鄙勾当。那戒指不仅仅是件无用的凡物,还将给妄用者本身
招致难以言喻的灾祸。
将那丝无意义的妄念放诸脑後,林宇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这块近在咫尺
的美肉上。对於女孩的话语,林宇只是报以轻蔑一笑。
心里暗道,所谓的缘分红线,在你在那天无情拒绝我的那刻就已经断裂了。
不过也好,至少让你这个贱人自己暴露面目,好过被你在背後直捅一刀。至於吴
裕居然背叛兄弟情义娶掉这个贱人,那我也遂了他的意。不过这也让林宇心里浮
现了另外一个念头。
将擦额的手向下,托起诗涵的下巴,然後向上抬起,让那张如玉般的娇俏小
脸直接和自己对视,林宇冷冷道,「你只是件」衣服「,连人都不是,在你我单
独相处的时候,你也不配自称为人,要自称」贱货「。我和吴子情同手足,送件
贱货给我的兄弟用用,我也是无所谓。不过哦,你要永远记得,你是我林家的贱
货。我可以任意将你的使用权交给任何人、任何的东西,但你永远归我所有,懂
吗?」
如此惊世骇俗的命令,完全违背了现代文明的法律道德的宣告,但是跪坐在
地上的女孩,听到之後却是露出了一副温顺的笑颜,像是为得到主人的承认而终
於松了口气,诗涵坦然的顺应着林宇的话,「是的,我是夫家的贱货,只要是主
人的吩咐,贱货都会坚定不渝的执行,只要是主人想要的,贱货都会毫无疑问的
双手奉上。」
「你也配有你的东西,你不过是一只贱货,货物又怎麽会有附属物呢。记住,
以後不经我的许可,你不能随意的决定任意一件大事。你老公想要草你的屄,也
要先经过老子的批准,懂吗?」说着这样无耻变态的话语,林宇的脸上浮现出恶
意的微笑,「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像生怕被我占了一
点便宜。不知道现在和吴子过得怎麽样了,把衣服脱光,让屄扒出来现。」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已经被扭转了神智将林宇的话语作为最高旨意的少
女立刻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来,一双玉枝缓缓向下,放在裙上的搭扣上,解开紧固
的腰带,一把将其从腰间抽下,接着彻底地拉下拉链,扭转腰身,任由象徵着纯
洁的素白裙子脱落到地,在脚边铺散成一个圆圈,随後女孩毫不停手,手指在上
身移动着,不多时,同样素白的上衣、胸衣和内裤也掉落在地,一具钟灵毓秀的
绝美酮体终於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柔和的反射着灯光,让室
内都仿佛亮上了几分。而长期被胸衣和亵裤包裹着的部位,由於常年未受阳光,
格外的白皙,比起本就白嫩如玉的其他区域的肌肤还要浅上几份,形成了一小块
一小块内衣裤形状的区域。最後,女孩再将纤手向下微微用劲,双腿叉开,诗涵
下体的毛发并不很浓密,柔顺的阴毛看上去明显经过了整理,如一抹新春的柳叶
般分布在双腿之间,原本闭合着的肉穴在林宇的面前打开,露出了少女体内的粉
色蜜肉。似乎是因为裸露的肌肤直面略有温差的空气,亦或者是体内残存的羞意,
诗涵的声线中染上了丝颤音:「主人,这就是小贱人的……小屄,请主人查看。」
如此作践自己的举动,不料却换来林宇的一声低喝,一口浓痰唾到了女孩那
洁美的酮体上,在莹玉色的白肤上闪闪发亮。「呸,贱东西,你怎麽也配在老子
面前站着,告诉你,在我家里,你只配在我面前爬着。」
「是……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的女孩连声应着,连对这样粗暴不合
理的侮辱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抵抗的意识,立即趴下身体,让那副娇嫩如玉、精致
妙曼的酮体和粗糙未经打扫的地板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许久未清理的地板上肮脏的秽物沾上了洁净的肌肤,而生性爱洁的诗涵似乎
一无所觉,只是抬头痴痴的望向掌握了她人生的主人。
无疑,戒指的力量已经将对林宇的服从深深的植入到少女的心扉。诗涵将林
宇的命令执行得非常彻底,而林宇则是冷冷一笑,眼里泛着快意的冷光。多年的
幻想,终於要再现在成真了。虽然已经不是当初纯真想象的温馨柔和的洞房花烛
夜,而是出自满是恶意背德的人类内心阴暗巢穴。
曾经被当初无知的自己视为纯洁、善良、光辉化身的楚诗涵,在当初初次恋
爱的少年心里,可以说是用人类所有能够想象出来的褒义词来修饰都不为过。而
今梦想破碎,当年恬静笑着的少女,也因为灼灼红尘的世俗已经沦为他人的妻子。
林宇,看似平常是一副笑哈哈的心无芥蒂的宽容大度的样子,其实由於父母
的失和,内心深处也有着无比坚持的道德洁癖,使得林宇对於背叛相当敏感,而
对於被他所认定的人,他则是显得相当大度、没有心机。洁癖本身不洁不垢,无
善无恶,如同自然随处可见的矿石一般,仅仅是一种中立的特别存在。不过是不
同人心底的一抹执念的固守。然而,这种洁癖也正如龙之逆鳞,不碰则已,触之
即死。
呵护在手心里的温情和热量,因为诗涵的离弃,变成了冰冷的死寂,失望而
化作了绝望,温情逆转成愤恨,愤恨又催生出强欲的支配,想要不顾一切的污染、
玷污、亵渎之前视作比一切都要高贵的那抹洁白。
心里已经将被定为「背叛者」的诗涵贬入下贱者的行列,那具钟灵玉秀、即
便用最苛刻的目光来打量也很难挑得出瑕疵的女性酮体,也被富有侵略性的男性
肉身划作必须征服、留下烙印的领地。
「自己起来,老子要来艹你了,知道要用甚麽动作最好吗?」林宇故意用着
最为粗俗的言语说道。
「啊~啊哈!」诗涵闻言愣了愣,待到反应过来,立刻睁大那副水灵的双眸,
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这也是非常正常的,御主之戒可以以令人恐怖的效率强制
的转换一个人的观念,但是本身用来驾驭驯服的指环,并没有添加多少知识转移
的神通力。宿主所拥有的知识,还是她自身本来就拥有的部分。
「起来,躺上去。自个把脚扳开,快点出水。」看到女孩完全被扭曲神智,
失去了独立人格尊严的诗涵甚至对平日里最为反感的污言秽语都甘之若饴的接纳、
服从了,林宇心里暗叹一声,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就不再是以前的她了,也就
失去了用语言侮辱的意义了。看了看表,此时已近凌晨,良宵苦短,也失去了继
续侮辱的兴致,不再废话,直接指了指床,示意女孩躺上去。
「好的,谢谢主人恩宠。」诗涵颇为乖巧的点了点头,眼里闪着驯顺的的光
芒。从地板上翻身而起,老老实实的躺倒在林宇的床上。两条玉枝横陈,在床上
摆成一副动人的M型,带着新雪般白皙可人的玉指,拨开布列在牝户洞口的丛丛
阴毛,再度让那片蜜穴红肉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但这次手指并没有就此停顿,而
是好不间断的深入到自己熟悉的身体之中,用着熟稔的手法,挑逗起身体深处的
情慾.
如同嫡仙女下凡的美貌少女,脸上还带着温柔娇羞的气质,姣好纤细的身体
上微妙的前凸後翘,嘴角上绽放着一抹温顺的笑容,带着一种超尘动人的婉柔气
质。但那双在下体不断耕耘,动作流畅宛如在弹奏一曲最为高贵典雅的钢琴曲的
葱白手指,却在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轻快飞舞,违和的破坏了脸上浮现的那种典
雅气质,让躺倒在床上的少女,呈现出一种惹人亵渎玷污的淫靡光泽。好一副玉
女春宫图。
此情此景,让房间内的男人似乎想到了甚麽,放声大笑了起来,眼里的彻骨
阴森和赤红的情慾交相辉映。「贱货,以前想要牵一下你的手,你都要故作清高
的甩开,还说甚麽影响不好。是啊,影响是不好,恐怕是影响到你这清纯女神的
形象,那你不能再勾搭男人大搞暧昧吧。最後怎麽样,还不是要到我的手里。」
林宇满怀愤懑的嘲辱并没有唤起女孩昔日的记忆觉醒,让她觉察到自己的不
对劲,反倒是楚诗涵再次露出惭愧忏悔的神色,顺着男人的话语应道,「是,是
我的错。我居然在有了主人的情况下还去勾搭其他男人,实在是罪孽深重。万死
莫赎啊,幸好主人宽宏大量,不计前嫌的收容了我,否则我……我都要不知道怎
麽办才好。」
林宇只是冷哼一声,默然不语。看着诗涵的下体在自己手指的拨弄下,花径
渐渐泥泞起来,满意的点点头,解开皮带,将累赘的衣物一脱而尽,然後顺手从
床头拉起一个枕头垫在女孩肥白的臀下,伸手揽住诗涵的腰肢,双臂用力将女孩
固定好,最後慢慢的调整位置,胯下的男性象徵的器官早已经在先前女孩的自淫
中昂首怒视,进入战斗准备状态——顶到了双腿大大分开,卧在床上的诗涵的敏
感所在。
诗涵原本停留在花处的双手会意的退让在一边,搭在呈现M型的腿上,微微
用力将位置撑得更开,以便空出更多的位置给前行的龟头。位於交锋区域的最顶
端的龟头轻点着敏感的蚌户所在,花径里慢慢泌出的点点花蜜沾上了赤红的龟头
上,像是给被炭火烧红的枪尖上布撒着祝福的膏油。
男人的「尖枪」感受着微微陷入的,非常柔软的触感。楚诗涵的身体也在初
接触的瞬间僵硬起来,像是知道不属於丈夫的肉棒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之中一般,
女孩的瞳孔猛地紧缩,浑身肌肉也剧烈的颤了颤,只是像是因为找不到用力方向,
最终力和力之间互相牵引、相互掣肘,反应到现实层面就是诗涵在床上猛然的像
是要痉挛起来一般的动了动。随後归於沈寂。
林宇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毛,大声喝问道:「楚婊子,你要乾嘛?」身体也
稍微後退,在灯光的照射下,男人的油亮肌肉散发着充满雄性气息的光泽,并在
肌肤下方微微鼓起、小幅度的移动,以达到最完美形态。一旦床上的女孩想要做
出不妥的行动,就将立即顺势压上,强力的镇压下来。
不过在那次像是抽筋的大动作之後,诗涵的眼里的迷茫雾气聚了又散,最终
回复平静。在双眸清明之後,发现林宇摆出一副戒备的姿势,女孩用如无辜小鹿
般的眼神,轻轻的问道「主人,这是怎麽了?!」
说话间,林宇的指间又是一热,一股沛然之炁通过带着玉环的中指倒灌入全
身。
林宇在事变发生後一直死盯着楚诗涵,女孩周身所有的变化都在男人的眼中
清晰印现。在他的印象里,高傲清冷的楚诗涵绝对不是一个会如此立即把握局势、
委曲求全的人,这种表情也不似作伪。再加上戒指的神奇异象,在危机解除之後,
林宇松了口气,随之而来就是一阵後怕。
「乾!」像是为了发泄,一边说着粗口,林宇伸手重重的在女孩白嫩的大腿
内侧上拍了一掌,在受力位置上将腿臀上的软肉挤压到两侧少女大腿和接近臀部
的软肉在大力的冲击下发出清脆「啪」的一声,随後被富有弹性的肉体颤动着反
弹,激起了层层肉浪。
以这份以手掌为槌,以少女白腻冰肌嫩的大腿为鼓的声响後,像是发起冲锋
前的最後一声鸣金,林宇开始了荷枪实弹的行动。
毫无任何的阻碍,在最後一次微调位置之後,蒙受祝福的枪尖前挺穿刺,林
宇以正面冲击的悍然之势笔直的捅入到朝思暮想的乐园之中,和外表那副像是能
捏出水来的娇嫩肌肤相匹配的,是蜜穴红肉里的无比紧致。饶是经过了一番手淫
刺激,但是肉腔里面的润滑程度还不足以完全承受林宇的肉棒。
先前大腿上的表层冲击还可以通过富有弹性的年轻肉体来整体分摊力道,而
这次的攻击直击体内,正在插入到女孩身体内部的攻击,确是无论如何也没法通
过同样的手段来消解的了。
粉嫩的蜜肉在林宇的威势冲击下变形,张开,不甘的让出道路,被林宇的坚
硬肉棒撑开,直插到底。昭示着诗涵失贞事实的肉棒前行轨迹上,层层叠叠的蜜
肉褶皱包裹着龟头、和龟头之下的阴茎,在男人抽插的力道下或主动或被动的伸
缩着,在触感上像是张开了无数的小嘴在欢迎、亲吻、舔舐着生命中的第二名来
客。
林宇深深的吸了口气,让冰冷的空气在肺中回旋,稍稍冷却掉在血管里如同
岩浆般沸腾的血液,在物理学上,力和力之间是相互的。此时此刻,物理规则同
样作用在这对交缠交织在一起的男女身上。快感在直插而入的瞬间就已经快速积
累起来了,不得不说,诗涵的腔道,实在是太舒服了,紧致、温暖、温柔、富有
弹性,仅仅是初次接触,就有种销魂般的感觉,让人仿佛就要沈醉进去。
单手压制住诗涵本能的挣扎,另外一只手则如入无人之境,在女孩的乳前,
颈间、肩头、腋下的大块区域内不断的游走间,划拨着敏感的柔弱部位。嘴巴也
没有闲着,俯下身去轻咬着女孩微微抬起着的小腿,像是要更好的品尝女孩的真
正味道。而两人胯间的动作幅度也是越来越大,不断积蓄的快乐持续逼近蜕变的
峰值。
「啊嗯,咦啊……」女孩发出一声嘤咛,嘴巴里也开始诉说起意义不明的话
语,无意识的向着身上的主人撒起娇来。抽插的感觉依然带来一丝疼痛,但是在
抽插的过程中补偿性分泌的蜜液已经在提供相称的润滑,而富有年轻活力的蜜肉
也开始习惯男人强健如打桩机一般的抽插活动,被填满的踏实感充满了整个心房。
而不住的在身上游走、交流的手臂也进一步刺激了诗涵青春敏感的肉体,加速了
那股不安定感的瓦解。诗涵僵硬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逐渐露出一副舒服、享
受的神情。
「怎麽样,舒服吗?」察觉到身下的酮体也在急剧的升温,女孩的体温也已
经开始火热得吓人,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了如同朝霞般的粉色,兴奋的汗液在
女孩皮肤的表面上泌出,点点滴滴的落在女体的每一处位置,犹如伴随着朝霞的
晨露。
林宇见状,伸舌舔弄了口汗珠,微咸的气味在口腔里散逸开来,仿佛给强力
抽插的男子带来了丝灵感,另外一只原本按压着女孩,避免其乱动的大手也加入
战局,直奔胯下的另外一处所在——和牝户遥相呼应的肛门,小心的从柔软的括
约肌刺穿进入,像是通过了紧紧一层橡胶圈,深深的陷入了2个指节。
前後齐进的行为无疑给楚诗涵带来了无比强力的刺激,女孩摇着头胡乱的喊
起来,「不行了,不要啊……嗯啊……」
林宇并没有理会少女的求饶,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像是想起了甚麽,忙里偷
闲的一笑,「嫂子,怎麽样,舒服吗?小弟比起吴大哥来怎麽样?」
「好,好,太厉害了。比起吴裕要强太多了,塞得满满的啊,好刺激……那
个……要疯了……他都不敢动作这麽大的,也好没有情趣的啊……」诗涵的脑里
已经是一片混沌,嘴里只是胡乱的应和着。
也因此没有发现林宇闻言後眼角一闪而过的冷光,「真是贱人啊,既然因为
吴裕的钱来背叛我。又因为被别的男人一抽插,就爽得忘了自己的老公。不过没
关系,既然这样,那我就受点累,小弟亲自帮大哥点忙,给嫂子下个种,呵啊~」
说着,抓住时机一口气刺穿进去,直插到底。
在即将爆发前的一刹那,林宇伸展手臂,一把抱住了楚诗涵,迅速的从脊背
处将女孩强硬的拉起身来,而玩弄着肥美的白嫩臀部的另一只淫手也一齐发力,
剩下的四根手指和手掌从臀部托起,两手一起竟然将诗涵从床上抱了起来,现出
一副「火车便当的」淫靡姿势。而借着这股冲劲,铁指寸进,竟然在肛道里又是
前进了几节。
而强硬如铁,毫不屈服的肉棒也同样突破界限,前进到所能行进的局限。
在抵近子宫的最深最深处,酣畅淋漓的结束了。
与此同时,诗涵也在无休止的攻击下累积到到了喷发的临界点,再加上突兀
的被猝不及防的举起,并附以局限穿刺,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也将诗涵推入到
顶峰。女孩的幽谷和肛道随之猛的一紧,仰着头、深深的吸着气,樱桃小嘴大大
的张开着,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双条骨肉匀称的双腿不自主的张开,然後紧紧
的在林宇的裸背上交叉,小巧的玉足在一起形成一个交点。
在林宇的重重的喷发之後,像是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次的爆发中用尽了一样,
将身上挂着的女孩重重的扔回到床上,诗涵也随之吐出了一口悠长的呼吸,整个
人瘫软了下来。
在女孩软绵如泥瘫在床上的瞬间,指间的戒指上又再度传来一分热气,以间
不容发的速度,自手臂传入,顺着脊柱周游全身诸多穴点,在热气的涌动下,原
本耗尽全力的身体又一次恢复了精力。
「我还以为以前没有这种现象是因为家传的气功没有练好,原来如此,嗯,
原来这就是祖书上所谓的御女有术的真相麽。」感受着这股气流,林宇若有所思
的点了点头,不过目光在划过床头横陈的女孩充满活力的青春酮体後就再也挪不
开了。
感受着下体红龙的跃跃冲劲,林宇轻笑了声,将先前的杂念抛诸脑後,再度
飞身扑上,那一夜,小房内春色无边。
……
尾巴
「哎呀,亲家公,真是恭喜恭喜了啊。」亮堂堂的厅堂里,数十个人汇聚一
堂,全部都是吴楚两家的至亲好友。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笔直的站起身来,红光
满面,大声的向着邻座的老头敬酒。
邻座的老头同样也是头发发白,但是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开心的大笑道:
「是啊是啊,年轻人感情好,精力旺盛。看,才结婚了几个月就有了新喜事,真
是喜事连门啊,喜上加喜。天天像过节啊!」
红光满面的老者咧开嘴,露出一副银白整齐的假牙,笑道,「可不是麽,心
里开心,就天天是过节,哪天没发生过大事啊,听那老麽子的小辈说前几天还是
个啥子洋节呢,叫啥子我都不记得了,就光记得今天是咱们亲家聚聚的时候啦。」
「哈哈哈~」说得兴起的老辈们相视而笑,室内洋溢了欢乐的气氛。
在得知诗涵怀孕的消息後,当时就让吴家和楚家盼着抱孙子的老辈们欣喜万
分。双方大喜之下,便开办宴席,宴请宾客庆贺。不过考虑到新娘子怀孕後喜静,
如果还跟正式婚礼当时一样邀请上千人进行盛大欢庆也完全没必要。就也没邀太
多人,只叫了和两家有重要关系的亲戚、朋友来参加。
基本上也就相当於上次半年前订婚时候邀请的队列重现。
「恭喜恭喜啊~砰~」已经不知道是听到了多少声的道贺了,吴裕也是礼貌
的回着祝福的套话,然後碰杯,反复重复着套路。
「不错,吴子,乾的不错!喝完酒之後要不要跟以前一样去玩玩骰子。」这
一声是林宇说的,吴裕定睛一看,他的好友此时正高举酒杯,一脸似笑非笑的望
向自己。
「哈哈,不了不了。家里还有老婆要陪着呢。」吴裕伸手碰杯,咧出一嘴开
心的笑容,一种做了父亲,透出发自心底的油然喜悦。
「是麽,呵呵~倒也是,恭喜恭喜了。」林宇也不再坚持,只是露出一个笑
容,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只是不知道为甚麽,吴裕本能的觉得好友的笑里有
种玩味的意味。
丈夫之後,按照地方惯例就是妻子来随後敬酒了。一如订婚时的一样,女孩
……不,应该是年轻人妻的脸上擦着淡抹的浅妆,向着丈夫的最亲的好友举起了
酒杯。
「喝!」林宇乾脆利落的一饮而尽,落得满堂喝彩。
接着吴裕继续转身面向另外一个端举酒杯,等候多时的好友,互相再度道贺
回礼,一副乐呵呵的喜庆景象。
「哎,真是可惜,本来想玩玩骰子,看看你的运气是不是还是跟以前的一样
好,两个人轮流乾,我白天你晚上,到底是谁让小涵中标的呢。可惜了!」敬过
了好友,林宇带着始终如一的含蓄笑脸,低语道。
「啊~甚麽?」旁边的一个朋友瞅到了,以为正对自己说话,没有听清,凑
近了耳朵大声的问道。
「没啥,今天嫂子肚子里有喜,兄弟们心里高兴,来~喝!」
「好,喝~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