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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6号拔开葡萄酒的软木塞子,先是闻了一闻,这才心满意足的把面前的杯子斟满,“这酒不坏,现在就喝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不,亲爱的。”妈妈笑盈盈的从6号的手中端起斟满了红色的葡萄酒的杯子,轻轻的尝了一点,“是不坏,马上,我们就能喝到更好的了。”
这是一间宽敞而明亮的房间,房间里的风格是17世纪的巴洛克早期风格,金色的天花板,画着天主教的宗教壁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8号坐在钢琴的前面,他在摆弄着一把刀子,他冷笑着说道:“我希望你们不要低估了对手。”
“你说呢?10号!”
6号把目光投向刚刚走进这个房间的人,这家伙穿着黑色的皮夹克,皮裤,一双高筒的摩托车靴,头发染成绿色,高高的耸立在脑袋上,一笑就暴露出包着金属的牙齿。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你知道当我把信封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是个什么表情吗?真遗憾我看不到他拆信封时的表情。”
10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就这么让我走了,我还真没想到!……”
“小心逮不住蛇反倒被蛇给咬了。”8号阴沉沉的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们要是不想干,就我来。”
“你似乎有什么意见是吗?”他突然转身冲着靠在角落里的安娜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想干就自己去干吧。”安娜懒洋洋的说道,她的手环抱在胸前,小外套下面,是腰间的枪套。
“哦。”8号的眼睛突然发亮,“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我的手上?”
“等你杀了他,我自然会祝贺你的。”安娜毫不畏惧的回敬道,“我可是比你了解他,所以,亲爱的朋友,我为你祈祷。”
“哼,走着瞧吧。”8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他从安娜的面前走过的时候,安娜毫不掩饰的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8号今天的话似乎多了?”10号摸着脑门子说,“他似乎有点紧张。”
“不是紧张,是害怕。”
6号呷了一口酒说道,“你注意到他的手了吗?左手。是一个叫雷欧娜的小婊子干的,不止是那样,差点连小命都丢了。那个婊子现在就在Bergamo,8号是想去会会她。”
“管他呢。”10号一把拎起葡萄酒的瓶子,就着酒瓶子大口的喝着,用眼光瞟着一言不发的安娜,“你好啊,小妞。”
“好酒不是这样喝的。不能那么快,明白吗?想喝好酒就得慢慢来。”妈妈在一边咯咯咯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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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小城,显得格外的安静,街头的路灯下,没有什么人影在移动。
我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进了下水道里,回头看了看。
当我确定没有人以后,我才进入了血手他们住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个修车行,但是里面有很大的空间,还有一个地下室。血手坐在院子的入口处,他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我。
“你不该来,这些小事让孩子们干就行了。你怎么了?”
“我很好。”
我知道自己看上去象只狼狈的疯狗一样,但是换成别人,也许比我更糟糕,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把语调保持在若无其事的频道上。
“她说了没有?”
“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自己进去看看。”
今天下午的时候,凯文给我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说的是中文,他发现有人在他们住的地方附近活动,于是麦克和水妖不动生色的出去打了一回猎。
然后他就告诉我他们换了地方。
车行有个地下室,在地下室的铁门上,装了摄像头,显然是刚装的,我一靠近,就有人从里面给我开了门,门的后面有一把用三角铁固定的冲锋枪,它是由传感器操纵的。
“老板!”给我开门的是汤姆,他有些吃惊的望着我。
“怎么样?”
“嗯。”
汤姆愣了一下,但马上回到道,“什么也没说,装得象个记者,但是她的车上有两把手枪,后备箱里有三本不同的护照。他们正在审问她呢。”
我走下石板的台阶,多少个世纪以前,这里曾经是个酒窖,但是现在,这里则成了拷打犯人的地方。
也许会变成那个该死的家伙的刑场,我已经克制不住的想杀死几个张魁的人了。
“老板!”
看见我他们都站了起来,这里装了电灯,木质的大桌子杂乱的放着各种电子仪器和武器。
“人呢?”
“在里面。”凯文沉着的对我说,“这家伙受过训练,简单的肉体折磨对她毫无用处,一旦麻木了也就没感觉了。要不要给她来上那么一针?”
“让我看看。”
被简单的隔开的小门打开了。
麦克带着厚厚的皮手套,上面全是血。
一个深色头发的白种女人被用绳索捆着手,吊在半空中,她原来穿着什么衣服已经看不出来了,被撕碎的碎边带着血迹丢在地上,裸露的两只脚上也有被烧灼的伤痕。
“她说她叫劳拉,是报社的旅游版记者,来这里是想要写一篇关于小城的文章,可是记者怎么会他妈的在牛仔裤里放这个?”
麦克给我看了看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小盒子,“这是高敏感度的遥控炸药,如果放在我们的车子底下,boom!”
“给我把她弄醒!”
麦克用手指狠狠的掐着她的乳头,她被疼痛从昏迷中拉扯了出来,垂在一边的脑袋慢慢的抬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冲着麦克吐了一口带血的痰。
“你这个狗娘养的。”麦克大吼着,用膝盖猛击着她的腹部。她痛苦的呻吟着,身子在半空中扭动着。
“好了。”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点了一根烟,“不要浪费时间了,告诉我,他们在哪?”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女人好看的面孔扭曲着,缓缓的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回答我。
“把她的裤子扯下来。我是说,全部。”
麦克粗鲁的一把扯开了她的牛仔裤,还有内裤,一整个下午的拷打已经让她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了。
丰满的大腿上布满了红色的伤痕,小腿肌肉很匀称,下身的毛浓密,她已经没有力气把腿给并拢了。
我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她大约30岁左右,乳房很大,微微有点下垂,但是腹部很平,显然经常锻炼,臀部比乳房来得挺拔,在被弄到这个地下室之前,应该是个不错的美女。
“去搞点稀硫酸来,涂在奶头上,之前别忘了把她固定一下。”
我简单的吩咐道,“还有带电线的夹子和电钻,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就去上面问血手。”
这个女人用力大声叫喊起来,她徒劳的挣扎着想从绳子里挣脱出来,两腿象被吊死的囚犯一样在空中乱踢着。
“他们在哪?”
她大声的说着意大利语,从语气和我能听懂的几个词上来判断,这决不是好话。
“不,麦克。我改变主意了,你去把她放下来,先给她几下,免得到时候麻烦。然后让外面那帮人把桌子给收拾收拾。”
说到后面的时候我提高了语气,于是外面传来了忙碌的搬东西的声音。
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呈一个大字型被绑在了长木桌上,她的眼神却还是坚决的,想到将要面对的凌辱,她似乎倒是不太害怕。
“孩子们,你们都玩过女人吧。”
我象个老师一样从容不迫的说道,“现在展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个白种的欧罗巴女人的肉体,这个女人叫……”
“她自称劳拉!”水妖兴致勃勃的看着我,补充道。
“嗯,劳拉。”
我继续说道,“劳拉是个记者,这是她自己说的。记者就很会编故事,那么怎么样才能让她编出我们想听的故事呢,这个过程就叫启发。启发是需要一点手段和时间的,比如说——鞭子,煤油灯,带电的夹子,烙铁,羞辱的强奸和对肉体的切割。”
我顿了一下说道,“不要抱有任何人性化的同情心和对生命的尊重,我想看看你们都从血手那里学到了什么东西。”
他们看着我,就象看着动物园里的毒蛇一样。
很快,他们就明白了我不是在开玩笑,除了凯文,几乎所有的人脸上都浮现出了残忍的笑容。
麦克用手抚摸着劳拉的皮肤,看得出来,她的皮肤并不是非常的光滑,特别是现在。
“无论我们怎么干您都不会反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