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清潭旧梦舞飞绫(10)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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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歌舞圣典,洁白的羽翼铺展湖边,绵延如白色的花海,美丽的羽人在湖中起舞,纯洁而热情。

台上意韵靡靡,眼神涣散,圣洁和堕落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强烈的刺激之下连思维都涣散,内心既是羞耻又连不满的力气都提不起,脑子懵懵的,两个人隔着中间的秦弈对视着,又飞快触电般收回了目光。

这种换身份的套娃,秦弈可实在太熟了,刚刚经历过瑶光无仙的套娃,那个比这个烧脑得多,烧得瑶光自己都绕进去了,直接送光光。

直肠子羽人在这方面怎么跟设计过仙神之劫的天帝瑶光比?

连瑶光都栽了,羽裳羽飞绫更是只可能一脸茫然,被经验丰富的秦弈各种套娃问话牵着鼻子走,直到现在都反应不过来。

直到大祭司小心翼翼地在下面问:“族长?”

母女俩才一起醒神,醒悟这典礼流程该从群舞到小队舞了。

原本安排是羽裳带她的十二近卫起舞。

在羽人族的角度是圣女献礼,在羽裳的角度是带小山头媚君,反正差不多,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羽人眼中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在昨晚互换身份后,这个安排就改掉了,改为“族长亲自起舞”。

毕竟现在的“圣女”是羽飞绫,羽裳没打算让母亲代替自己跳舞,当然应该自己去跳。

结果一时酸软,没能起来,倒是羽飞绫先反应过来,飞速起身,展翅下台。

羽裳:“诶诶……”

羽飞绫似怨似嗔地回望一眼,逃命般落入场中。

羽裳明白了,母亲这是在“逃离虎爪”呢,还不如下去跳舞。

但这个……丈母娘为女婿献舞?这个感觉是不是有点……

音乐声从隆重转为轻柔,羽飞绫翩翩而舞,白羽纷纷,如飘瑞雪,轻纱飘飘,若舞飞绫。

羽裳不说话了。

她看见母亲舞姿中顾盼而来的温柔和薄嗔,对秦弈的。

这是心甘情愿的献舞,从来都是。而此刻的舞,更有了本不该在母亲身上看见的妩媚,那已经从侍神之舞掺杂了额外的意义……

是另类的诉情,是温柔,是见君而喜。

羽人的舞,羽裳太熟悉了,各种表达含义都很清楚。

羽裳没见过母亲这样过,她忽然在想,这一两天会不会是母亲最开心的两天?

大家一旦离去,繁华散尽,归于平寂,又要再度陷入圣殿之中如雕塑般的孤独。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想过以后,不知道是不是此时也有些心慌,她的起舞是在展现最后的美丽,让他铭记?

羽裳悄悄转头看秦弈,秦弈正在看舞,神色也有些怔忡。

他也觉得好美。

这样的舞姿,这样的芬芳,根本就不应该被藏在圣殿之中,用古板的规则包裹起来,如同一朵鲜花只在无人的墙角,黯淡无光。

看了好久好久,秦弈才低声道:“羽裳。”

“啊?”

“她这一舞,更细微处我体会得朦胧,但基本可以看出意在辞别……可我是不会让她跑掉的。”

羽裳叹了口气:“嗯,我知道你。”

“会觉得我贪得无厌、荒淫无道么?”

“我……”羽裳摇头:“没……其实她也不一定想跑,只是惯性……我替她答应,并不算真答应,你得好好和她说,让她自己答应。”

秦弈有些惊奇:“你这语气,真不在意?”

“之前有些扭不过味来,慢慢的想着想着反而不太在意了……因为我本就不想看着她继续一个人孤零零的啊,想来想去,居然好像还真是你最适合。”

羽裳自嘲地笑了一下:“所谓伦常,其实是大不过神谕的,只不过我们好像没太习惯你作为神的身份?你若是强行要,早就成了,我不会反对,她也一定会侍奉。”

秦弈道:“那不好。其实、其实在此之前我也没动过这种念头啊,怎么可能强行……”

羽裳摇摇头:“当然不如现在,现在她不是为了侍神而来,她……她动情了,我这辈子没见过母上眼中有这样的妩媚,那欲舍难离,为君而舞,忐忑而又隐含期待……真美。我在想,她自以为的改信于你,会不会其实根本就是喜欢上你了,却不敢这么认为,强自给自己找个理由……”

秦弈觉得羽裳是不是也成熟起来了,这是嫁女儿吗?

“算了,反正……我本来都安排羽岚给你了,不差再多一个……”羽裳噘了噘嘴,续道:“反正我是坏女人,就想争宠,如今是母上,你肯定更高兴。”

秦弈转头看去,羽裳眼里也有了一种别样的妩媚,好像是自我解开了一个结,于是心情开阔起来,还隐隐有了些异样的兴奋?

老实说,这种事主要的障碍是母女俩双方的心理障碍,既然羽裳认可,那就完成大半了……

…………

舞会持续得很久,结束已是黄昏。

黄昏有晚宴,羽飞绫借着更衣,和羽裳换回了饰物。

别人都去准备宴席去了,羽飞绫独自坐在圣殿里,看着上方的凤皇浮雕发呆。

为君一舞,算是最后尽了一番女儿态吧,也不知他看懂了几分。无论如何,以后还是独处殿中,守着庄严的圣殿,做好一位肃穆的族长。

母女什么的,太那啥了,连想一想都会脸红发昏。

就当一场美丽的梦就好……

可惜了,他的怀抱真的温暖。

只不过他抱的是他心中的羽裳,从来也不是羽飞绫,一切与她无关。

什么都做过了,在他心中只是另一个人……

外面羽人妹子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听在羽飞绫耳内,喧嚣似远似近,有种抽离的感觉,像是道境。那些道修出家离红尘,原来是这样的么?

为什么还是觉得眷恋呢?

正这么想着,忽觉有人从后面把她抱住,强有力的手揽在腰肢上。

熟悉的臂膀……他什么时候来的?

羽飞绫第一反应不是惊,而是喜,喜完才惊:“你、你在干什么?登徒……”

我现在是你丈母娘诶!

秦弈俯下身,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吻。

羽飞绫半截话全抽没了,羞愤地挣扎。

“这两天一直是你,我知道。”

这话一出,羽飞绫如遭雷击,彻底傻在那里。

秦弈低声道:“借羽裳的名义,提了裤子不认人,我做不到。飞绫,跟我回去吧。”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羽飞绫连脑袋都不敢转,直视前方墙壁,大声道:“立刻放手,本座还可以当没……啊……”

却是秦弈的手伸进了她的羽翼里,摸在了一根特殊的翎羽上。

初绒。

也是羽人最敏感点。

“你……你怎么……”羽飞绫结结巴巴道:“你怎么知道我初绒所在……”

“其实这两天欢好时,我就不小心碰到过了……”秦弈一手抚摸初绒,另一手端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羽飞绫早已双目迷离,剧烈地喘息。

秦弈凑近她,低声道:“我并未特意寻找,还是无意遇上,这难道不是天缘?”

“我……”羽飞绫刚刚微张小嘴想说什么,秦弈已经低头吻上。

她连抗拒的心思都起不来,睁着眼睛被吻了一阵子,终于慢慢闭上。

他的手还是如此魔力,抚过初绒,又绕向前方,准确地拨开祭服领口,把握她的峰峦。

羽飞绫“唔”了一声。

秦弈慢慢分开少许,羽飞绫喘息着道:“这是神谕让我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