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重复:“这是天缘……你本就该是我的,这与谁是谁,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想?今日一舞,我就知道了……”
“不,不行。”羽飞绫死命摇头:“羽裳会怎么想,我怎么见她……”
随着话音,身边的空气一阵波动,羽裳突兀地出现在身边。
羽飞绫瞪大了眼睛。
羽裳知道说别的容易被当成秦弈指使,便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娘,来帮我争宠啊。他喜欢这个的,这可比羽岚有用多了。”
羽飞绫:“……”
羽裳摇着她的手:“好不好嘛,反正你自己也喜欢,其实你就怕我在意,但我又不在意……”
好像就是这样。
说白了伦常敌不过神谕也敌不过天缘,唯一的阻碍是担心女儿崩溃,结果女儿说,来帮我争宠嘛,他喜欢这个……
那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羽飞绫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反正他的魔手一直没停,一手初绒,另一只攀登山峰的手又往下去了,直探溪谷。
“唔!”羽飞绫浑身绷了一下,直接有些痉挛。
被女儿好奇巴巴地近距离看着,这太羞耻了……
但……
好刺激啊……
就像今日在台上……
是了,其实女儿什么都看见过的,无论是昨夜在潭水里他在身后抱着大蟠桃,还是今日在高台上他的手伸进了裙底。
如同自己往常窥探她一样。
那还有什么好避忌?
羽飞绫终于憋不住发出了呻吟。
秦弈转头问羽裳:“是不是该开饭了?”
说完手指就要抽离。
羽飞绫忽然一把抓住,咬着下唇幽怨地瞪着他,半晌才道:“来都来了……”
羽裳“噗”地一笑,飞快离开:“我去宣布神谕,不参与晚宴了,让她们自己开心。”
秦弈一把抱起羽飞绫,直接放在了圣殿祭台上。
羽飞绫彻底放开一切,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昵声道:“终于……整个人都成了你的祭品,吾神,你是不是很得意。”
秦弈覆在她身上:“吾神一点都不好听,你之前怎么喊的来着?”
羽飞绫媚眼如丝,低声道:“夫君。啊……”
而此时见到丈母娘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秦弈,下体的事物却是愈发坚硬起来,竟是又膨胀了一圈,这感觉完全瞒不过身下的人儿。
此时她已然是蓄势待发,这真真是……
欲火高涨的秦弈此刻已经由不得他思考,男人这个时候都是下半身把控大脑。
“啊!”羽飞绫叫出了声,蓬门又逢贵客,她好不容易才刚适应刺入身体的巨物的尺寸。
此时巨物又陡然涨大了一圈,不禁让她发出了一声不堪征挞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羽裳悄悄进来,做贼似的关上了门。
半晌才假装惊讶道:“母上,原来你居然偷偷地在这侍奉夫君。”
“…你……呃。”
羽飞绫羞愧地完全说不出话来。
已然沉沦欲念的她,是此时才发现女儿居然来到了近前,明知毫无用处,她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如鸵鸟一般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羽裳看着面前的景象,震惊地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反应,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雌伏在地上,高高地翘起臀部。
而夫君那带给自己无数快乐的巨物,此刻前端却是没入母亲的蜜裂里,将两人连接在一起。
而且母亲那娇媚的呻吟,绯红扭动震颤着的身躯,分明都是情动至极的反应。
羽裳从未想母亲身上会出现会有这样的媚态,会发出这般魅惑的声音。
羽飞绫浑身都开始泛起了潮红,她知道女儿在看,就这样直挺挺地面对着,被男人的手四处爱抚。
秦弈大手又一次钻进了桃源洞涧,将羽飞绫的美腿微微分开了一些,芳草之下的粉肉若隐若现,在他的指头拨弄之下溪水潺湲。
羽飞绫在女儿与身心双重的刺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婉转的呻吟。
羽裳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和自己当初与夫君的欢爱一样,母亲这就是在享受最赤裸裸的男女交欢,极尽欲望。
下一刻浪翻飞之声连绵而起,股肉臀肉相撞击的啪啪声萦绕在羽裳耳边,她呆呆地看着和自己面容相似的母亲,总觉得此刻正被挞伐的是自己。
羽裳紧紧咬住了下唇,她的思维已经有点恍惚,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听什么……
这是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的母上……
羽裳看着母亲的一对儿娇嫩的玉兔颤颤巍巍地晃动着,嫣红的峰峦上两粒樱桃分外惑人,母亲那魅惑诱人的表情更是异常陌生,既诱人,又陌生,既陌生,又诱人。
受到女儿的刺激,羽飞绫挺直了纤细修长的脖颈,发出了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
菊穴中陡然空虚,羽飞绫的肛肉还恋恋不舍地蠕动着,蜜道反而因此箍得更紧,颤抖着从花心中喷洒出蜜液,第一波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羽飞绫的膣道里层层叠叠的蜜肉如同小口般紧紧地啜吸着他的幽灵头,然后又被滚烫的蜜液一淋,所有的快感都积聚在这方寸之地。
他痛痛快快地在丈母娘的膣道里射了出来,巨物抖动着,一波波地喷射,烫的身下的人儿也随之颤抖抽搐,从快感的巅峰又被送上了云霄。
过了一会儿,又似过了良久,秦弈射的腿都有些发软。这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可巨物却未曾疲软,反而愈加坚硬。
但秦弈还是抽了出来,羽飞绫花径又紧密地封闭起来,像是舍不得让女儿夫君的精华流走。
秦弈一招手,羽裳便到了他的身旁。
羽飞绫恍若不觉,直到羽裳也被放在了她身上,叠在了一起。
两张相似的容颜上下相对,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别样的刺激。
尚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着的羽飞绫,再次无力地将面孔掩住。
秦弈将岳母的身子翻了过来,飞绫赤裸的身躯完全展露在了秦弈面前,与羽裳分外相似,却多了一分成熟的风情。
他拉开羽飞绫的双手,正视着她,羽飞绫羞耻难抑。毕竟想到母女共侍一夫实在是放不开情面。
秦弈却按在她的唇上,将食指探进她的檀口,拨弄起她的香舌。
羽飞绫有些诧异地张开眼睛,瞪大了双眸,却不敌秦弈灼热的目光,又自欺欺人地紧紧闭上了。
秦弈确实不曾有过母女双收的绮念,可是事到如今,让他放弃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这母女还真是一样的状况,都得先上车后补票才成,她的性格其实与羽裳一样,确切地说,羽人皆是如此,执拗但却温顺,是最好的侍卫。
秦弈并不想利用这种羽族的感恩心,可此时却也不得不如此,他另一手抚上了飞绫的玉兔,捻动起蓓蕾,直到她无法抑制地发出急促地喘息声,才轻声说道:“岳母你真美,就像羽裳的姐姐一样。无论缘由如何,秦弈都已怦然心动,慕而求之,秦弈此心……”
说着他凑下身体,含住了她另一座峰峦上的蓓蕾,牙齿轻轻碾咬,含混不清地把下半句说完:“……飞绫可愿怜我允我?”
在他唇齿下,羽飞绫的身体像脱了水的鱼,无力地颤动,香舌不自觉地舔吸着秦弈的手指,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秦弈,心中更是无法抗拒。
秦弈这就是挟恩求报,但羽族甘之如饴,他的这份恩情,她们感觉怎么偿还都不为过。
只不过秦弈一直都是个正人君子,她着实没想过会在这种环境,像女儿一样在他身上婉转承欢?
这实在有些纠结……
身旁的,毕竟是她的女儿啊。
秦弈将食指从飞绫口中抽出,向身侧伸了过去,握住了羽裳捂着脸的小手,沾着母亲口涎的食指,在女儿的手心中转圈。
他这其实是种讨好的举动,想让妻子给自己些面子,配合一下。
此时羽裳嗅着秦弈指上母亲的体香,这根食指,她刚来的时候就见到它拉着佛珠在母亲的菊穴里进出,又沾染了母亲的口水,那全都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母亲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