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荒唐的想法,让我有些脊背发凉,好像挺符合逻辑的……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小偷看谁都像小偷,哪有那么多乱伦的。
下午的时候外公的犁头已经修好了,跟猴子打声招呼我就下班了,整个下午他也没提,父亲会不会同意母子肏屄这个话题,我也就当自己想多了。
夏天的六点左右仍然炎热,到了外公家我体恤一脱,就直奔水龙头。
洗了个脸之后,我才注意到胖大爷也在院儿里,跟外公坐在墙边的阴凉处,旁边还有几个空啤酒瓶。
他对我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光着膀子一条大裤衩,跟一头没退干净毛的大白猪一样,因为酒精的缘故身上通红,口齿有些不清的冲我说:“我们刘工回来了,要不坐下一块儿喝点儿”
“他一会还要骑车,喝什么啊”,外公扶着头,说的话也有点不清,看样子两个人都差不多了。
“骑车啊……那就改天,改天你大爷请你……好好玩儿,想玩儿什么玩儿什么,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胖大爷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到墙边拉下裤衩,把一根半软不硬的肉肠掏了出来,痛快的放起了水,龟头上面看上去黏糊糊的,也不知道两个老头子还聊的什么。
尿完之后胖大爷又趴到外公耳朵边上,悄咪咪的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那我回去了啊老柳,以后咱接着玩儿”
而外公脸上涌现出一丝尴尬,心虚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冲着胖大爷说:“死胖子要走赶紧走,别再耽搁一会儿天黑掉沟里了”
往门口晃的胖大爷,也是嘻嘻哈哈的:“掉沟里了……我就爬上去,又不是女人奶子沟,我还能出扑进去出不来啊,那奶子得多大啊,嗝——”
外公急忙三步并两步上去,推着胖大爷往外走:“赶紧走吧,当着孩子面儿说的什么胡话,不掉沟里也掉到河里,让龙王爷收了你这个老货”
只是外公越推胖大爷越走的慢:“就咱们村边的小水坑……还没女人屄里的水多呢,淹死我?想当年我一口气能游好几个来回,什么龙王爷,咱们……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蛇神,我用桥洞下的钢筋戳死它”
“行你厉害,回你家厉害去吧”
把胖大爷“送”走后,外公跟我解释:“别在意,你胖大爷这个人就这样,喝了两口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喜欢胡说八道”
“呵呵我知道”,我确实知道,更劲爆的我都跟胖大爷聊过,这两句确实不算什么。
我一边帮忙收拾地上的酒瓶一边随意的问:“胖大爷这段时间,经常找您喝酒吗?”
“差不多吧,基本是我下班儿之后,他就会找我喝两口,你看人家这日子是真逍遥,不像咱们苦命人”
“那您……回屋躺床上醒会儿酒吧,我去给你厨房弄点吃的”,本来我想问外公跟胖大爷喝酒,两个人聊了些什么,但想到刚才外公对胖大爷话语的不自然,估计也不会愿意跟我说。
“不用,一会儿我自己弄,天黑了你骑车不安全,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
当我把外公扶到床上倒了杯水,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回头又看了一眼,看着这已经算有些风烛残年的老人,在白炽灯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可一想到外公跟宝刀不老的鸡巴,噗嗤噗嗤的在我妈年轻有活力的红屄里抽插,我的心里总是堵得慌,可又不知道怎么办。
哦,你作为儿子可以鸡巴回门儿跟亲妈肏屄,人家父女俩上床就不可以,这什么逻辑?
其实除了因为我妈的原因,另一个是我怕外公变的不是外公了,跟女人肏屄的外公会让我很陌生,陌生的……好像我从来都不认识。
曾经看到跟王寡妇肏屄的外公,我都很难适应,真要有一天看到外公和我妈了,那我……
这让我面对外公的时候心情很复杂,难受?
心虚?
害怕?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帮忙外公关好门后,我骑着车就离开了。
半路上还遇到了胖大爷,我怕他喝多了直接睡在路边,就载他一块儿回去,也幸好我的后轮胎气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话很多一刻都停不下来的胖大爷,现在坐在后车座上一言不发,也许是怕喝完酒张嘴说话太冲风了吧,他不说话我也没挑话头,一直往前骑。
虽然冲着田野间的微风,但身后那种汗水夹杂着酒精的气味依然刺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隐约还闻到一股奶味儿,只是气味儿很淡,淡的让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闻错了。
快到村口的时候,胖大爷终于开口说话了:“村口不用停,直接去你家,我正好去你家拿点东西”
“那坐好了,这路有一点颠”
“哈哈没事儿,大爷的屁股肉厚不怕颠,你随便骑”
几句话的功夫就到家了,李思娃正抱着小洋坐在大门口,看到我们之后,立马抱着小洋走了过来。
胖大爷后车座上下来,来拍了拍屁股,直接就往院子里进:“羊奶还有吧,给我挤一瓶”
李思娃抱着孩子跟在后面:“这奶倒是有,只是小娟在做饭,我这抱着孩子腾不开手,要不你自己挤吧”
“行,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胖大爷顺手在院子里拿了个小凳子,冲着厨房里喊了声:“小娟给我拿个盆儿”
厨房里我妈少有的把裙子换掉了,穿的体恤和长裤,后果就是薄薄的体恤,让胸口的哪两个浑圆饱满肉球更突显,拿着盆儿走到门口,我妈看着胖大爷眉头微皱:“今天下午喝了多少啊,一身的酒味儿,要不让小志帮你挤吧”
胖大爷瞪着眼前的两个大圆奶子,嘴里满是酒后的胡说八道:“嘿嘿这种事儿哪能麻烦别人,我这是自己挤奶自己喝,吃水不忘挖井人,谨记劳动最光荣,永远紧跟毛主席,这捏奶子也是劳动,不捏总不能直接用嘴嘬吧”
看到胖大爷没正行的样子,我妈把盆儿往他手里一杵,没好气的说:“那你抱着羊嘬去吧”
胖大爷看着我妈鼓囊高耸的胸说:“我倒是想嘬,就怕你家不让啊”
“咱赶紧的吧,要不天黑了看不见”,李思娃少有的硬气了一回,抱着小洋站到了我妈和胖大爷之间,想把胖大爷和我妈隔开。
而胖大爷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对着李思娃说:“思娃越来越出息了啊,以后你们家最肥的白羊给我留着,有奶水先给我,你放心你家母羊的奶子这么大,我也喝不了多少,饿不着羊崽子的”
说道最后的时候,胖大爷居高临下的,低着头看着矮小的李思娃,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两人对视了都不到一秒,李思娃立马就低头了,看着自己脚面有些结巴的说:“那个羊奶……我怕小洋丫丫他们不够喝”
面对小鸡仔儿一样的李思娃,胖大爷哈哈一笑,好哥们儿一样的拍了拍李思娃瘦弱的肩膀:“老弟怕什么啊,那么大的奶子怎么就能喝完了,实在不行我找头好点的种羊,好好跟你家的母羊配配种,配种配的多了,母羊的奶水自然就多了”
胖大爷这么一说,李思娃的脸色更难看了,只是仍然没有抬头对视的勇气:“还是不麻烦了……我自己的羊,自己慢慢弄吧”
“那就好哈哈”,再次拍了拍李思娃肩膀,胖大爷去羊圈(驴棚)牵出来了一只羊,坐在旁边滋滋滋的动起手来挤奶。
李思娃不自在的在旁边看着,酒后的胖大爷手有点没轻没重,看得他有点心疼,犹豫了一下提醒着:“羊奶子轻轻往下缕就行……不用那么用力捏的”
听到李思娃的提醒,胖大爷很不耐烦:“羊奶我还不会挤啊——,用你教——,又不是捏你媳妇儿的奶子至于吗,这畜生我还能捏坏了啊”
李思娃脸上终于出现了明显的不忿,喉结往上跳动淹了口口水,只是还没开口说什么,胖大爷就再次先开口了:“你这羊还真不错,下次你家交提留款的时候,要不我把羊迁走,嘿嘿给你多算点钱?”
胖大爷这句话一说,李思娃直接就蔫儿了,又变成了唯唯诺诺的样子:“胖哥开玩笑了,这羊……”
“提留款多少我交,还有什么摊派也加一块儿吧,好算账”
面对我的突然发言,李思娃和胖大爷同时看向了我,只是胖大爷表情中有一丝尴尬不好意思,而李思娃看着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胖大爷对我讪笑一下:“呵呵其实也没几个钱,我这跟你李叔开玩笑呢”,之后就不在说什么,转身低头专心挤奶了。
其实前边我听出来了,胖大爷的话对李思娃很有压迫感,不过我不想掺和,我和李思娃只是和解,不代表立马就相亲相爱一家人了,他窝囊被别人欺负跟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胖大爷最后那句涉及到我妈了,我才开口的。
而我对胖大爷可从来不怕,先不说他跟我外公关系不错,再说我已经玩儿过他媳妇了,他在我眼里没什么光环,而且还是个真绿帽王八。
他威胁李思娃的什么三提五统村里的各种摊派,说难听点跟我关系不大,我户口在爷爷那里,有点什么事儿也不需要找村里盖章,他要是真使什么坏让我家在村里混不下去,那我反而要谢谢他,我巴不得我妈跟我回城里住,可以说我就没有什么需要巴结他的。
相反胖大爷的大儿子可是在我们厂里上班儿呢,这年头想往厂里安排人是难如登天,可想让人下岗那可太容易了,至少胖大爷挺看重他儿子这份工作的。
挤完奶之后,胖大爷跟我又变回了嘻嘻哈哈的样子,客气了两句就走了。
“阿——嚏——”
就在我站门口送胖大爷出门的时候,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旁边的李思娃关心的问了句:“小志你没事儿吧”
我头也没回:“没,刚才就是鼻子有点痒”
“那就好,虽然现在天儿热,但也要注意点儿,天热才容易着凉呢”,叮嘱两句李思娃就抱着小洋回去了。
我回头看着这个干瘦的小老头,今天胖大爷这种态度对李思娃,我是第一次见,但我感觉对李思娃来说不是第一次,甚至可能在以前是家常便饭。
像有时候胖大爷会拿我妈开玩笑,反过来李思娃是绝对不敢开赵婶玩笑的,看来他所谓的友谊也不怎么样,也是啊,一个从小受欺负的人,长大之后大家就互相尊重了?
扯淡。
就李思娃刚才那鹌鹑一样的表现,如果不是胖大爷上了年纪又胖鸡巴又不行,再加上不好跟我外公撕破脸,我都要怀疑这老胖子是不是威胁李思娃,已经把我妈给搞到手了。
晚饭的时候没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毕竟相比于早上,晚饭的时候是随时可能有人来。
难受的是吃饭时我还是喷嚏不断,稀鼻涕都不停地流,按说在村里人小感冒弄碗姜汤就行了,但我怕影响明天上班,觉得还是吃点药的好,吃完饭我就去找赵医生了。
在赵医生家吸溜着鼻涕,有一搭没一搭得跟他聊着,等着他他帮我配药。
“以后天太热不要突然用冷水洗脸洗头,你这一热一冷身体肯定受不了,不想受罪以后就注意点”,赵医生这个村医家里就是诊所,正在柜前忙活着给我配药。
我站旁边狠狠的擦了一把鼻涕:“我以为夏天没事儿呢,谁知道在外公家洗个脸就感冒了”
“年轻人不要不信邪,水龙头里的水很凉的,你看一不注意遭罪了吧,这大包的晚上吃,小包的是早上和中午的共三天,记得都是饭后的啊,一共五块”,熟练的包好之后,赵医生把药递给了我。
就在我拿出钱,准备给钱的时候,赵医生看着我胸口问:“你这个牙不错啊,最上面还是金的呢,外公送的啊”
我伸手把钱给了赵医生:“不是,这是我爷爷送的”
这本来就是很普通的闲聊,可赵医生听到我说是爷爷送的,往抽屉里放钱的手立马僵住了,抬头皱眉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我:“你爷爷送的?”
“嗯,是我爷爷送的”,我有些不解地点点头,这有什么不对吗?
赵医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碰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还是做噩梦魇着了?”
“没有啊”
看到我否认,找医生有些不信:“你再好好想想”
我思前想后自己也还真没碰到过什么邪乎事儿,只能摇了摇头:“真没有啊,这狼牙有什么不对的吗?”
赵医生也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对,只是一般这种东西都是遇到邪乎事儿了,才需要它避避邪,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邪乎事儿……”
紧接着赵医生叹了口气:“唉——你爷爷也是为你好,以后晚上尽量别往太背的地方去了”
“有那么严重吗?”
见我不太相信,赵医生急忙解释:“不是我认为严重,也许是你爷爷觉得很严重,这东西说是狼牙,但也是个死去畜生的骨头,用动物骨头做护身符本身就极端,过去解放前极端点儿的人骨头都有,你这动物骨头只是稍微次一点,你说严重不严重”
“哦……”
看我愣在那,赵医生以为我被吓到了,马上变出笑脸:“我这也是瞎猜的,也许你爷爷不懂,就是送你个小饰品”
“呵呵那我先回去了”
“嗯,天黑路上慢点”
从赵医生家里出来,我的脸色不太好看,这狼牙可不是什么小礼物小玩具,当初爷爷给我的时候,他可是特意告诉我能辟邪消灾的,他不是一无所知。
一个对这些封建迷信牛鬼蛇神很是反感厌恶的人,突然有一天开始相信这种东西了,而且一开始就是兽骨(狼牙),那是不是就是说,爷爷认为我碰到了非常邪性的事儿?
其实我以前就想到了,爷爷给我这颗狼牙是针对妈妈这个白虎,只是现在看来,对于爷爷的重视程度,我严重的低估了。
可我妈有那么可怕吗?
还是说爷爷……不可能啊,爷爷要是真知道了孙子跟儿媳妇乱伦,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风平浪静的。
另外一种也许更合理一点,那就是爷爷发现我妈的淫妇本性了,而且是比当初我爸在的时候还要过分,所以才会对现实做出妥协,怕我受到什么伤害病急乱投医,封建迷信的东西不用也得用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就道出了一个我有点难以接受事实,李思娃人家根本没什么阴谋幺蛾子,我妈的那些出格表现跟人家无关,纯粹就是个淫荡的骚货,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爷爷的狼牙佐证了李思娃的说法,也认为我妈对我威胁很大,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却得出了一个相同答案。
算了,如果我妈的本来面目就是这样,最起码不会受李思娃的威胁,要不然像胖大爷那种人,威胁软弱的李思娃,要他配合得到我妈太容易了,现在至少我妈不听李思娃的,也不喜欢这个小老头,不受他的威胁,反而李思娃有点怕我妈,这样以后家里的日子也会好过点儿。
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天已经黑了,农村街道晚上黑洞洞的,但借助微弱的月光和院子里的灯泡,能大概看出门口凉快那几个人的轮廓。
随着我越走越近,最先认出来的当然是我妈,那雪白的身体在黑夜中很显眼,当然我妈还不至于在大门口脱光衣服,只是抱着小洋撩起体恤在喂奶。
旁边是建军叔建军婶,还有丫丫牛牛他们几个在打闹。
可能是怕熏到孩子,李思娃坐的稍微远了一点的下风口,抽着烟袋锅时不时的看向我妈,或者说看向我妈怀里的小洋。
丫丫牛牛他们在旁边叽叽喳喳怪叫着疯跑,拿着手电筒时不时从我妈身上掠过,昏黄的灯光照的我妈那身上,就像黑夜中闪过的一道白光。
旁边的建军叔一直面朝我妈这面,光线太暗也看不清,他是不是盯着我妈的白奶子看。
“咳咳,小志抓药回来了啊,赵医生怎么说的”,建军婶看到我后咳嗽两声,跟我打了声招呼。
建军叔被咳嗽声提醒后,也跟我搭了句:“回来了啊”
“嗯,没事儿就是有点着凉,也不发烧”
我妈扭头提醒着我:“开水在厨房呢,你要吃药的话正好趁着热水,吃完就赶紧睡吧,别看太晚电视”
“嗯,我先回去把药吃了”
本来就简单的两句话,只是我妈扭头跟我说话的时候,小洋不知道怎么小嘴松开了,那被嘬着的奶头红,立马就调皮的蹦了出来,整个大奶子都跟着抖。
对于同穴的战友,我和李思娃来说,这场面很是香艳,可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对建军叔就不一样了,哪怕在夜色中不是很清晰,我妈的奶子整个蹦出来,也把他惊的凳子往后咯噔一下差点摔着。
幸好我妈眼疾手快拉了一把:“小心点儿”
只是我妈紧急拉着一把,让胸前奶油般的饱满更加波涛汹涌,甚至在夜色遮掩下,我都不确定我妈的奶子,是不是碰触到了你建军叔的胳膊。
李思娃这个时候吧嗒了几口烟过来了:“小洋吃饱了那就我来抱吧,你歇一会儿”
他抱着小洋跟大伙坐一块儿了,好像并不介意自己媳妇的奶子被别人看,也可能是……他介意也没用,当初我爸不也管不了吗。
到厨房倒上热水,我特意看了一下,晚上的药也就比白天的多一包中药面儿,没什么特别的。
我这个人啊,很少晚上在门口凉快,都是在屋里看电视的多,就是怕看到刚才的画面。
给孩子喂奶是很正常,但我看到我妈的奶子被别的男人随便看,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可这种事儿又实在不算什么,我总不能让我妈,从头到脚包像阿拉伯人一样包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