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妈也不会听我的,哪怕我们母子已经上床了也不会。
说起来好像有点怪,现在我的处境跟李思娃很像。
以前我妈很怕我跟爷爷走,跟我上床了之后,我妈的这个担忧就不存在了,区别在于李思娃是被小洋绑住了,我被我妈的身体绑住了,这么想我跟李思娃还真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相比之下可能李思娃会更惨一点儿。
吃完了药我又回到了门口,我妈的衣服还没放下来,丫丫又趴在那里吃,也许是我妈皮肤太白了,白白嫩嫩的身体被别人看了,我总感觉吃了大亏,也让我对“吃豆腐”这这个词,有了更深的理解,对于这种村里的这种“正常现象”,我根本做不到放平心态。
也许是我心里太龌龊,稍微有点什么我就想到肏屄,像今天的胖大爷还有建军叔这样的……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吃药后,在门口吹风再次受凉了,我在门口坐了没几分钟,头就开始有点晕了。
既然头晕那就回去睡觉,反正我也不喜欢在门口吹风,只是过来看看怕发生什么,不过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到头晕的更严重了。
从大门到屋门也就几步路,而我越走越晕,到了走廊柱子那里,晕的都要站不起来了,只能慢慢扶着柱子蹲下缓一缓。
一蹲下我就知道坏了,这种情况下一旦蹲下,就会站不起来。
果然蹲下后手脚没什么问题,可就是站不起来,感觉就像是喝酒喝多了,但又不太一样,浑身上下并不难受,意识也相对清醒,只是脑袋有一股眩晕感,别说站起来了,说话都有点费劲儿。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手脚好像还是有力的,只是调动它们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怎么说呢,就像放寒假的时候,大冬天不想起床出被窝的那个状态,手脚是没毛病可就是起不来床,起床需要非常大的决心,当然我现在比起床困难要严重的多了。
我不会中了李思娃的套吧?
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吗,没想到人家还能直接下药,这效果也还真有点像小说中的蒙汗药的意思,强行把人给撂倒。
扶着柱子半昏半醒之间,也不知道我蹲了多久,突然感觉到有人把我拉起来了,想睁眼看一下是谁,可外界的强光刺激的我眼睛有些睁不开,根本就看不清人,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一闪而过的观音菩萨,一身白衣眉目低垂的看着我,我进客厅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摇摇晃晃的躺下,我甚至都不确定自己在哪,只能闻一股轻微的霉味和香灰味儿。
一般家里有小孩儿的,大部分卧室都是轻微的尿骚味夹杂着奶味儿,轻微的发霉味和香灰味儿……我这是进什么庙里了?
突然我想起来了,赵医生刚跟我说的话,不会吧……我真碰到脏东西了?
可狼牙在我脖子上,怎么没有起作用啊。
当眼睛稍微适应光线之后,才发现我确实不在卧室,周围一堆的杂物,头顶上是昏暗的白炽灯,这地方好像有点眼熟,但脑子昏昏沉沉的又想不太起来,我不是应该回屋睡觉的吗,这是哪?
正在我搞不清楚这状况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我眯着眼睛往旁边一看吓了一跳,观音菩萨竟然活了,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我能吓的坐起来。
跟客厅的观音菩萨画像很像,一样的发髻一样的一身白衣一样的柳枝,只是这位菩萨是真实的,看上去仪态更加丰腴,白色轻纱很贴身显得凹凸有致,怎么说呢……有一种健康美吧,我只能这么说。
菩萨身边还有一位龙女,不知道是不是代表什么纯洁,童女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不但没穿衣服,胳肢窝和……下面也没一根毛,胸前的两个小馒头就像两个白瓷碗扣上去了,两腿间隐隐有一条粉红色肉缝。
菩萨的另一边很奇怪,没有什么童子,而是一只秃顶白毛的黑瘦恶鬼,个头矮小四肢枯瘦满是皱纹,皮肤也很松弛都耷拉了下来,看上去黑漆漆的恶心到家了,不知道是本来就长这样,还是说太脏了没洗过澡。
只是别看他矮小,胯间却有跟极其夸张的肉棒,粗黑狰狞从一团白毛中窜出,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恶鬼也是赤裸的,配上他矮小的身材就跟第三条腿一样,整个一山精野怪。
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还看到了莫名其妙的人,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就像以前我梦见爷爷肏我妈,不过不管是不是梦,我现在都动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规矩,那个龙女和恶鬼在离我两三米的地方停下了,两个人扭捏着好像不敢上前,他们衣服都脱光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敢的。
就在打量恶鬼龙女的时候,突感觉鸡巴一阵湿热紧致,一团柔软落在了我胯骨上,刺激的我浑身打了个颤。
我这才反应过来,丰腴的菩萨已经坐到了我的跨上,虽然被她大腿上的白纱当着,但我知道我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菩萨屁股异常的肥硕,我被她坐的很舒服。
受爷爷影响我是不信这些神鬼的,外公跟我讲的东西,对我来说只是有趣的民间故事。
但眼看凹凸有致的观音菩萨,坐着大白屁股在我身上,甚至我鸡巴能感受到了她屄里的柔软跟火热,这种感觉还是有些怪怪的,就好像自己跟供桌上的雕像发生了什么。
跟心理上相比,生理上要简单的多了,菩萨的屁股又大又软,屄又热又紧很舒服,本能的想跟她肏屄,更别提菩萨胸前的巍峨了。
接着她把大腿上的白纱撩了起来,身子也稍微偏了点,我看到菩萨两瓣肥屁股正轻微的前后摇摆,中间一团黑毛中两片红肉像一张大嘴,正在把我的红色肉棒吞进吐出。
我有些惊讶菩萨的屄毛也这么多,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跟菩萨肏屄,而且感觉菩萨的屄还很舒服,这算是肉身布施?
怪不得大家都信菩萨。
其实刚才我还奇怪,菩萨手里为什么没有净瓶,现在我明白了菩萨根本不需要,有了吞吐我肉棒的肉瓶就够了,而且这肉瓶子里水也够多,保正手里的柳枝不会枯死。
她撩大腿上白纱的时候,偏的方向是恶鬼龙女那边,就像是在跟他们展示,菩萨跟人肏屄是什么样的,凡人的肉棒是怎么在菩萨的屄里抽插的。
特别是那只白毛恶鬼,看到尊贵的菩萨跟人肏屄,鸡巴涨的更厉害了,被刺激得受不了,转身抱着龙女就啃。
白嫩果冻一样的小奶子,恶鬼呲着烂牙就咬了上去,仿佛要把那粉红的小樱桃吃掉,伸出舌头又吸又舔,不一会儿那一对小奶子就变得满是口水。
枯树枝一样的手臂,在龙女光洁的后背不断游走抚摸,移动到龙女小翘臀的时候,那双黑爪子又开始疯狂的揉捏抓弄,像是要把那下屁股揉烂捏碎。
只是这个过程恶鬼不怎么专心,总是不停地往我这看,紧盯着我的肉棒是怎么肏菩萨的,看菩萨的黑毛屄被鸡巴插得有多深。
看完之后更加兴奋的吸龙女的奶头,像是不吸出奶水不罢休一样,龙女不知道是不是被吸疼了,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闷哼。
菩萨这边也越来越激烈,她大白屁股越抬越高,胸前那一对大白奶都跟着上下乱跳,偶尔那一对大奶子蹦出白纱,她还会慌忙塞回衣服里,只是到了这时候,她手里的柳枝也没放下,好像还在努力维持端庄的样子,只是下半身光着大屁股,让这种维持显得很滑稽可笑,特别是他的大白屁股中间还有一片黑毛红缝,正被一根粗大的红肉棒蹂躏着。
我的鸡巴正跟大屁股菩萨激战时,恶鬼那边也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那家伙看着黑瘦,但力量可真不小,精瘦的胳膊竟然一手就把龙女的大腿拉起来,随着大腿被拉起来,那被切了一刀的白馒头,也慢慢的裂开露出馅儿了。
龙女的屄跟菩萨比就稚嫩多了,肉缝小肉唇也小,中间粉嫩粉嫩的小肉芽,感觉轻轻碰一下可能都会伤害到它,只是它将要面对的可不是轻轻碰一下,而是狂风暴雨。
恶鬼拉起龙女一条大腿挽在胳膊上,胯下那根吓人的黑肉棒从侧后进攻,他很熟练不手扶,黑紫色的龟头也很轻车熟路,顺着那细缝就找到位置了。
龙女的屄就像麦粒有缝的那一面,两边屄梆子高鼓中间深陷,哪怕大腿被拉起来了,粉色肉唇也只能看到一点点。
但随着鸡蛋大的黑紫龟头缓缓推进,那娇嫩的肉唇甚至屄豆子,都被巨大的黑紫龟头从后向前给顶出来了,只不过出现的时间很短,很快就被粗黑的肉棒撑的变形,看上去甚至有些发白,就像包裹着黑鸡巴的一圈普通屄肉,根本不存在什么屄豆子屄嘴,然后就随着黑肉棒陷进肉洞了。
随着黑肉棒的越插越深,龙女的白虎馒头屄都被遮住了,只能看到一团卷曲的白毛,还有两颗满是褶皱的卵蛋的附在上面,而那粗大的夸张的肉棒,居然完全插进了龙女的身体。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很难想象的出来,这个粉嫩的小肉缝,是怎么容得下那粗大的鸡巴的。
那黑瘦老鬼插进去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屁股一拱一拱的,黑鸡巴在白嫩的肉缝……或者现在说肉洞更合适,不停地拉扯进出,哪怕已经有了屄水润滑,那么粗长的鸡巴插进一个小女孩儿小嫩屄里,仍然看得我揪心不已。
跟我肏屄的菩萨,虽然屄里也很紧致舒服,但不生拉硬扯,更像是一块探不到底的弹性软肉,菩萨的屄怎么说呢,说很肥好像太笼统,应该说结构分明,旺盛的黑屄毛,厚实的屄嘴屄豆子还有高鼓的屄梆子,如果跟不懂的人介绍女人的屄是什么样子,这种屄应该就是最合适的。
龙女那边就不一样了,除了肉馒头一样的白色屄梆子,别的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粗大的黑鸡巴插进去的时候,白毛和两个卵袋往肉馒头啪叽一下什么都没了,龙女那里真就像凭空拉了道口子,只要能把鸡巴插进去就行,别的什么都没有,没有屄毛没有屄嘴没有屄豆子。
黑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也是,除了紧紧的箍着大肉棒两瓣馒头一样的白色肉梆子,倒是有别的东西了,可让人揪心的就在这儿。
本来粉嫩的屄嘴肉唇,在肉棒抽出的时候被跟着扯出来,可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被粗大的黑肉棒撑成一个圆圈儿,变成了一圈薄薄的肉环或者说肉膜,像是自带了一个人肉避孕套。
龙女一条腿站在那,哪怕一手扶着墙,也仍然站不稳,随着老鬼腹部对小屁股的撞击,她身体跟着往前一摇三晃的,胸前的小奶子虽说还不算太大,但是那粉色的小奶头已经可以跟着奶子的节奏,在空中就画弧线了。
本来还有些昏沉的我,在这种场面的不断刺激下,心中的那股浴火也慢慢起来了,我他妈管你什么菩萨不菩萨的,大奶子骚屄一个跟我装什么呢。
艰难地指挥着胳膊,双手轻轻的捧着在我身上上下翻飞的大白屁股,菩萨的大屁股摸上去光滑绵软,我想用力捏两把,只是胳膊还是有点使不上劲儿,那跳脱的大白屁股,我抱都抱不住。
更稀奇的是菩萨胸前的两颗大奶子,竟然渗出了一大滩奶水,让胸前的白沙粘在了奶子上,那两粒明显的凸起都能看到,衣服湿了之后能更清晰的看出两个奶球了。
我十分想尝尝菩萨的奶水都是什么味道,但奈何我身体动不了。
可做梦就是做梦,梦里的其他人,也是自己想法的一部分,那个黑瘦恶鬼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把胳膊上的龙女的大腿放下,从背后拉着她的双臂,就像开人肉手扶拖拉机一样,撞击着龙女的小屁股,一边肏一边冲我走过来。
恶鬼肉棒肏一下,龙女仰一下脖子往前走一步,脸上是一副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说痛苦吧可她很配合恶鬼,说舒服吧又一脸哭唧唧的样子,像是要被恶鬼的大肉棒肏散架了。
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龙女撅着屁股趴到了我身边,本来这样他们肏屄的位置,我是看不到的,只是龙女可能怕我看不到,把一条腿踏了上来,这样那条被粗黑肉棒不停进出的粉嫩“伤口”,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
这么近的距离,龙女的屄依然白嫩没瑕疵,而恶鬼那鸡巴肉棒……我就不敢恭维了。
黑褐色的棒身在白嫩的肉瓣中间进进出出,而且小嫩屄裹的还特别紧,屄肉和黑鸡巴牢牢地结合在一起,我生怕黑肉棒反复摩擦之下掉色,把小嫩屄给染黑了。
而那恶鬼却不慌不忙,挺着腰腹用力抽插,卵蛋啪啪啪的拍打在白馒头一样的屄梆子上。
而且距离近了之后,有了更多恶心的细节,鸡巴根部那团乱糟糟的白色卷曲毛发,肚皮上那一层层的松弛皮肤,一头的秃顶白发,让我感觉这不像是什么恶鬼龙女,更像是爷爷和孙女儿。
爷爷那根满是白毛的老鸡巴,在孙女还没长毛的小屄里肆意驰骋。
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刺激,人家爷爷孙女乱搞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像当初小辉和赵婶,这种乱伦越荒唐越好,要是爷爷把孙女肚子搞大那就更妙了,反正出事儿也是别人家的。
突然我感觉胸前一阵湿热,只见小老头黑瘦的爪子伸进了菩萨衣服里,直接把菩萨的大奶子拽了出来,肆意的揉捏那肥硕绵软的大白奶,奶子里的奶水不要钱一样,从嫣红的奶头一股一股的往外射。
只是他可能还嫌这样不过瘾,身体往前一倾,张大嘴紧紧吸住菩萨的大奶头,或者说整张脸埋进了菩萨的奶子里更合适,一边吃奶一边肏身下的白虎屄。
虽然视觉上看不出来什么,只是一根白毛黑鸡巴在插有缝的白肉馒头,但在他们抽插的附近,每次那根肉棒进出的时候,我附近的皮肤都能感受到一股细密的湿热,就是从他们俩肏屄的地方喷出来的,或者说是哪根老鸡巴从小屄里带出来的。
我心里是又羡慕又嫉妒,轻微的晃动调整身体配合,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一点,把欲火都发泄在菩萨的黑毛屄里。
到现在,唯一让我有些奇怪的是,他们三个都不说话,干瘦老头就不说了,不管是被粗大黑鸡巴肏屄的小女孩儿,还是一边被吃奶一边被我肏的丰腴菩萨,都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声音,哪怕实在被肏的受不了了,也只是象征的哼哼两声。
我现在要是能动多好啊,一定加入这场大战,而不是现在这么被动,与其说是我在肏菩萨,还不如说是菩萨在肏我。
那张老脸埋在两个大白奶子中间拱了半天之后,也许是喝完奶补充好能量了,小老头拉着菩萨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让菩萨大硕大的屁股离开了我的身体,就像活塞离开机器一样,我的鸡巴也从哪火红的肉洞中退了出来,还拉出一根透明粘液丝线。
一下子火热的肉洞中出来,没有了肉洞的温暖,鸡巴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不过马上就被另外一股柔软包裹。
菩萨仰躺到了我对面,双腿往两边岔开像字母M,一只手在我的鸡巴上上下撸动。
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躺在了菩萨身上,菩萨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两个人摞在了一块儿,这时候出现了个奇景。
上面的屄光洁无暇,下面的屄黑毛丛生,中间的肉缝一个粉嫩一个嫣红,共同点就是都肥鼓鼓的是馒头屄,一个是美丽少女,一个是欲火少妇,两个人抱在一块儿等人疼爱,可惜的是那个人不是我。
当菩萨躺下之后,特别是身上摞了个少女,我就看不到她的上半身了,只能看到大腿屁股和满是黑毛的屄,这样看她更像是一位丰腴的少妇,身上的赤裸少女身型相比,就像一对母女,除了屄毛和红白颜色的问题,两人的馒头屄事极其的相似。
那个干瘦的小老头更像是爷爷,跟自己的儿媳妇还有孙女儿,荒唐在了一起。
他非常的不客气,爬上床扶着自己的老鸡巴,对准母亲厚实屄噗嗤就插了进去,跟那个女儿不同,这个母亲的屄,汁水特别足,那红艳艳的肥厚肉屄被粗大的黑鸡巴插进去,双方有点势均力敌的意思,噗嗤噗嗤的抽插之间汁水四溅,肥厚的屄肉也被抽插的来回翻扯。
肉棒根部扎眼的白毛和少妇油亮的黑屄毛纠缠在一块儿,有一种老牛犁肥田的荒诞。
他枯瘦的黢黑的手臂伸到了女孩而身下,揉捏着女孩母亲的大奶子,那张嘴却嘬着上面女孩的粉嫩小奶头。
下面粗黑的老肉棒还没肏几下母亲,马上就迫不及待的从黑毛丛中拔了出来,刺进了上面干净的白虎屄,这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好像做过很多次了一样。
更妙的是,老头的黑鸡巴有了母亲屄水的润滑,女儿白肉馒头一样的嫩屄,再次被龟头从中间撑开的时候,比之前容易多了,虽然鸡巴插进去还是紧绷绷的,老头的大肉棒像是要把孙女儿的小屄肏裂,但肉棒进出拉扯屄梆子,比刚才顺畅的太多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程度上母亲保护了女儿不受伤。
不知道这老头儿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才掉进了这个欢乐窝,粗大的黑鸡巴在母女两人的屄来回肏,而且每次换屄肏的时候,老头都低头看着甚至坐起来,不知道是在的对比妈妈和女儿的屄有什么不一样,还是挑花眼了不知道该肏哪个屄。
也许是我的内心变态吧,我感觉自己挺喜欢这种老头肏年轻女性的,喜欢的原因也很简单,这是最直观的乱伦。
不需要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需要强调他们的身份,哪怕他们不是一家人也无所谓,这种巨大的年龄差本身就是乱伦,而且不用多想,只靠眼睛看就行。
就像现在小老头那根老鸡巴,在女孩儿的白虎馒头屄正卖力噗嗤噗嗤的抽插,光看他们的生殖器就明白了,黝黑对粉嫩,白毛对无毛,皱纹对光洁,一个老态龙钟的棺材瓤子糟蹋了一位少女,那恶心的老鸡巴肏了人家的小屄,这不就是乱伦吗。
特别是那团乱糟糟的白毛,每次插进去都会糊在对方屄上,年轻和年老对比非常直观刺激,有时候看上去,就像是那美少妇和少女长了白屄毛一样,可那黑鸡巴抽出来之后,又会残酷的告诉我,没什么白色屄毛,只有对被老头糟蹋的年轻母女花。
躺在母亲身上的那个女儿,小老头好像特别喜欢肏她,粗大的鸡巴大部分时间都在她的小嫩屄里活动,好像是跟小女孩肏屄,会让他胯间的老宝贝也变年轻一样,只是偶尔肏一下下面的母亲,更可能只是借她的屄水“润润笔”而已。
从我这边看上去,就像是是三个屁股摞一块了,最下面的屁股又白又大,两瓣屁股中间一片黑毛,当中是一条鲜红的肉缝,大白屁股和浓密黑毛,还有那红肉缝的组合能让人流鼻血。
中间的屁股就要小得多了,但也是又白又圆,大腿屁股中间什么都没有,只是小腹下边有块儿白色“赘肉”,被人从中间剌了一刀一劈两半,整体白白嫩嫩看上去很干净。
最上边那个情况就急转直下了,两边有些凹陷的干瘦黑屁股,怎么都谈不上好看,前边还杵着一根夸张的黑肉棒油光锃亮的,在下边哪两个白屁股中间的肉缝里忙的不亦乐乎。
插完大屁股插小屁股,肏了有毛的屄肏没毛的屄,肏了当妈的再肏他女儿,鸡巴上带出那的明晃晃屄水,都不知道是妈妈还是女儿的,或许母女的屄水,早就被那根鸡巴肉棒搅和的分不清了。
这一刻我感觉,躺在那里的两个小美人儿,已经不再是人了,就是两个肉缝两个屁股两个屄而已,就是那个老头的肏屄工具鸡巴套子。
她们不在乎被老头的老鸡巴肏,也不在乎母女伺候一根鸡巴,甚至毫无尊严的两个屄摞一块儿,方便老头鸡巴随时换屄,不是什么年轻帅小伙,而是个老头,也许还是他们长辈……她们现在就是两个屄。
以前猴子跟我说过,三陪小姐出来卖,有些客人肏屄肏上头了,就不把小姐当人,指甲掐屄掐奶头揪头发都算好的,小姐叫的越惨客人越高兴,对于客人来说,那已经不是人了就是个屄,反正已经花了钱了,也不在乎对方可能也是别人的家人,你要是说这个人家可能更兴奋。
我面前的这对母女,虽然没达到那种程度,不过也不远了。
母女两人光着屁股抱一块儿大腿张开,身上长的屄就像什么普通物件,让老头的鸡巴随便插随便玩儿,没有任何的羞耻心,也不嫌弃他的鸡巴老,也不嫌弃白毛恶心,像伺候情郎一样,伺候着爷爷一样的糟老头子。
他鸡巴这么大,不会把小女孩肏怀孕吧,也许母女一块儿被搞大肚子。
不知道是我的头还有些昏沉,还是我的梦太朦胧,我看着那粗大的黑鸡巴,还有那扎眼的白鸡巴毛,在女孩的白虎屄上噗嗤噗嗤的活动,眼皮越来越重,那美少妇还没把我鸡巴撸射,我就睡过去了。
……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厨房还传来一阵刺啦的炒菜声,我往周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睡在卧室的大床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像往常一样,李思娃和我妈已经起床了,小蕾还在睡懒觉,昨晚我好像做了个怪梦……还是中邪了?
本来穿好衣服准备直接往院子里走的,突然注意到了客厅沙发后边的观音菩萨画像,我昨晚恍惚之中……好像看到过,难道那真就是个梦,我回屋了只是自己不记得?
“怎么今天才想起来,求菩萨保佑啊,你这叫临时抱佛脚,不灵的”
这声音一听就是小蕾,我扭头一看,这丫头穿着内裤和小背心,在旁边不解的看着我,而且背心前面饱满顶端的凸起很明显,我随便打着哈哈:“我就看看,呵呵看看”
“那你慢慢看吧”,说完小蕾打了个哈欠,挺着胸脯翘着小屁股伸了个懒腰,去柜子那里拿衣服了。
“我昨晚买完药之后,出过门吗?”,看着画像我问道。
“没有,你昨晚吃完药,安眠药发作蹲在柱子边睡着了,还是咱妈和李叔把你拉进屋里的,一放到床上你就睡着了,都那样了怎么出门啊”
“安眠药?什么安眠药?”
正在拿衣服的小蕾,看我有些激动,皱着眉头更不解的看着我:“昨晚不是你自己去赵医生家买的药吗?你忘了?”
“额……我睡糊涂了,赵医生家的安眠药……劲儿可够大的”
这时候李思娃出现在了门口,冲我们招呼着:“小志啊,马上吃……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小蕾也起床了,新鲜事儿啊,赶紧穿衣服洗漱吃饭”
这时候小蕾还没穿衣服呢,鼓鼓囊囊的胸口还有两粒小凸起,外加两条白生生的腿,不过李思娃并没有色眯眯的盯着看,真的像长辈看孩子一样,催促我们去吃饭。
这也算是个好现象吧,至少我保住了小蕾不被他糟蹋,之后他要是真有事儿求我,那小蕾就真正脱离危险了,走到这步是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