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了,即使不和李老师肏屄,我也知道什么最重要了,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
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也最憋屈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因为她老公回家了,就不能再配我操逼,但看着我上进的样子,她也很高兴。
我俩依然像最开始那样,晚自习找时间去办公室操弄一番,李老师专门买了几条裙子,她的桌子被门口的档案柜挡着,办公室只要撩起来就能让我操,很方便也不怕人发现。
期间我们有一次还去操场的角落里,名义上是捉那些约会的情侣,实际上赶走情侣后,我们俩在情侣的地方又操弄了一回。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我心无旁骛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
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干,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奸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
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
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路上我经过村里的坟地,突然我一激灵,想起来父亲走之前的话“记得给爷爷烧纸!” 烧纸?
我走到爷爷的坟前,看着烧纸的地方,已经被人翻动过了,不用问肯定是警方怀疑过来检查过了。
但他们不知道,我父亲最近一次烧纸是在家里的猪圈旁边,当时他着急忙慌,那口破瓮上贴了个字条就烧纸了跪拜了,当时我还奇怪,现在看来,父亲那时候已经做好准备了。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借口出去,转了一圈悄悄来到破瓮前,果然瓮下是翻过的新土,我拿起旁边的铁锹铲了几下,翻出来一个大保险箱,使劲儿用木棍翘着弄出来后,下边居然还有一个。
密码?
不是我的生日,就是...果然,是娘的生日。
我打开一看,顿时屏住了呼吸,里边全是钱,还有一封信。
我借着猪圈昏暗的灯看了一遍,原来这笔钱和贩毒无关,是父亲早年间无意发现的一个贪官藏钱别墅的钱。
感到时日无多的父亲,豁出去偷出来,提前回家借烧纸藏好,本想万一侥幸洗手后靠着这笔钱后半生就圆满了,却不料先发现自己老婆和儿子不伦,又紧跟着被警方直接带走。
幸好,最后他抱着希望喊出了烧纸,希望我能理解。
谁曾想,他聪明的儿子沉溺于他老婆的肉体,一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估摸了一下,至少几百万的现金,当下心里大定,以后娘的日子不会那么累了,甚至可以把地包出去,让娘跟着我陪读,那我就白天学习上课,晚自习玩李老师,晚上回家操弄娘,这种日子神仙也不换啊。
想着想着,一阵凉风,我咬咬牙,现在还有最后一件事,料理了后患我和娘就可以自在的生活了。
我把钱重新埋到土里,转身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
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
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日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啊!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
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啊!
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
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啊!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干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啊,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
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有关系!
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
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
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
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跄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啊,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阴谋!
这一切都是阴谋!
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
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
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
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
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话。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著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
就在我摸著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著她的乳房。
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著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内裤里,拨弄著她的逼毛,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轻轻抽插。
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内裤弄湿了,你帮我洗啊!”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插得她骚屄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
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