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内裤,这是条雪白的内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
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内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逼眼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内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操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操逼!”我把鸡巴伸到她的骚屄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顶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
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
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
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都说男的怕交公粮,女的坐地吸土。
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
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
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
小肚子?
不可能!
乳头?
不可能!
嘴唇?
也不可能,到了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
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穴!
我俯下身去,鸡巴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
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
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鸡巴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
随之而来,鸡巴感觉骚屄里洪水发泄,随后就是急促的肉逼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
“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挂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屁股。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
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复了活力。
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鸡巴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
下面的那个洞输了!
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
我的鸡巴被她嘴里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
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泄千里,滚烫的精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精液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
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余下的精水,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干干净净。
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
我娘是这样,李老师是这样,就连婶子这样的浪货也是这样。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为她找不到内裤。
“没看见啊!”
“奇怪,我的内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内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内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内裤打底感觉很别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
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
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内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
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
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
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内裤。
当我把婶子的内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
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内裤就是证据!
内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精液。
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内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
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
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著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精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
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
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泄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
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
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
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内裤上残留的精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
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著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著我。
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我已经排除了一切危机,还取得了父亲留下来的机缘,剩下的就让我的鸡巴沉湎与娘的屄洞之中,再也不要分开。
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
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