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藏月眼内酝酿出来的泪意迅速收掉了,他忍着情欲,垂头亲她,哄她,柔声道:“我不动了,不痛了不痛了……”
春晓委屈那么大,她想退货,她觉得这个南藏月的脸看起来,生殖器也就是个小萝卜,结果是根狼牙棒,骗人太骗人了,哪有娇娇滴滴小公子,一掀开裤子,比她手腕还粗的!!
好在春药很给力,女尊国的女人身体也很给力,没多久,她就适应了,甚至开始催促南藏月动起来。
南藏月接受的房中术教导,大多是女上男下体位,于是他便将春晓抱住,将她送到自己身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顺从地,羞涩地垂眸。
春晓是个每天早上做一套广播体操的小纨绔,虽然凭借脑中记忆还有几分武功本事,但是身体素质算不上好,硬着头皮骑乘了一刻钟,便骑不动了,腰酸背痛。
她滚躺在床上,“你来,你来动。”
南藏月面色通红,他羞耻地伏在春晓的上方,这与他接受的教育违背,但他很快感到了这个体位的方便,这个视角,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寸神情变化,根据她的神情波动,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敏感位置,而后快速耸动腰肢,重重撞上她的欢愉点。
南藏月喘了一声,他即将定亲,所以在床笫之私的方面也已开始学习,他匀气,想要喘息呻吟,可是他又咽回去了。
因为他心爱的姑娘,呻吟低叫,娇媚诱人,远胜男子,只教他情潮蓬勃,更加凶猛地侵占,恨不得将自己全都埋入她的体内。
他甚至大胆地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凑到了她的唇角。
春晓下意识偏头含住了他的唇,只是唇瓣相接还不觉得,舌尖顶入齿缝,入得口中,才觉那清甜绵绵的香甜不是错觉,这个男人连嘴巴都是香的。
南藏月主动送上舌尖,勾着她的舌尖,越吻越入迷,最后几乎收不住力道,撞入了她的口中翻绞着,分泌的口液被他大口咽下。
春晓儿已经忘记自己口中还有烧饼味了,小公子亲得这么入迷,让她有种错觉,自己嘴巴里也是香甜甜的。
雨打芭蕉,娇蕊吐露,春情昏昏,那催情的香烛不知何时燃尽,而软榻上的两人却如一双交尾的鱼儿般缠着,分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