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 四月八日 休假
窗外的老槐树上,两个知了交迭在一起,时不时发出急促的叫声,那是雌知了的呻吟么?
这么想着,好像原本枯燥烦人的蝉叫,也别有一丝情趣了。
楼下小花园拐角处,拥着一对年轻的情侣,恋爱的甜蜜战胜了燥热的天气和体温,那有节奏的湿吻看得我也有了些骚动,女孩儿不知被男孩讲了个什么俏皮话给挑逗的,弯着腰发出一阵娇笑,愈发让我心里酥酥麻麻的有些难耐。
我双手扶着窗台,两颗乳房在空荡的红色背心里毫无目的的乱晃着,我的膝盖紧闭,两个纤细的小腿大大往外分着,光溜溜的大屁股悬在半空,身后一个男人正满头大汗的在我的屁股下面耕耘劳作,才过去了三分钟,我便感受到他已是强弩之末,我嘴里机械似的发出“嗯嗯”声,是一种出于配合和尊重的“强叫”,因为,他是我的老公。
对于我早已见过大风大浪、经历过无数恶战的淫穴来说,他的操作好似干旱龟裂的大地上飘来的几滴晨露,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他所谓的“猛操”,还不及楼下那个男孩伸向女孩屁股的手,那一幕,才让我的小腹伸出微微一热,泛起一丝情欲。
我打算提前结束这场力量悬殊的战斗,于是腰往下一沉,把屁股微微抬高了一点,形成一个标准的翘臀弧线,我感觉到他深吸一口气,放缓了速度,龟头在里面猛地跳了两下,想要控制精关。
我蔑笑一声,让屁股紧贴他大腿,开始狂扭纤腰顺时针的绕着肉棒转动,然后回过头来,主动撸起来背心,露出一个木瓜似的的大奶,淫荡的望着他,紧接着变圆周运动为冲刺运动,我耸动肉臀,发狂似的撞向那个小东西,仿佛用导弹炸苍蝇一般,每一次都摧毁着他脆弱的精门,“啪啪啪啪”连着四声巨响,好像惊醒了对面午睡的大叔。
他迷糊着眼急忙搜寻着似真似梦的淫荡响声,我身子一歪藏到了窗帘后面,但是肉臀的扭动没停,又套弄了四五下,他早已呼吸急促,大口喘着粗气,任凭他怎么忍耐坚持,也不可能抵得住我的攻击,因为结婚五年了,他没有一次能征服、击败我,让我变成一个我渴望成为的小羔羊。
我抬起上身,屁股不再扭动,只是紧紧地夹住她的肉棒,争取让他射得深些,省得我清理起来麻烦,我悠闲地捋着头发,而他搂着我的腰一阵狂抖,发出哮喘一样的粗气,猛吞着口水,大腿肌肉抽筋一般的拍打着我的臀肉,感觉他射得差不多了,我移开屁股,依旧带着机械般的温柔说道:“满足了吧?下次别再趁人家洗衣服冲过来了,烦人劲。”
他讪讪的笑着,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谁让你屁股翘那么老高,如此尤物不冲过来,那不是暴殄天物了!”
我冷笑一声,忍不住嘲讽道:“我是‘天物’?你见过有把‘天物’慷慨的献给别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