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徐中军同样身子一震,吹到我脖颈里的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
与此同时,我察觉到骚屄里已经沉寂了五分钟的大肉棒突然狠狠地跳了几下,粗硬的龟头快速摩擦撞击着阴道里面的嫩肉,仿佛被蚊子叮了一般,细疏的麻痒霎时涌遍阴道,我捂着嘴扭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屁股没好气的稍稍往后一拱,徐君赶忙双手轻轻按住我被他日得圆滚滚的肥厚臀瓣,红着脸冲我讪笑,下巴不住地朝前抬起,示意小心听着,我白了他一眼后,才缓缓回过头,就听蹲着的男生继续描述道:“真的!我当时也惊讶坏了,差点没从座位上窜起来!那条红细绳被肉丝和大白腿衬托得特别显眼,而且他妈的还没放正,是贴着大腿根绕过去的,有一片屄唇就直接黏在丝袜上,粉红色的又厚又大……”
“啊……操!都他么给我说硬了!”
“这还还没完呐,我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好像是个白虎!下面一点毛都没有,光光的特别净!”
“不知道是天生白虎,还是后来剃的?”
“哼,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弄的,都是个大骚货!”
两个男生越聊越亢奋,蹲着的呼吸急促,站着的来回踱步,剩下我和徐中军虽然不能动,却也是情欲暗涌、浑身燥热,仿佛在相声剧场里突然听到了露骨的黄段子,嘴上骂着说相声的人低俗,心里却淫心难抑。
此时,我正努力的和骚穴里跳动不安的龟头做着“抗争”,眼瞅着浑身愈发瘙痒难耐,丝丝娇喘已经开始从指头缝里往外钻了,可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骚屄更遇粗硬鸡”,徐中军趁我不备,把大肉棒缓缓抽了出来,可是还没等我把这口气喘匀,他就突然一个加速,滚烫的鸡巴蘸着浓稠的淫水又猛地日了进来,只听“噗呲”一声,大肉棒连根没入、直扎花心,巨大的刺激瞬间烟花似的在我身体里爆开,一股汹涌的酥麻感直扑天灵盖,吓得我赶紧双手捂嘴,并且死死咬住一块掌心里的,以防自己浪叫出来,可是我的心依旧提到了嗓子眼,心底不住地暗骂徐中军:“你个蠢蠢货、傻X,想作死啊!”
刚才那声清脆的“噗呲”声,虽不响亮,但是外面的人要是细听还是能发现异常的,不过还好天可怜见,就在他插进来的瞬间,那边响起了“呼隆……哗啦”
的抽水声,将其掩盖了,我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又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视着徐中军,即便淫屄里依旧传来深深的舒爽,也冲淡不了我内心巨大的愤怒,他见我面色不善,于是便低下头,手扶着我的屁股僵在那里,只有粗大的喉结在上下蠕动。
那边蹲着的男孩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继续嚷道:“你看她平时多端庄文静,课讲得也好,三十出头就当上了教导处主任,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这么骚,她老公可是太爽了!”
外面的男生也狠狠地吐了口痰,然后接口道:“但是我看她未必爽吧,上学期有次放学在校门口,我见到过她老公一面,个子不高,人又瘦干巴,长得也很一般啊,就是眼睛挺大的,听说是个大学老师。我感觉和她完全不搭配啊。”
这时,蹲着的小伙儿打开厕门走了出来,“嘿嘿”坏笑着回道:“嗨,‘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不能光看长相,说不定人老公家里有钱有势,还说不定她老公某些方面有‘特长’呢。对吧?”
说到这两个男孩儿沉默了一秒,然后就同时大笑起来,二人一边笑一边往外走着,之前站着的小伙儿又说道:“我看她老公未必有‘特长’,更说不定她在外边自己又找了个极其有‘特长’的,没准儿她下面的毛就是别的男人刮的,哈哈!”
“别瞎说,你黄片看多了吧,别人刮的能瞒过她老公么?我告诉你啊,刚才的话咱俩知道就行了,不许到处乱说。”
“废话,知道了,这种事当然是自己私下偷着回味啊。”
“操,我是怕你哪天一激动,在课堂上睡觉把这当梦话喊出来,哈哈!”
“去你的,赶紧走,不然题又做不完了。”
“哎呀,雨小了,不用打伞了,跑着去……”
只听两个人飞速的跑离了公厕,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阴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