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我又足足停顿了有半分钟,然后才猛地回转身在徐中军的胸口狠狠捶了一拳,并且嗔骂道:“要死是不是!刚才我万一忍不住叫出来,咱俩全都得玩完!你千刀万剐、死不足惜,能不能别连累我?”
徐中军苦着脸,双手合十,不停向我摆手致歉道:“对不起,之贻,刚才我……我实在没忍住,当时大脑一懵,下面就有点不受控制了,对不起啊。”
我依旧怒气未消,继续嚷着:“不就是个白虎女老师上课穿着丁字裤么,至于那么大反应么?怎么着,我一个大学女教师背着自己丈夫和你在公厕里光着屁股通奸,这剧情还不够刺激么?还不知足么?我看你就是死性不改,是不是又想打人家的坏主意?嗯?”
徐中军急得双手在胸前乱抓了半天,最后不得已才放到了我的肥臀上,一边温柔的搓着,一边辩解道:“没有,绝对没有,之贻,我当时就是单纯的男性冲动,有你陪着我已经万分幸福了,怎么会得陇望蜀、不知满足呢。别多想,别生气啦!”
听到这,我的火气总算稍稍平复了下去,不由得又白了他一眼,轻嗔道: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我要是真生气早就穿衣服走了,还会撅着屁股跟你理论么!”
徐中军讪笑着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微微挪了挪日在骚屄里的鸡巴,笑着说道:“其实话说回来,这事儿也怪那两个小屁孩儿,讲得绘声绘色的,你说有这好口才、好头脑用到学习上多好,净琢磨些色情勾当。现在的高中生真是……哎……”
我调皮的向后拱了拱肥臀,娇笑着回道:“这就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咱们的市教育局领导都带头搞自己下属的老婆,怎么还有脸训人家学生。”徐中军听完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突然擒住我手腕,粗鲁的将我双手控制在背后,接着用左手死死按住,右手“啪啪”在我的肥臀上抽着,一边打还一边说道:“那我就认真反思整顿,先从教师队伍下手,把有些个总是晃着屁股发骚的女老师好好‘治理治理’!”
我被他一连串粗暴的动作弄得有点疼,刚要出言制止,淫穴立马发出警告:
“骚货,不许阻拦,我现在里面又痒又麻,难受极了,赶紧撅好屁股让他狠狠滴肏我!”
终于,狂野的淫欲战胜了生理的疼痛,我又恢复了两个高中生进来之前的母狗淫态,不等徐中军拔出肉棒,我就摇晃着被男人日得又肥又圆的骚臀,前后耸动,主动用湿滑的嫩屄套弄起粗硬的鸡巴,徐中军爽得“哦哦……啊啊”的乱叫,不时还像骑马似的拍打我肥颤的臀肉,嘴里兴奋的吩咐着:“骚老婆,快……使劲儿撞……哦……对,再快点……骚屄夹紧……哦……”
我迷迷糊糊之中,真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脱缰野马,疯狂的扭动肥臀,发疯一般的把嫩屄朝睾丸撞去。
其实,因为有了刚才的“不速之客”闯入事件,这一次的肏弄,我俩都下意思的放松了控制,压抑了太久的欲火终究要尽快发泄,而且窗外的雨越来越小,天气有转晴之势,所以这里终究风险太大,不是久留之地。
抱着这种念头,两个人果然没有坚持很久,我晃着大屁股套弄了大概三十几下后,便首先感觉到龟头开始剧烈的颤抖,这时,徐中军突然按住我的肥臀,自己打桩机似的抽插起来,“扑哧”、“啪啪”,淫靡的声音响彻男厕,结果刚肏到第六下,就听到徐中军一声低沉而惨烈的哀嚎:“啊!操!要射啦,骚屄!”
喊声未落,猛烈抖动的龟头里便射出一大股滚烫灼热的精液,直接喷向了子宫最深处,我只觉小腹猛地一紧,像是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开水,滚热的浓精没有放过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所到之处,全都是“撕心裂肺”的酸麻,两秒之后,脆弱的骚穴终于放弃了抵抗,我也是“啊”的一声哭嚎,大股的淫液瀑布般向下猛冲,连尚未软掉的大鸡巴都拦不住,顺着肉棒和肉唇间的缝隙涔涔而落。
恍惚间我注意到早有四五滴已经洒到了在脚踝上挂着的内裤上,我心里猛地一惊,这才想起:“下午还要上课呢,不能真空着就上讲台啊,那个女老师再骚好歹还穿着丁字裤,我不仅没穿丝袜,还裸露着下体,那岂不是‘骚无止境’?”
于是,我缓缓前移娇躯,依依不舍的将高潮未过的湿穴从大肉棒上分离,“离别的”刹那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我赶忙蹲下身来,把湿淋淋的、
正在疯狂滴精的骚穴对准便池,然后催促徐中军从我包里把纸巾拿了出来,他递给我后,也虚脱似的蹲了下来,双手放在我平滑的小腹上,下巴有气无力的搭在我肩头,我俩就这么整齐划一的前后蹲着。
这时,如果有人突然撞破门板闯进来,看到我俩此刻的模样,又会作何感想?
我一边擦拭着阴唇,一边想起了电影《人在囧途》里徐峥的一个桥段,那么,如果真有人进来,我便会模仿徐峥的语气说道:“我说……我们俩其实是在一起上厕所,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