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斌傻笑着把电动鸡巴扔到一边,然后坐到沙发正中间,双手平直的放在沙发背上,双腿大大的叉开着,短粗的肉棒从浓密的阴毛里探出头来,灰黄的龟头不停地在晃动,像是焦急觅食的松鼠。
何斌把淫猥的目光投向孙玉玲湿淋淋的私处,同时勾了勾手,示意她赶紧过来。
孙玉玲俏脸一红,不由得低下头,轻轻扭着圆润的屁股朝何斌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清晰的看见几滴淫液沿着大腿涔涔流下,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个要被鸡巴爆操蹂躏的娇柔嫩穴,反而更像是一张即将吞噬猎物、满嘴流涎的血盆大嘴。
孙玉玲走到何斌身旁,不由得羞媚一笑,然后右手扶着他肩膀缓缓骑在腰胯之上,同时左手绕到臀后轻轻抓住肉棒,将圆粗的龟头对准自己的湿穴,柔软的阴唇微微颤抖,黝黑的阴毛随着二人粗重呼吸的而飘荡摇摆,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
找准位置之后,只见孙玉玲纤腰一拧,骚臀急沉,眨眼间肉唇已包裹住龟头的一半,恰在这时,我突然大喝一声:“等一下!”同时伸手拖住孙玉玲的屁股,将湿滑的淫穴缓缓台抬离龟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肉唇与鸡巴再次隔空相望了。
孙玉玲那声舒爽痛快“啊”刚刚出口,便被我无情地打断,只见她和何斌同时望向我,眼神里满是疑惑和嗔怪。
我冲他们伸了伸舌头,娇笑道:“对不住啦,领导,我不是有意要捣乱的,我只是忽然想到,这个比赛还需要有个公证人呢,一来负责计数,二来监督游戏的顺利进行。”
何斌把孙玉玲搂在怀里,让她的肉臀暂且垫在自己小腹与肉棒之间的位置,然后一边狂野的舌吻,一边重重的喘息道:“嗯……那就只能……只能是由吕厅……嗯……来当啦……嗯嗯。”
孙玉玲被亲得逐渐动情,居然主动在何斌的胸前搓蹭起来,性感的臀沟将鸡巴来回拨弄,“呜呜……嗯嗯”的低吟声也愈叫愈浪。
我回过头朝吕云生抛了个媚眼,微笑着:“吕厅,辛苦您啦,来,我给您添点茶。”
一面说,一面拿起茶壶给吕云生加满杯子。
他微微抿了一小口后,又随手将茶杯放到身旁的茶几上,然后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笑道:“之贻呀,这么好玩的游戏为啥不早点提出,非得等我射完你才说,是不是有点偏心啦!”
我正准备申辩说自己也是临时想起,却无意间瞥见吕云生半软的鸡巴上布满了黄白相间、斑斑点点的“污渍”,原来自从刚才射完精后,他一直没有清理下体,导致精液与淫水混合后的残留物依旧黏着在肉棒和大腿根部,一眼瞧去,特别像牛奶洒在了芒果上面,浑浊的液体还未完全变干,随着他身子转动之际,被阳台处强烈的光线一晃,仍旧能闪烁出淡淡的乳白色光晕,肮脏中居然还带了些淫靡暧昧的气息。
看到这里,我立时改变了注意,决定先不回答吕云生的问话,而是慢慢伸出舌头俏皮的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同时侧移一步,站到鸡巴的正前方,然后双手扶着他的膝盖缓缓跪了下去。
吕云生脸现惊讶,不解道:“之贻,你……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