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甜甜的一笑,紧接着俯身钻到他的胯下,二话不说,便轻舒柔舌朝“脏污不堪”的鸡巴舔去。
舌尖还未触到龟头,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比之孙玉玲阴穴的骚气还要刺鼻数倍。
我强忍着胃里隐隐泛出的呕吐反应,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挥舞着舌头开始快速而细致的舔舐。
此刻,吕云生的鸡巴正处于半软状态,还未完全萎缩,我首先将露出一半的暗红色龟头含在嘴里,舌尖灵动的绕着马眼剐蹭,上面残留的粘液顷刻间便被清理干净。
紧接着我嘴唇下移,用舌尖轻轻挑开褶皱的包皮,开始一层一层的清理棒身缝隙里的残留,娇嫩的舌肉在粗糙污浊的皮肤中游走,犹如湿滑的泥鳅穿行于泥泞的沼泽,吸溜、咻咻,我的动作灵巧而细心,由上至下,再由前至后,每一寸包皮都被洗刷得光亮如新,像是打了蜡一般,原本灰黄的阴茎隐隐透出了光润的亮红色。
徐中军没料到我会如此风骚,淫荡而贴心的服务竟兴奋地丝毫不输于骚浪的妓女,不由得满脸涨红,浑身都发出舒畅的颤抖,嘴里也不由自主的低哼起来:“哦……好舒服……哦哦……我操……爽……”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孙玉玲急切的娇呼:“之贻……你干嘛呀,怎么还……还不开始,你该不会是……是想让我老公也来参加吧?他……嗯嗯……啊……他累啦,最近还吃降……降压药呢,需要多休息会儿……啊啊!”
我听后微微一笑,左手轻轻将光滑干净的肉棒拉直提起,然后一面用右手把卵蛋从双腿之间掏出,一面娇声回应道:“放心吧,玲姐,不会‘伤害’你老公的,我正在给他做降压的理疗呢。”话音未落,我便再次钻入吕云生的胯下。
他的睾丸处犹如一张老人的脸,上面布满了皱纹,而那些斑斑点点残留的淫液就像是老年斑,这时,我不再用舌尖舔弄,而是改为用整个舌面去擦刷,这样清理起来更加快速便捷,柔软的舌肉拂过密集的纹理,仿佛少女的手指掠过苍老的面庞,那软滑、那柔嫩,让吕云生这个老人兴奋异常,原本软垂在我左手心里的肉棒,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微微抖了起来,似乎有要苏醒的迹象。
这让我心内一惊,不由得暗想着:“靠,不会吧,之前已经射过两次了,而且距离上次才过了五分钟,难道又要勃起?这老头深藏不露啊,徐中军都没这么快的!”
不过我的惊讶很快消退了,只见他的鸡巴在晃了四五下之后,忽然又僵住不动,紧接着半软的棒身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般,霎时间萎缩变小,龟头完全缩进了包皮里,只剩下一小截大约三公分长的肉段,趴在手心里一动不动,犹如死去的毛毛虫。
为了照顾他的面子,我赶忙悄悄把肉棒塞进两腿之间,并主动帮他合上腿,然后缓缓站起身,温柔的搂着吕云生的肩膀,把一颗圆乳轻靠在他胸前,撒娇似的媚声道:“怎么样,我的好厅长,现在还说人家偏心么?为了您,人家可是一滴都没剩下呢!”
一边说一边还舔着嘴唇,做出极其美味享受的表情。
吕云生长吁一口气后,感激的望着我,手掌轻轻拖住我的屁股,微笑道:“不说啦,不说啦,没想到妹子不仅是个好老师,而且还是个技术了得的理疗师,这一套做完,我马上就感觉到血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