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伟热闹的江南江府现在变成一片荒凉,八十大寿的宴会人去楼空,周围东歪西倒,凌乱不堪,死尸遍地,家奴侍婢全都走了,只剩下江杰及江蒨两姐弟呆呆地坐在大厅中。
显赫一时的江南武林世家一夜之间变成废墟。
江杰呆坐了一会,突然疯狂地大笑道:“好妹妹,你引了甚么人进来?你的甚么大姐二姐是甚么人?我们江家完了!你看看二叔的尸体,哈哈!”
江蒨瑟缩在柱角,看到哥哥像疯癫一样,心中害怕,但自己又无处容身。
她心想:“大姐……竟然有如此武功,二姐是我家的大仇人,而爷爷、爹爹、叔叔竟然会是这种人吗?”她年纪尚幼,未经风浪,此刻心乱如麻。
忽然,江杰大叫一声,疯人一样的狂奔而去。
江蒨望着一具具死尸,心中惊怕,不禁号哭起来,突然有人轻笑一声:“不用怕,待你主人好好疼你!”江蒨回头一看,看到竟是胖子淫贼王渡,王渡的手捉住已一个女人,正是晕倒的李盼儿。
江蒨哇地一声大叫,退后几步,架手在胸前,王渡身形一闪,已在她面前,不出三招,江蒨便被击中头部,不醒人事了。
当江蒨再度清醒之时,发觉自己已是全身赤裸,躺在一个铁笼中,四周都是男人,有老有嫩、有高有矮,都在望住她的胴体,她大羞,立刻用手掩着双乳及下体。
众人哈哈大笑,都是淫贱的笑声。
王渡冷冷地说:“不要再遮盖了,刚才大家已看透你每一寸身体,还装害羞甚么?”
江蒨又羞又怒,无地自容,她心中知道悲惨羞耻的生活会再度降临。
这时,她听到一种野兽的叫声,才发现另外有一个全裸的女人在她左边,竟是她的二姐及杀叔仇人——李盼儿。
只见李盼儿双眼通红,像狗一样四肢爬在地上,赤身露体丝毫但不觉羞耻,一双乳房向下堕着晃动吊着,咀角流着大量唾液,显然是神智不清,或被药物所制,江蒨吓得缩在一角。
王渡淫笑着说:“李盼儿吃了我的疯狗丹,已变成一头疯狗,你不杀她,她会杀你的!”话未说完,盼儿已扑过来,抓着江蒨的头发大力拉扯,江蒨剧痛,立刻一掌把她击开。
本来以武功而论,盼儿远胜江蒨,但此刻盼儿竟似力量全失,但江蒨内功犹在,强弱之势逆转。
但盼儿被击开后,四肢到地,又立刻又扑上,露出洁白的牙齿,唾液横飞,竟想咬江蒨.
江蒨心中害怕,动作稍慢,乳房竟被盼儿咬着,感到胸脯一阵剧痛,只好用双手抓着盼儿的双唇,使劲地分开,同时盼儿的利爪不断抓着江蒨雪白的肌肤,划出一条一条的血痕,痛得江蒨惨叫起来。
盼儿虽然功力已失,神智被夺,但咬噬的蛮力却十分强横,江蒨生怕乳房被咬掉,只好出尽功力上下一拉,盼儿咀角立时被撕破流血,江蒨用力一脚踢中盼儿的肚腹,盼儿飞开撞在铁笼上。
江蒨低头一看,只见左乳被咬出五个齿印,流出鲜血,还带来阵阵剧痛,腹腰之间还被抓出十多条血痕,暗暗心惊。
望去左边,只见王渡在笼外抓着盼儿的头,盼儿不能向前,但还张牙舞爪向前乱吼着,面容扭曲,口部带着大量鲜血,甚是吓人。
江蒨哭叫着:“二姐、二姐,你醒醒,你为何变成这样?”
王渡笑说:“她已不是你的二姐了,她是我的狗奴,嘿嘿!”
王渡向四周说:“你们快点下注,买蒨奴还是狗奴?”大家纷纷下注。
竟然是一场斗鸡一般的玩意。
江蒨怒骂:“禽兽,你简直不是人!”
王渡狂笑道:“你快来应付这个‘不是人’吧!”王度一放手,盼儿立刻扑上,双爪想抓着江蒨的肩膊,然后咬下来。
江蒨身子向右退避,险险避过,但头一头,一撮头发已被扯下。
盼儿四肢踏地,乳房向左晃动着,一掀身又再扑下来,江蒨只好使出家传掌法,一掌印在盼儿乳房上,岂知乳房多肉,江蒨又留力,盼儿虽痛不伤,反而抓住了江蒨的手,指甲陷入江蒨的肉,江蒨无奈只好加重掌力,一掌又把盼儿打到铁笼。
盼儿仿如疯子,稍不留神便会被其抓伤或咬伤,江蒨再不能留情,手脚齐施的把盼儿一下一下地打着,连盼儿的乳头也打凹了,盼儿遍体伤痕仍恍如不觉,始终向江蒨扑击。
江蒨和盼儿互击之际,二姝赤裸裸的胴体摆动,乳房、下体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令在场男人大声喝采。
江蒨为了打败眼前的疯子,也不顾是否赤身露体了,只好拳脚齐施,江家家传的铁线拳及雷电掌本不适合女子修习,所以江蒨武功始终不成,但对付内力神智已失的盼儿却绰绰有余。
这时江蒨正一记朝天腿踢中盼儿下巴,两片花瓣微微张开,一个矮小的男人不禁脱下裤子,自渎起来。
盼儿跌在地上,又快速扑上,江蒨已不理羞耻,一掌迎面把盼儿的五官都几乎打入面中,盼儿鼻血长流,牙也脱了两颗,但丝毫不痛似的,再扑到江蒨身上,江蒨卒不及防,被压倒地上,四个乳房压在一起,江蒨大惊,立刻用手拉着盼儿的上下颚,不给她咬自己。
突然,江蒨传来一声惨叫,原来她在跌下之时,双腿张开,盼儿膝盖一顶,立刻顶在她的下体之间。
盼儿双眼发光,面容扭曲,唾液及牙血一滴一滴流在江蒨脸上。
江蒨吓得魂飞魄散,同时盼儿膝盖不停狂顶江蒨下体,江蒨下体渐渐流出血来,一阵阵剧痛由跨下传至全身。
盼儿双手也没闲着,用力在扯江蒨的头发,江蒨的头皮几乎都被扯下了。
就在江蒨以为必死之时,王渡走到她的身后笼外,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江蒨道:“求你救我,求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