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渡爱理不理,只是侧着头,看着江蒨. 江蒨突然惨叫,原来自己的手已制不住盼儿的口,盼儿的口合上,咬着江蒨的手指,十指归心,痛得她几乎晕去,就在必死之际,忽然灵光一闪,大叫道:“主人主人,求你救救蒨奴,我会一生一世服侍你的!”
王渡大笑,走进笼中,一鞭打中盼儿的头部,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盼儿似乎很害怕被鞭打,立刻缩手抱头,王渡毫不容情,不停狂打盼儿,盼儿全身立刻鞭痕累累,缩在一角,再也不敢爬起来。
王渡大声说:“此战狗奴胜,哈哈!”
王渡走到江蒨身边,笑道:“你刚才叫我甚么?”
江蒨怯懦道:“主人,主人,救我,我不要再对着此人。”
王渡说:“我教过你了,对主人应该先做甚么事?”江蒨立刻解开王渡的裤子,忍着羞耻,当着众人面前含着王渡肥大的肉棒,只要不再面对这个疯癫的盼儿,她甚么都不管了。
王渡笑说:“蒨奴真是好乖,来来来,让主人看看你的宝贝有没有坏了。”
江蒨面红耳赤,只好张开双腿,在众人面前展露她少女的阴部。
王渡笑道:“用手指把两片花瓣反开吧。”江蒨感到自己连妓女也不如,只好把幼嫩的两片揭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阴洞。
王渡把手指轻轻刺入,江蔳全身一震。
王渡淫笑说:“淫奴愈来愈厉害了,才一碰到就立刻兴奋了。”手指慢慢放出,只见一条透明的液体连着指头及肉洞,王渡把手指放在口中说:“果然是鲜甜多汁,秀色可餐,嘿嘿。”四周笑声不绝,不少男人已忍不着当众自渎起来。
江蔳无地自容,事实上自从经过王渡破处调教后,隐藏在心底里及显露在肉身的巨大感觉一直缠扰着她,只是她不敢去写,也耻于去想。
此时,在众男窥视之中被王渡凌辱,她在羞耻之余,竟然身子也有如斯反应及感觉,令她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如王渡所说天生淫荡。
在一间客栈的上房中,张震冷冷地说:“东三娘,我既然依诺替你夺得玉雪丸,你还不给我见柳姑娘?休想我交出此丸。”
东三娘懒懒地说:“此刻她身在何处,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
张震说:“自从她在江家突然出手打伤凤舞天,劫走他及李盼儿,便不知去向,你和她不是一伙的吗?唉!想不到柳姑娘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武功这会如此厉害,连剑神也栽在她的手上。”
东三娘媚眼如丝,笑说:“张郎、张郎,我和你,真的只能说这些恼人的事吗?”
张震说:“你不用再来这一套,若不见到柳姑娘,我绝不罢休。”
东三娘抿咀一笑,道:“柳姑娘虽美,但未经人事,岂及我勤修的妖狐大法可令你欲仙欲死?”
张震道:“你一直都未尽全力,哼,你道我不知吗?”
东三娘脱掉衣服,曼妙的身躯立刻呈现在张震面前。
张震不是第一次见到东三娘的全裸,但这次似乎有点不同,三娘全身好象流着一阵香气,是一阵惑人心神的香气,乳房比以前更挺拔圆滑,隐然包围着一层光泽,浑身都发出一股惊心动魄的魅力。
张震用手一摸三娘左乳,只觉一股弹跳的感觉传过来,三娘的双乳竟可随意震动着,乳尖微微向上,像是勾引着张震。
三娘似笑非笑,眼角流露着一丝丝诱惑之态。
张震脱下裤子,三娘的十指如弹琴一样弹弄着,忽搓忽捏、忽按忽摸,饶是张震耐力持久,此时差点立刻泄出来,坏了一世淫名。
张震感到东三娘前所未有的卖力,必有所图,但美色当前,当然无拒绝之理。
三娘替张震脱了衣服,用自己的乳尖轻轻扫着张震的乳尖,柔软的乳房像棉花一样躺在张震的胸前,张震只觉胸膛一阵温暖。
三娘身若无骨,躯体像蛇行一样在张震身体流动着,乳尖由胸膛拖到肉棒之间,乳尖和棒尖一撞,二人均感身体一震。
张震索性不动,任由三娘尽施淫技。
三娘用乳房夹实了张震的巨棒,三娘潜运内力,把两团美肉向内一推,乳肉好象随意地伸展地包围着肉棒,在四周按摩着。
三娘低头用其舌尖一点,一度阴力直达张震的肉棒,张震不禁打了一个颤抖。
张震笑说:“好功力,不过仍未能要我就此射出来!”
三娘浅笑着,媚态万千,用舌头卷住张震的长棒,她的舌头之长仿如蛇舌,舌头游动之际,唾液滋润着干涸的巨物。
张震淫笑道:“好一个长舌妇!再来!”
三娘微一舔唇,就如饱尝食物一样,接着用口大力地吸着张震的阳物。
张震肉棒极大极长而三娘的咀极细,但不知怎的三娘的咀一吞一合就如蛇吞象一样,把整根肉棒吞没下去,直没入喉咙深处,再用舌头卷着棒茎吞吐……
张震只觉肉棒好象在暖水沐浴一样,舒服无比,污垢尽除;还要命的是一条像一阵快感由下体传至上身,刹那间,全身无一毛孔不是充满着快感。
张震往下望去,只见三娘薄薄的咀唇紧紧啜实自己的肉棒根部,媚眼如丝,双手又轻轻按摩着袋子,一阵阵吸吮的声音从咀唇出流放出来,在张震听来,就如美乐仙音。
三娘身心合一,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眼角带着又满足又努力的淫意,张震与其眼神一接触,不觉一醉,已把持不住,一股浓液直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