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花城里,红灯结彩,花团锦簇,来来往往的莺莺燕燕伴随着寻欢的客人在楼里谈笑着,彷佛江湖上的恩恩怨怨、腥风血雨,跟这里沾不上一点关系。
二楼的厢房中,几根碗口粗细的龙烛,把房间照的灯火通明,桃红色的床帐上躺着一位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此时两眼紧闭昏迷,躺卧在床上。
白衣女子的眉眼五官,清秀的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此时落入了凡尘,乌黑如丝缎般的秀发跟臻首,整齐着落在一个小巧的绣花枕头上,鬓角一两缕发丝贴在脸颊上,衬托出皮肤的娇嫩。
陶瓷般白皙的脸颊,随着休息慢慢浮出了血色。
坚挺的胸口随着匀称的呼吸缓缓的起伏,眉头却微微的促着,正是武功绝世,勇闯少林的星月宫圣女,柳傲雪。
房内却有两个人看着傲雪,低声的赞叹跟交谈着。
一个是相貌看来三十出头的娇媚少妇,另一个则是个斯文书生,约莫三四十岁年纪。
少妇身上散发出柔媚的艳丽神态,有着说不出的性感跟诱惑。
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雪白的双肩。
丰满的胸脯呼之欲出,一条由上等轻丝的披肩,绕着两条雪白的藕臂,娇嫩的彷佛可以掐出水似的。
书生看起来文质彬彬,原本应该身着儒装的打扮,此时却是一件灰黑色的夜行衣,多了一分江湖中人的味道。
“我的好三娘,你这可把柳姑娘弄上手啦。”此时说话的书生,正是流星。
流星嘴里跟东三娘调笑着,两眼却直直的盯着床上一身雪白的美貌少女,彷佛眼神就要把她吃了下去似的。
那流星打从第一次看到傲雪,就想一亲芳泽,之后虽有机会满足手足之欲,但傲雪当时失去意识,始终没有机会看到佳人春情勃发的遗憾。
现在东三娘把傲雪自少林寺挟持回天香花城,正是自己可以得逞的大好机会,斯文的他轻佻的眉开眼笑着,手里也没闲着,往东三娘丰腴性感的双肩手臂不住的抚摸着。
“哼哼,你这死没良心的,有了你的柳姑娘,你这冤家可还会记得我吗?”
东三娘嘴角一阵媚笑,眼珠转了几圈嗔道。
“别急别急,之前我们最忌惮的,还不是她那高超的武艺,跟她一心想报复的凤舞天?如今我探过她的脉搏,她的内力此时剩不到三成,凤舞天这厮又被囚禁在少林寺,你给我些时间,看柳傲雪这个星月宫神圣的圣女,在我三娘的调教下,会变成怎么样的淫娃荡妇。”
流星听了东三娘此话,淫欲更甚,“三娘你的功夫天下皆知,你的调教,石女都会变成思春荡妇,我流星当然是要等着看三娘调教的功力,是否跟床上一样强啊!哈哈哈……”
三娘柔媚的语气和脸上阴侧侧的表情,更是强烈的对比。
“哼!凤舞天,你杀了我的夫婿,毁了我的幸福,让我五年之内,在天南三怪的蹂躏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你最爱的雪妹落到了我手上,看我怎么把你最心爱的雪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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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牢里,晓丹持续昏迷着,此时她的身体仍然被锁链捆绑,纤细白嫩的双手手腕被铐在连结天花板粗黑的锁链吊住,双脚却分开铐在地牢的墙脚。
俊俏的脸庞低垂下来,长发垂散,连日来的凌虐消磨着晓丹的意志与体力,晓丹凹凸有致的白嫩身躯仍然赤裸着,纤细的脖子上套着红色的项圈,此时随着镣铐囚禁成屈辱的姿势。
在彭挺恶毒的鞭刑、肛奸跟春药的折磨之下,晓丹已经没有体力了,此时正沉沉的睡着。
身上的鞭痕慢慢恢复,消去了一大半,身体逐渐恢复白玉般的洁净温润。
此时地牢的门缓缓的开启,一个窈窕纤细的背影,慢慢往牢内走了进去……
“嗯嗯……她跟我真的挺像的呀……”两道目光盯着晓丹的俏脸,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着,“不过她比我美多了……哼哼……”此时站在地牢里的,却是一直陪伴着李华身边的裴依婷。
打从第一眼见到晓丹,裴依婷就有种怪异的熟悉感,直到看着李华彭挺他们凌虐摧残着晓丹,这种感觉仍然挥之不去。
“身体还有伤吗?真可怜!”裴依婷看着晓丹白皙的裸体上仍有着淡淡的伤痕,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晓丹。
“唔……”晓丹沉闷的哼了一声,但连日来的劳累仍然挥之不去,晓丹疲倦的又沉沉睡去。
裴依婷白嫩的双手触摸着晓丹的裸体,触手柔嫩滑腻,说不上的舒服,不禁两手往晓丹的全身游走,触摸着晓丹的俏脸,沿着往下摸着晓丹纤细的锁骨、细肩、两团丰盈又有弹性的乳房、葫芦般的细腰跟坚挺的翘臀,摸着摸着,裴依婷忍不住纤指探到晓丹的下体,小心的抚摸着受开苞摧残的玉贝。
“呜……啊……”晓丹受到刺激,神志仍然迷蒙,下意识嘴里发出了细腻的娇喘声。
“哎呀,真有趣!”裴依婷见状更不停手,看到晓丹没醒,开始放肆的探着玉贝顶端的嫩芽,同时另一只手也偷偷滑向晓丹仍然紧缩的后庭。
“啊啊……”晓丹嘴角忍不住发出更浪荡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