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傲大哥,不要碰……那里……晓丹的那里,人家羞……”此时晓丹在梦里,靠在云傲厚实宽阔的怀中,云傲爽朗的脸庞正吻着她,两手温柔的抚摸着晓丹的全身。
打晓丹成长以来,身为神医的父亲虽早逝,但对晓丹幼年时管教甚严,从采集草药、研读药方,乃至于诗书礼乐,无一不苛。
当念到诗经时,年幼的晓丹也曾对男女情爱幻想向往,然而,在父亲去世之后,晓丹的生活相当的隐敝,即便偶尔到村庄买药购食,也多半女扮男装,以免麻烦。
直到遇上了云傲,云傲义薄云天、侠义豪迈,相处没多久,晓丹一缕芳心变牢牢的系在这位云傲大哥身上。
尤其先前晓丹受内伤,云傲不但不忌讳的照料自己,更向自己倾吐爱意,使得晓丹已决定这辈子非云傲不嫁。
讽刺的是,两人始终守礼,云傲血气方刚,先前照料晓丹时,不但照料晓丹解手,更细细的擦拭着晓丹姣好的身材,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云傲却极为尊重晓丹,并严守男女分际。
打算救出父亲脱离险境之后,向父亲秉告成亲,正式把晓丹迎娶进门。
晓丹知道云傲的想法时,更加敬重云傲的为人,只觉得自己所托付终身的对象,是个堂堂正正的好男儿。
然而,在被李华与彭挺奸淫之后,晓丹潜意识自怨自艾,一方面觉得自己的贞洁已遭玷污,无法匹配云傲,只求能救云傲脱逃之后了此残生,另一方面,彭挺一波又一波的凌虐,挑动了晓丹压抑已久的欲望,是以从来没有做过春梦的晓丹,此时梦里幻想着全是与云傲的温存。
“呵呵……发春梦吗?”裴依婷看到晓丹随着自己的抚摸慢慢发出了春意,变本加厉,不只用双手柔捏晓丹丰满的双乳,同时舔着晓丹的乳晕,吸啜着晓丹的乳头,乳晕受到刺激慢慢充血变硬,摸完更用手指不断的刺激晓丹下体前后。
“云……傲大哥,不要……晓丹那……那里脏……”晓丹即便受到了彭挺的肛奸,仍然觉得自己的后庭污秽。
“喔!原来她的后庭也被玩啦,真看不出来。”
裴依婷看着晓丹的反应,越发好奇,“这个齐云傲真这么好吗?本姑娘有空也来玩他一玩。”说完两指一伸,挺入晓丹的玉贝。
“啊……”晓丹纤细的玉贝受到了刺激,即便她再累,也忍不住刺激,张开疲倦的双眼。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是让她想不到的震惊,眼前一个长相姣好,七八分相似自己的姑娘,正用双手玩弄着自己的下体。
晓丹又惊又怒,急忙喝道:“你做什么?不要碰我,妖女!”
裴依婷看到晓丹转醒,似笑非笑的说着:“哟……你醒啦,不知道谁才是刚才发着春梦,叫着‘云傲哥哥……’的荡妇喔?”
裴依婷故意装着晓丹细腻的娇啼呼唤着云傲的名字。
“你……”
晓丹听到这话满脸通红,恨不得地牢硬梆梆的石板地可以开个洞,让自己跳下去。
自小贞洁的晓丹,对于男女欢爱的性事启发甚晚,个性端庄的她怎么能接受裴依婷的嘲笑。
“说不碰你就不碰,你当本姑娘是你请的下人吗?”裴依婷嘴角发出冷笑,“我来找找这房间有什么好玩的物事。”说完裴依婷像小朋友一样东找西找,看看刑房内有什么道具。
“有啦有啦……”裴依婷像个天真小孩子般高兴的叫着,幼嫩的双手抓着一大把木头的衣夹子。
“这下看你怎么叫……”说完裴依婷掐着晓丹的下巴,用衣夹夹着晓丹小巧的鼻子跟舌头。
“呜……”晓丹疲倦虚弱无力,根本没办法挣脱,只看着自己的鼻子跟舌头被夹子夹的疼痛。
“哼哼,再下来夹哪里呢?有了……这里……”说完裴依婷将夹子上在晓丹娇小粉红色的乳头上。
“呜……呜……呜……”晓丹的乳头幼嫩,之前遭鞭打已经肿起来,虽然之后上了伤药,但仍然疼痛难当,此刻被裴依婷上了夹子,无奈舌头被夹住无法说话,但晓丹仍然痛的忍不住挣扎悲鸣。
“啊……”除了幼嫩的乳头,裴依婷更将夹子夹在晓丹的纤腰,甚至玉贝的唇瓣也难逃厄运。
玉贝吃痛,晓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裴姑娘,你也有兴致玩弄这只母狗?”彭挺听到地牢内的惨叫,连忙走进牢房查看。
此时看到晓丹白嫩的裸体被衣夹夹着,忍不住想看看好戏。
“是啊……彭大侠。”裴依婷甜腻的叫着:“她还挺好玩的,刚才还发春梦呢……”
“喔?这个没规矩的母狗,让我给她点教训。”彭挺一心想讨好裴依婷,以亲芳泽,随手在刑房拿起了细鞭。
“呜……呜……”看着彭挺拿起了细鞭,晓丹实在害怕极了,不知道他要怎么虐待自己,不住的摇头挣扎,可是偏偏又叫不出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