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老姑愉悦的欢态,我迟疑起来,已经抽出来的鸡鸡,再度深深地没入老姑的小穴里,那里真是太迷人了,尽管心中充满了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拒绝老姑的小穴。
当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穴时,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极点:一个侄儿,疯狂地插捅嫡姑的小穴,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可是,老姑的小穴却是那般的迷人,给我带来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着的肉洞洞,泛着令我痴迷的水汪,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色心一横,最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
我一只手握着直挺挺的鸡鸡,另一只手按着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了牙关,鸡鸡对准老姑的小穴,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鸡鸡快速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穴,深红色的鸡鸡,挂满了老姑的爱液,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闪烁着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复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小穴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爱液,顺着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流淌的爱液,放到嘴边,认真地品味着:清香之中,泛着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唇,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苦涩,与奶奶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奶奶家的井水,就来源自于附近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心爱的老姑,你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胴体,不就是那故乡的默默流过的大辽河么?你胴体上那因激奋而渗出的滴滴汗珠,以及小穴里欢畅四溢的爱液,不就是那苦涩而又清醇的辽河水么?啊,老姑,你是辽河的女儿,而我,则是辽河的儿子,此时,此刻,辽河的儿子正幸福地飘浮在辽河女儿的胴体上,尽享辽河的鱼水之欢,这,又有何不妥呐!
老姑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为方便我的抽插,两只小手卖力地扒开薄嫩的肉片片,同时,反复地嘀咕着,“力啊,好不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将老姑幻想为那滔滔的大辽河,我抽出湿淋淋的鸡鸡,一头猛扑到老姑的胯间,双手深情地捧起老姑的屁股,嘴巴紧紧地贴到老姑的小穴上,伸出厚厚的舌头,吧叽吧叽地吸吮起老姑那与辽河水味道完全相同的爱液来。
“哎呀,小力,”老姑高抬着大腿,惊讶道:“你咋舔老姑的小穴啊,真脏啦!”
“不,”我一边继续狂吮着,一边兴奋道:“我喜欢,老姑小穴的气味,与辽河水的味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味无穷,越舔,味道越浓,越舔,我越爱舔!”
“哇——唷,哇——唷,哇——唷……”
在我奋力的吮舔之下,老姑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着小穴的手,此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嫩的大腿根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满了老姑湿漉漉的爱液,眼睛也模糊起来,鼻子尖上,闪着点点亮光,我挪动一下被爱液彻底沐浴的脑袋,吐了吐酸木的舌头,呼呼呼地喘息一番,然后,将手指插进老姑哆嗦乱颤的小穴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出来的爱液,一滴不漏地吸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吮饱了老姑的爱液,我抹了抹香气喷喷的厚嘴唇,心满意足地跪起身来,爬到老姑洪水泛滥的胯间,扑哧一声,将闲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穴里,放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老姑又发出那熟悉的、放荡的呻吟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啊,”老姑挑逗般地说道:“你把姑姑给操了!”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心重新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倒在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胴体上,“老姑,我对不起你,我奸淫了你!”
“说啥呢!”老姑却不以为然,“大侄,起来,操吧,老姑愿意让你操,嘻嘻,操啊,死劲地操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压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这样说,我不愿意听什么操啊、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