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正叽叽喳喳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打诨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好意地冲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丑。
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姑娘——蓝花的生活啦。在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你——我的女婿了!”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时相互之间不停地交头接耳着,继而,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嘿嘿,”理解力和想象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蓝花细白的小手,将我的大手掌按在上面:“哝——拿着新郎官,这是岳父大人交给你的接力棒!”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手,心头不禁一颤:这,就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棒么?
“新郎官,”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今后,你可一定要握好这个接力棒哦,不要让你岳父大人失望哦!”
“嗯?”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小手,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光不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眼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地耸了耸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起眼睛,冲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了撇腥红的小嘴,可爱的小鼻孔让我捉摸不透地哼了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心有不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眼,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舔吮着红唇。
“哇——噢——哟——”
新婚之夜,在装饰奢华的新房里,早已卸掉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地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小手不停地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一块地拆开,每当看到一叠叠崭新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哇,真多啊,”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翼翼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不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裸体,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大酱块禽畜般地压在身下,粗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小肉洞。
而蓝花则放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小手毫无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放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的小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点起来。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