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花忍耐不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真的没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撩拨开蓝花小巧性感的内裤,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嘻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穴,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穴竟然与梦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着,一边轻轻地拨开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着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肉,泛着晶莹的柔光。
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致志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滑的嫩肉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垂下头来,咧着小嘴:“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呻吟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迷茫起来:那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是现实呐?
“嘻嘻……”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裤,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穴完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颤:哈,好漂亮的小穴啊!我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裤子,坚硬的鸡鸡可笑地向上勾弯着,鸡鸡头扑楞楞地摇晃着,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着我的硬鸡鸡:“嘿嘿,好大的鸡巴啊!”
蓝花握住我的鸡鸡认真地审视了一番,手指尖老到地刮划着青筋暴突的鸡鸡皮,顿时搞得我奇痒难耐,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铁棍般的大鸡鸡本能地向前挺送起来。蓝花嘻嘻一笑,白嫩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胸乳的鸡鸡头,同时,老练地叉开大腿,将雪白的小穴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小穴,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赤裸裸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双膝紧紧地贴在床铺边,两只大手淫浪地握住蓝花两腿嫩腻的白腿,鸡鸡头对准蓝花微微闭合着的小穴正欲顶插进去,蓝花却伸过小手,娴熟地抓住我的鸡鸡,将鸡鸡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后,细嫩的小馒头向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
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了都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温馨浪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着,一边放纵无边地交欢着,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着蓝花的大腿,鸡鸡快速而又有力地插捅着蓝花的小馒头,插着插着,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又圆又紧,可是,一挨鸡鸡插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感觉着又松又驰,每当鸡鸡探入肉洞之中,那块块嫩肉仿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极不友好的吱吱声。
我极为费解地抽出鸡鸡,小馒头顿然洞口大开,形成一个淡纷色的、狭窄深遂的长肉管。我一只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肉片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深深地探插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感觉更为松驰。
蓝花哦哦地呻吟起来,白屁股放荡地扭动着,双眼美滋滋地望着我,那得意的表情,似乎在说:老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屄好嫩吧,好白吧,操起来好舒服吧!望着望着,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穴,死死地夹裹着我的手指。
望着蓝花这副淫态,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骚屄,你的这个看似漂亮,操起来却又松又垮的小穴,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操过吧,否则,如此年轻,怎么会这般地松驰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抽出手指,鸡鸡忿然顶进蓝花的肉洞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喘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鸡鸡无情地狂插着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手淫糜地扒开自己的肉洞,泛着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默地观察着鸡鸡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哇——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
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着早已被我的鸡鸡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唉——呀,老公,我的小屄豆,都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