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花蕊夫人叫的不是他,而是那花十七。
‘是。’花十七应了一声。
他进来时闭着眼,退出去时也一样。
童子奇嘲笑道‘哇操,他是个很听话的男人。’
花蕊夫人说道:‘他不敢不听。’
童子奇自负道:‘所以,他只有出去,我却还能留在这里。’
花蕊夫人媚笑道:‘太听话的男人,我的确不太喜欢,可是你……’
她用眼瞟了童子奇一眼,迷人秋波已送了过去。
‘你怎么跟木头似的,呆呆站在那里而已。’
童子奇没有开口。
但是,却用行动回答这句话。
只说不动的男人,女人是绝不会喜欢的。
童子奇走到水池旁,弯腰脱下了鞋子。
花蕊夫人睁大了眼□,好像很吃惊道:‘我不信你敢跳下来?’
童子奇此刻,已开始在脱别的。
花蕊夫人讶异道:‘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童子奇不必再说话,他敢没空再说话。
花蕊夫人笑道:‘你看不看得出,这池子里的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哇操,那有什么好看的?’
童子奇根本没有看。
他看的不是池水,而是花蕊夫人的双眼。
花蕊夫人得意的道。
‘这水里已溶入了特别的药物,除了我之外,无论谁跞下来,就会十七两翘翘(死)。’
‘噗通。’一声。
水花四溅,童子奇纵身下水。
‘看来,你还真的是不怕死。’
花蕊夫人感叹道:‘嘴里说要为我死的男人,多如牛毛,可是真正敢为我死的,却只有你一个……’
她没有说下去,也已不能再说。
因为,她的嘴呼不出气来。
她脸儿轻频浅笑。笑得是那么动人。
童子奇两臂抱着她,下面的肉棒不时顶撞对方的关口。
‘噗’的一声轻响。
肉棒已攻进去。
花蕊夫人皱眉轻哼:‘噢,别激动,你的本钱太雄厚了。’
‘哇操,你果然体会出来了。’
肉棒攻进关口,童子奇不停增援。
这时候,童子奇好像变成了威风八面的骑师,坐鞍策马,顾盼自豪地驱策着,胯下的胭脂马,一起一伏如同冲狼。
戏水声和‘哼哼哈哈’不成调的曲子,混成了一片。
要征服的女人,只有一种法子。
童子奇用的,是最正确的一种。
人不一定在欢之时,才会笑,就呻吟,也并不一定垦在痛苦这际。
‘呼,呼……’
现在,呻吟已经停止,只剩下喘息。
销魂的喘息。
那激荡的水波的刚刚恢复了平静。
花蕊夫人轻轻喘息,道:‘别人说色胆包天,你的胆子却比天还大。’
童子奇闭着跟,似已无力说话。
花蕊夫人却又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并不是真的为我而来,你一定还另有目的的。’
女人不但比较喜欢说话,而且在这种时候,体力总是比男人要好。
所以,她又接下去道:‘可是,也不知为了什么?我居然没有杀了你。’
‘哈哈……’童子奇忽然笑了,自豪道:‘哇操,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唉。’
花蕊夫人叹了口气,没有否认。
童子奇又道:‘所以,水里也没有毒。’
花蕊夫人也没有否认。
‘我若要杀你,有很多的法子。’
‘哇操,女人若真要一个男人死的确是有很多法子。’童子奇承认道。
花蕊夫人接口道:‘所以,你现在最好赶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来的?’
‘哇操,搞完了。’童子奇说道:‘现在舍得杀我了。’
花蕊夫人淡淡道:‘只有新鲜的男人,才能算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我……我已经不新鲜了?’
花蕊夫人点了点头。
‘唉,悲哀哟。’童子奇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你也忘了一点。’
花蕊夫人诧异道:‘哦。’
童子奇笑着说道:‘有此男人也跟女人一样,若是真要一个女人死,也有很多法子的。’
花蕊夫人媚笑道:‘那也得看他,要对付的是那种女人。’
‘哇操,随便那种女人都一样。’
花蕊夫人笑得更媚。
她问道:‘连我这种女人都一样?’
童子子奇柔声回答道:‘对你,我也许只有一种法子,可是只要这法子有效,一种也就足够了。’
花蕊夫人好奇说道:‘什么法子?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已经试过了。’
花蕊夫人勉强笑了,道:‘现在凑效了没有?’
‘哇操,当然凑效了。’
花蕊夫人忍不住问道:‘你用的是什么法子?’
童子奇悠然回答道:‘这水里本来是没有药,可是现在却有毒了。’
突然,花蕊夫人声音变了,紧张道:‘你……’
童子奇道:‘哇操,我不用你担心,早巳服下了解药。’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她显然还不相信。
童子奇抬起脚道:‘毒藏在我脚指甲里,我一跳下水,毒不就溶进水里面了。’
‘那解药……’花蕊夫人颤声问。
童子奇欣然回答道:‘我在脱衣服下解药、因为,我知道男人脱衣服不好看,所以男人在脱衣服时,女人一定不会盯着看。’
花蕊夫人怔住了。
童子奇又微笑着道:‘哇操,无论做什么事之前,我一向都准备得周到。’
花蕊夫人脸色大变。
忽然,她像鱼一般游来,十指尖甲,抓向童子奇的咽哗。
这时候,花蕊夫人才发现童子奇并没有说谎。
她忽然发觉自己的人,已经软了,手也拿不起来,全身的力气,刹那间变得无影迹。
童子奇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她的手。
‘男人也会喜新厌旧,现在你已不新鲜了,所以还是老实点的好。’
花蕊夫人变色道:‘你…你真的忍心杀我?’
‘唉。’童子奇叹了口气,柔声道:‘哇操,我实在不忍心。’
这句话没有说完,他已骈起食中二指,点了花蕊两处穴道。
一处是‘将台穴’,位于胸部乳头上。
一处是‘白涨穴’,在大腿内侧的根部。
剩下来的事,就比较容易简单了。
启动千斤石闸的枢纽,就在山壁上面,一幅石刻的画上面。
‘嘎——’
童子奇伸手一按,石闸缓缓升了起来。
‘嘻吉,不费吹灰之力……’
话语未了,他整个人愣住了。
因为,横列在面前的。分则是—盆清水,一团烈火,一个圆形金盾,一尊木雕像,和一堆黄泥土。
‘哇操。’童子奇自言自语道:‘看样子,这就是五行阵了,闯那一关好呢?’
‘金子吉祥,嗯,就金吧。’
说完。有手去推金盾。
‘咻咻……’
只听背后声响,童子奇不敢回头,身子直挺挺的,迅速向前趴下去。
无数只飞镖,贴着他的背后飞射了过去。
‘哇操,差一点就变成刺猬。’
受了这次教训,童子奇格外小心了。
第二次,他提脚忠厚木雕像。
谁知那木雕像不肯罢休,提膝撞向他下巴,这一招可真是够狠。
‘哇操,滚你妈的。’
童子子奇火大了,上身往后仰,先避过开来膝,迅速的推出双掌,正中雕像的胸脯。
他这一回出招,可是卯足了全力。
木雕像抵挡不住,整个向后退,‘碰’的声响,撞着石壁,登时成为了散木。
‘好险。’
人家说:‘上一次当,学一次乖。’
这次,童子奇比较聪明了。
他既不用手,也不用脚,转身捡块石子,先退到后面,再在水中掷过去。
‘啪。’的一声。
盆中的水,像老虎小便似的,直射六尺之外,坠落地面后,冒起浓烈的白烟,烟中焦味十分刺鼻。
‘哇操,太狠了吧,毒也用出来了。’
等深涸散去后,他又捡了两块石头,看准了目标,使足力量扔过去。
‘轰。’然一声巨响。
不知道是烈火爆开?
还是洞顶崩下?
童子奇身朝后仰,一连五记‘小翻’,向外面走避,洞内又热,又是滚滚的灰尘,简直叫人无法立足。
待尘埃定,他才小心翼翼进去。
这时,洞内的石壁上面,出现一个小石柜,柜里放着精致锦盒。
童子奇一步步上前,伸手打开了锦盒。盘中有一青花瓷瓶,瓶日用蜡所密封,他端详一下,合上盖揣进怀里。
‘嘻嘻,一千两的白银,总算有惊无险到手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洞,花蕊夫人还躺在池畔,花十七却逃得无影无踪。
这件事,做得还算顺利。
若是别人的,一定认为他的运气好。
但是,童子奇却不这么样想。
他以为用的方法正确,无论遇着多大的难题,都会很顺利解决的。
童子奇做事,的确有套与众不同的法子。
原本,来杀人的六个高手,现在已经死了三个另外的得无影无踪了。
世上本就有很多事情,是这样的,分明万无一失的计划,却偏偏受了阻,一件不能做到的事,倒反而意外成功了。
在得与失之间,本来没有绝对的规则。
所以,一个人也最好不必经看得太严重。
快活轩还亮着灯火,里面的人还在等现在天还没有亮,不等到天亮,他们是绝对不敢走的。
童子奇踏着轻松步伐,欣然进了快活轩。
‘这个人没死竟然又回来了。’
姑娘们的眼睛,睁得比鸡蛋还要大,悻讶的看着他,大家都已看出,他是个很有办法的人。
酒菜还在桌上。
‘哇操,人逢喜事精神爽……’
童子奇大刺刺坐下来,现在确实已经到了,可以舒舒服服喝酒的时候。
他正想自己倒酒,一个眼睛睁得最大,看起来最漂亮的姑娘,已钮动着腰肢走过来,看着他嫣然一笑。
‘花好不好看呀?’
童子奇答:‘哇操,不但好看,而且还很芬芳。’
那姑娘媚笑着,然后吸口气,使得胸脯更凸显,道:‘我叫“玲珑”,你觉得我怎么样?’
童子奇瞄了一眼,答道:‘我觉得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