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兰把两条羊角辫儿扎在脑后的,一低头就看了虎子眼中的亮光,笑吟吟地骂道:“瞧你那呆瓜样,看也看过了,日也日过了,还这么的不长进!”
“无论换成哪个男人,也看不够的嘛!”虎子红了脸,连忙用手捂住胯间的肉棒说,它正在不可以抑制地伸展着涨大起来。
“别捂啦!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你那玩意,经不起一点诱惑!”女人鼻子里“嗤”了一声,倾着上半身向他伸出白嫩嫩的双臂来,“快抱我下来!”她要求说。
虎子只好放弃了羞耻的肉棒,搂紧了丰满结实的臀部把她抱离了岸边的石板,抱到水中央的岩石上坐稳当后,一撒手蹲到了芳香四溢的凉幽幽的泉水中,让密集的花瓣掩盖着那罪恶的欲望——他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洗澡了,一出汗身上就黏糊糊的难受,是该好好洗洗干净了。
白香兰弯腰捧起一捧泉水高高地擎着,向前挺了挺丰满的胸脯,纤指微分,晶莹剔透的水滴从指缝间滚落下来,簌簌地沿着细小的锁骨滑到了白鼓鼓的乳峰上上,攀上尖尖翘翘的粉红色奶头,在那里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叮叮咚咚”滴落动荡的水面上。
“香兰……”虎子低声叫了一声,女人应了一声低下头来,“我……给你洗,可好?”他主动请缨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哩!”白香兰说,脸儿像花儿一样绽开来。
虎子还是仍旧蹲在水里,“哗哗”地像只鸭子一样游过去似的,伸手抓着了女人光滑的脚踝。
“你就不站起来让我帮你也洗洗?”白香兰奇怪地问。
虎子尴尬地笑了笑,难为情地从水里“泼剌”一身站起来,粗大的肉棒跃出水面,湿淋淋地在胯间不安地抖动着。
“哟嗬嗬,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又这么大了呀!”白香兰眼睛瞪得像大大的,眼睛里射出难以置信的光亮来,冷不丁一把握住了肉棒往身边拉,“过来!过来!我好好给你洗洗干净。”她眉开眼笑地说。
“轻些!轻些!扯得好痛……”虎子只好龇牙咧嘴地被牵引着挨到女人身边。
白香兰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起来,修长的手指像柔软的瓜蔓一般缠绕住了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剥开包皮,那红玉一般水亮亮的的龟头便露了出来。
“有什么可害羞的啊,我都吃过,也日过,”她似笑非笑地盯着颤动肉棒,掬起一捧水来淋在龟头上,轻柔地擦拭起来,那神情仿佛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古瓷器。
“噢……”虎子舒服地哼出声来,伸出手掌盖在湿漉漉的乳房上摩挲着,感受着那种滑如凝脂的质感。
温柔的揉搓加上山泉水的滋润,粗硬的肉棒和浑圆的乳房一起充了血,肉棒坚硬到了不能再坚硬,乳房鼓胀到了不能再鼓胀,全都在空气中不安地抖动着,泛着水亮亮的淫靡的肉光。
白香兰把肉棒清洗干净之后,用手掌环住棒身前前后后地款款套动起来,动作娴熟而轻柔,口中喃喃地说:“哦,宝贝……漂亮的宝贝……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