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高平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逐渐消退的肉茎。
虽然刚才是在高潮中,可脑子里还是很清醒地意识到,如果算上高平的话,那她的丈夫不就应该是她第四个性关系对象吗?
“呵,他不是,”张兰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道,“如果按照你之前的定义,男性器官进入女性器官才算的话,他没有。”
“你们一次都没有过吗,在一起那么多次,那么长时间?”我惊愕地一会看看张兰,一会儿瞧瞧高平。
“没有,”对面的张兰和我身边的高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她接着说道,“我和他从一开始就从没有设定过任何界限,我在他面前裸露,他用各种方法接触过我身体,甚至虐待过我的性器官,为了提高气氛,他经常在我面前也脱得一丝不挂。一段时间以后我就习惯了彼此的裸露,对他的性器官也不惧怕了,如果他稍微提出要求,或者在那种游戏过程中顺势发生性交是很自然不过的了。我认为他在性方面不但没有问题,甚至很旺盛,他在游戏中会手淫射精,有时甚至会射几次。可他竟然一次也没有进入过我,包括我的嘴巴,我身为女性也一直不理解他是如何控制的。在那段时间里,唯一进入我性器官的男性器官只有我男友的。”
听完张兰的叙述,我象是挨了一下重击,整个人瘫坐在沙发里,半天说不出来话。
其实张兰那些自以为的不洁根本不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
关于她初夜没有落红,我其实第一次听到她的解释就接受了,才有了那天晚上对着羞于启齿的她,反而大声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她为妻。
至于她和老虎发生了性关系,我心里清楚那是她为了让老虎给我顶罪,而做出的自我牺牲。
即使今天听她讲述中学时代的性接触是否被插入确有疑问,哪怕加上她自己讲述的被老虎奸污时的心路转折,我依然不认为她因为这两件事而不洁。
我当年最不能接受的恰恰是亲眼看见她被高平那样凌虐,断定她早被他的肉棒所征服,却想不到事实竟是这样。
这是怎样一个天大的玩笑啊!
“那你谈谈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第三个男人吧,”高平看着倒在沙发里一言不发的我,只好自己把这个访谈继续下去。
“他是我现在的丈夫,”张兰说话时眼里闪动着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只和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
“你和他结婚多长时间了?”高平有点惊奇地问道。我和高平听她这么一说,都感到非常震惊。
“三年多了,”张兰有点失落地回答道。
“那是因为他健康方面的原因吗?”我赶紧问道。
“我认为他在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张兰把头发理了一下,镇定地说道,“新婚那晚的性生活,他让我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然后他告诉我,他跟我结婚就是为了从这次以后让我失去婚内性关系。”
“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我疑惑地问道。
“我和他虽然是经人介绍,可也经过了一段正常的恋爱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张兰自嘲地摇摇头说道,“在我身上真是应验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呢。”
“那是为了什么原因呢,总有个原因吧?”我没想到张兰的婚姻生活竟然是这样的,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张兰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所以我认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那你这些年在性方面是如何解决的呢,你还有其他性伴侣吗?”我追问道。
“我这几年没有性伴侣,”张兰抬起头直视着我们这边回答道,“所以我说要感谢那个男人,他教会了我如何自慰,并在自慰中达到高潮。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就是这么解决的。”
“你最后一次真实性交难道是在三年以前,”高平依然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也立刻明白了之前张兰被调教时,她露出的外阴为何比十几年前和我谈恋爱时还鲜嫩。
“是的,”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人能够想像我这个年龄的女性对性交的渴望。这几年如果不是靠自慰解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口断绝了水源的井,逐渐枯死。可长期自慰如同饮鸩止渴,我想要真实的性交,哪怕是和不相干的人,哪怕只有一次!我不想自己正常而健康的身体就这样被废弃。”
说着张兰抬起双手从自己的脖子抚摸到双肩,然后是双峰和腰腹,最后落在赤裸的大腿上摩挲着。
“作为一个女人,本来对婚外的性行为都有所忌惮,对于拥有社会地位的我,更不敢随意吐露自己的心意。尽管我可以轻易拥有他人无数可望而不可求的物质,可对他人平常不过的性,一夜之间却成了我最可望而不可求的奢侈品。不知是何种误会和安排把我今天带到这里,可笑的是虽然出乎我的意料,却恰好是我所需要的,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虽然心理上必须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我很快就庆幸久旱的自己,终于要面对一场即将到来的瓢泼大雨,就象一只老鼠掉进了米缸。”
张兰说完调皮地把一只食指含在嘴里,做了一个期盼和垂涎的表情。
我和高平看着张兰的这段心迹表白,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美兰子很期待接下来的拍摄,我想获得渴望已久的真实性交,”张兰说完从沙发上起身,朝着我们双膝跪下,用两手支撑着赤裸的大腿,把一丝不挂的身体向前一躬,说了句,“请多多关照。”
她身后的沙发皮面的中央有一圈亮亮的水迹。
和高平一起回到化妆室,我环顾屋里十来个光屁股的男优,连同那十几根晃荡的玩意儿,真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
无论年龄、身高、长相各方面,我都是里面最出众的,特别是胯间那根肉茎,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均遥遥领先。
让我不得不怀疑高平成心找了一帮猥琐男来糟践张兰。
“所以你和我今天都是第一次,”高平看着化妆镜里的我说道,“你第一次走她旱路,我第一次走她水路。”
“我怎么觉得你这戏没安排男主角呢,”我忽然问高平道。
“你来了,男主角非你莫属啊,我们都是配合你,”高平厚着脸皮说道。
“不过我可不想露脸,”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用担心,我们有头套、脸罩,你随便选,”高平愣了一下马上接口答道。
这时穿着一件粉红浴袍的李洁走了进来,在一大群等待剃毛涂油的男优中,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高平。
她来到我们面前,看着我被剃掉阴毛后显得更长的肉茎,拉开浴袍的前襟,把剃光了阴毛的耻丘向我和高平挺出来左右扭动着。
高平伸手想去抓她的下体,吓得她把身体往后一缩,顺势把前襟合上了,咯咯地笑着。
没成想被我一伸手搂在怀里,几下剥掉了她的浴袍。
“你一会要给张兰开后庭,不如先在李洁身上试一下怎么样,”高平凑到我耳边问道。
说完他就对着房间里所有的人用日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没想到大家都起哄起来,连几个女化妆师都跳了起来。
我放开了李洁,刚才还在为我抹油的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问她话,李洁羞红着脸小声地回答了她。
“李洁已经浣过肠了,但还没润滑,”高平帮我翻译她们之间的对话,冲着女化妆师手中不知哪儿来的一管润滑油努了努嘴。
女化妆师让李洁用两手支在化妆椅上,伸出手指熟练地为李洁的肛门润滑起来。
完事后高平伸手拉着李洁来到屋子中央,男优们早就不知从哪儿搬来了一张床垫,起哄着让李洁趴在上面。
女化妆师则拉着我也来到垫子上,伸手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看着自己那根肉茎软耷耷地垂在胯下,正发愁要不要自己撸一下,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跪在我身前,一口把我的肉茎吞入口中,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高平,你帮我拿个套子吧,”我在高涨的情欲中还保持着一份冷静,冲高平请求道。
“要什么套,”没想到早在床垫上趴好的李洁开口了,“肏屁眼要什么套,一会儿肏屄都不发套子呢。”
“什么,什么,”我吃惊地向高平问道,“你们难道一会儿想生奸张兰吗?”高平为了自己能一逞兽欲,竟然对张兰安排了无套生奸!
“别急眼啊,刚才李洁去问过她,她说自己在安全期,征求她意见是否要用避孕套,人家自己说不用了,你现在知道那口井有多旱了吧,”高平说完冲我做了个鬼脸。
当肉茎完全勃起了,为我口交的女人擦了擦嘴巴走下了垫子,只见高平又拿起了手持式摄录机对着我下半身。
我看了看咫尺之遥的那个白花花屁股的中央一块深啡色的地方,肛门口还残留着半透明的润滑膏。
我摆出平时用于狗仔式的姿势,拿起坚硬的肉茎抵在菊门口蹭了蹭一挺身,没想到龟头一下子往李洁的尾椎凹陷滑去。
我听到周围一阵哄然,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热,马上把龟头重新对准那个紧闭的菊门再一挺身,没想到这次往下一滑差点进了李洁的肉穴。
周围又是一阵嘘声。
“别急,”高平一边录一边指点着,“用手攥住鸡巴,顺着她直肠的角度用力。”
我照他说的勒住肉茎根部让它更坚硬,稍微提高了腰部,让肉茎从斜上往下刺去。
龟头的前部撑开了李洁紧闭的肛门挤进去了一部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借着体重往下一压,只听身前李洁噢的一声惨叫,我大半根肉茎已经没入了她身体。
我提着腰肢开始往外抽的时候,李洁象是一个被抽空的皮球似的倒吸着气。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开始前后运动起腰肢,一下比一下快地抽送起来。
“噢……噢……太大了……撑裂了,”李洁在我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屁股裂了……”
这么干了几下,我每次插的时候,肉茎全部进到李洁的身体里。
其实肛门和肉穴确实不太一样,刚开始除了紧就是涩,后来可能肌肉被撑开了,稍微有了肉穴的那种弹力。
我就这样一口气才插了一百多下,李洁的臀肉就开始发抖,如果不是她自己一直用手指拼命搓自己的阴核,估计早就承受不住了。
“好了,好了,练习就到这吧,”高平知道我超强的性能力,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摄录机,用手拍拍我肩膀说道。
我最后又冲击了几下,听着李洁的呻吟已经转为闷哼声,才满意地从她的肛门中抽出自己的肉茎。
李洁的肛门被抽空了之后还大张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鲜肉。
我一边想肛肉为何会比屄肉颜色深,一边忍不住往那里面啐了口唾沫,象是为了弥补没有在她肛门里射精的遗憾。
“我的小神,你差点把我搞死,我里面都裂了,”李洁颓然瘫倒在垫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头一次肛交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觉得用这种方法凌辱女人很过瘾。
难道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如此暴虐的方法来羞辱,正期盼着耻穴得到滋润的张兰吗,一想到这我心里一阵惶然。
高平说我走旱道经验不足,需要趁热打铁安排我先拍摄肛交戏,可我还是坚持先去洗一下刚才在李洁屁眼里抽插过的肉茎。
跟着助理进入摄影棚前,我先戴上了黑色的头套,脸上只有眼睛、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
摄影棚里并没有我想像的灯火通明,只有在一个屋角集中着一些摄像和灯光工具。
我向着那块明亮的地方走去,高平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我,对我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
等我蹑手蹑脚走到高平身边定睛一看眼前的场景,心马上咚咚地跳了起来。
这是一个模仿中国旧式居民楼门洞搭建的场景,简陋的水泥地面和白石灰墙面立刻把我带回了那个夏日夜晚。
张兰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点惨白,她两腿分开正从地上站起来,两腿之间和脚下是一片洇开的水迹,摄影棚里弥漫着尿液骚气。
李洁穿着一身那个年代女学生流行的碎花连衣裙,手里的链条连着张兰的项圈。
张兰除了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浑身一丝不挂,分开的大腿根溅上的液体正往下流,被精心剃光的耻丘向前挺着,不知被如何处理得也很白皙,使得裂隙里色泽偏深的秘核包皮很显眼。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时,浑身有些轻微发抖,一个摄影师正蹲着从下往上拍摄她那里的特写,从正面可看见的那一部分穴唇湿漉漉的,还挂着些水珠。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能将眼前这个淫靡画面中的女性,和那个知名投行傲慢的女老总联系起来。
“你没看见刚才放尿很棒!”
高平凑到我耳边低语,虽然他也戴着头套,我还是能感到他盯在我脸上的目光,似乎在嘲笑十几年后的这个夜晚我还是没能看见这幅淫靡的美景。
李洁看见我赤裸的下体一下子勃了起来,故意把嘴凑到神态迷离的张兰脸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眼。
舔完后竟然把手伸到张兰挺出的下体,用手指把她那里翻开,让摄影师拍得更清楚些。
高平喊了一声“卡”,地上的摄影师站了起来,房间里的灯光一下亮了起来。
张兰似乎猛醒过来似的睁开眼,看着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羞耻地低下了头,可并没有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
我忽然看到布景中楼梯下面的暗影里有一辆老式的自行车,是那个年代男人们常骑的那种型号。
那个夏夜发生的凌辱事件正被如实还原着,十多年之后被凌辱者还是同一个女人。
李洁一抖手中的链条牵着张兰从布景中走出来,经过我时故意伸手撩了一下我的肉茎,指了指张兰那白皙丰腴的臀部。
“下面就是你的肛交戏了,”高平轻推了一下我,让我也跟着人们往房间里的另一个摄影棚走去。
这是一个按照那个年代布置的房间,里面陈设的物品都带着明显的时代特征,让人通过时光隧道一下子来到了十几年前。
我看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方桌,床头柜,大衣柜,屋角的木架床,还有墙上贴的几张那个年代明星的海报,心想这就是照高平当年凌辱张兰那间密室来布置的吧。
张兰来到布景中时,身上穿了一件那时常见的没有腰身的睡裙,手里端着一个搪瓷脸盆。
她把脸盆轻轻放在床前的地上,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铁壳的暖水瓶,往盛着小半盆冷水的脸盆里兑了些开水。
她伸手试了下水温,撩起睡裙的下摆,两条雪白颀长的腿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张兰伸手到腰间,把一条碎花棉质内裤褪到膝弯处,把赤裸的胯间对着脸盆蹲了下去。
张兰用一块小方巾撩着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淋着自己的牝处,然后轻轻擦洗起来。
一个摄影师拎着摄影机记录着女性最私密的行为,还不时地转动着镜头拍女人低垂的面部特写。
“张兰过了这么多年优裕的生活,还没有忘记从前往后擦拭呢,”高平兴奋地差点笑出声来。
当年张兰就是这样清洗自己被老虎玷污的性器的吧,而且还当着高平的面。
那时淋浴已经开始普及,我和张兰热恋了两年,也没见她这样清洗自己的局部。
“澡牝在中国历史悠久,只可惜现在差不多消失了,”和我并排站着的高平享受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自语道,“你们上学那会儿,象张兰她们这些城里女生,如果冬天嫌冷不愿天天洗澡,就这样每天清洗自己的外阴,很有古典的风韵。”
这个镜头拍完后,助理递了一杯水给坐到方桌旁的张兰。
张兰刚喘了口气,就在李洁的引导下爬上了放在屋角的木架单人床,在大花的床单上用四肢支撑着身体趴着。
李洁跪在她身后,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把一些白色的油膏涂在张兰肛门上,开始用一根手指捅进菊眼里来润滑那个肉道。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张兰此时的面部表情,只见她高高撅起的丰臀上肌肉不时地跳动着,不知是压抑不住对真实性交的渴望,还是对后庭初次被侵犯的恐惧。
“说好的你先上,等会我再陪你玩双插,”高平说道“双插”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很淫邪,还前后挺动了一下腰肢,舞动着身前的肉棒做了个抽插的动作,仿佛也早等不急第一次用肉棒初尝张兰的美肉。
李洁觉得差不多了,把睡裙的下摆重新放下来盖住张兰的臀部,让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李洁刚下床,高平就指了指我高翘的肉茎,伸手冲着张兰同样高翘的臀部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刚抬腿走进场景,就听见开拍板在我身后敲响。
张兰睡裙的下摆被我再次掀起的时候,我暗自感叹十几年后自己第一次如此接近张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在大学里和她热恋时,她曾无数次象这样翘起白花花的屁股,热切地等待我的进入,因为狗仔式一直是她喜欢的体位。
以为会被一根陌生肉棒侵入的张兰,做梦也想不到此刻在她身后的那人还是我。
我的肉茎似乎也被眼前这副熟悉的女体器官唤醒了记忆,它象一只想立刻摆脱羁袢的动物似的,迫不及待地上下摆动着头颈。
我知道它此刻也很想念那熟稔的肉穴里的湿热,可主人在多年后却要用它来开垦一条新通道。
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张兰的肛门,她白皙丰腴的臀瓣象两座山峰夹着一片深色的锐角幽谷,那个圆形的菊门此刻就沉睡在谷底,如同之前日本老男人所赞叹的,很干净,纹路很细密,再往下就是那片熟悉的叠峦沟溪。
我知道张兰久旱的肉穴正盼望着雨露,而我却学着刚在在李洁身上练习的动作,提起腰把龟头顶在闪着油光的菊门上,想先蹭点油膏润滑一下。
身前的张兰象是被烫了一下似的,菊花细密的纹路立刻向中间收缩起来,肥美的臀肉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砰”,房间的门不知被谁突然用力推开了,弹在墙壁上发出很响的一声,惊得我抬头往门口看去。
从光线微弱的那个方向,隐约走过来一个人,一边叽里咕噜地大声嚷着,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伙。
“卡”高平气愤地大喊了一声,接着房间里的照明灯光全部亮了起来。
高平正没好气地转身想要训斥人,领头的那个健壮的家伙飞起一脚正踢在高平的下身。
伴随着李洁的高声惊呼,高平在众人面前捂着刚才还勃起着的肉棒,一头正好栽倒在张兰刚才澡牝的那个脸盆上,泼上了满头满脸的水。
我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张兰身体也顺势一软瘫倒在床上,她蜷曲着身体,双手从腿间伸到身后捂着赤裸的屁股沟,象一条刚从案板上蹦到地上的鱼似的,大口地喘着粗气,娇美的脸上挂着死里逃生的惊恐。
那个健壮的家伙穿着短袖,胳膊上刺满纹身,继续往倒在地上的高平走去。
李洁一步跳了出来,挡在高平和纹身男之间,叽里咕噜地对纹身男哀求着,一脸紧张的神情。
纹身男稍微镇定了一下情绪,让一脸痛苦表情的高平从地上起来,对着李洁和他叽咕了几句后,就带着他俩和刚才跟着他的几个人离开了房间。
留下了几个人在房间里分开几处站着,手中都拿着那种短刃的东洋刀,在灯光下闪着令人畏惧的寒光。
张兰侧身躺在床上,用热辣辣的眼神看着我赤裸的躯体,还挑逗地舔了一下嘴唇。
我伸手悄悄为她把卷上去的睡裙下摆拉好,把那些诱惑我的器官盖严实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坐到方桌边的凳子上。
屁股刚坐定,就听见这几个看管我们的家伙又嚷起来。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心里正慌张着,却看见男优纷纷把原来戴着的头套取下扔在一边。
我不得已把头套也取下时,心口砰砰乱跳,生怕张兰从身后也能看出点端倪,身体僵硬得不敢乱动。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重新推开,浑身赤裸的李洁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拿着短刀的男人,向那几个正坐在一起聊天的男优走去。
只见她象是刚出了一身大汗,头发也很凌乱,风韵成熟的脸上一片潮红。
她和男优们不知道叽咕了些什么,那几个人懒洋洋地也不动弹。
这时跟在李洁身旁的男人忽然挥舞起手中的短刀,指着那几个赤条条的男优厉声喝道。
李洁看到坐在方桌边的我,也向我招了招手。
我赶紧向她走去,一直保持着背对着张兰的方向。
李洁拽着我的胳膊,让我跟在这群男人的后面往房间外走去。
她在我的耳边急促地告诉我,有一个中国男人偷偷混进了制作公司,被看场的黑社会捉住了。
刚才那个纹身男是一个看场的头目,跑过来找懂中文的高平去做翻译。
现在纹身男正在审问被逮住的中国人,让她叫我们这边的男人都过去。
刚推开一扇房门就听见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一个男人正用竹剑抽打一个吊在铁链上的人。
被打的那个人浑身精赤条条,胸口、腹部和肋骨上已经有不少伤痕,还渗着血。
我随着一干人走进房间时,他刚昏厥过去低垂着头,一个打手正拿起一桶水向他泼去。
刚进屋的这群男优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我一下子想起了在老虎黑牢里的情景。
高平正凑在虚弱的男人的身边,用中文问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刚泼完水的打手,仿佛怕被拷打的男人听不见高平的问话,伸手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虽然男人的面孔已经肿胀变形,还有不少伤口正流着血,我一眼看出他是何昆。
他被剥得一丝不挂,并不高大的身躯皮肤黝黑,满身都是腱子肉。
李洁见他醒了,走过去蹲在他身前,拿起那根绵软的肉茎含入口中。
李洁没有任何过渡,直接前后快速摆动起头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对这个男人奏效。
果然不一会儿后,一根青筋暴突的肉棒被李洁从嘴里吐出来。
刚才疲软时很普通的男性器官,没想到勃起后却很惊人。
一个打手等李洁刚让开,就挥舞起手中的竹剑,对着那根兴奋的肉棒前后左右抽打起来。
纹身男此时正坐在何昆对面一张桌子的后面,他见李洁完事了,用手关节敲了敲桌面。
李洁闻声赶紧扭着腰肢爬上硕大的桌子仰面躺下,张开大腿把阴户对着纹身男。
纹身男身边的一个跟班从桌上一大碟生蚝中拿起一只,用小刀熟练地撬开,把还微微蠕动的蚝肉刮出来,递给拿着筷子的纹身男。
只见纹身男用筷子把那块蚝肉塞进了李洁的下体,女人拿起一个按摩棒压在自己的阴核上高速振动起来。
不一会儿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她的小腹快速抛动了几下,只见那块蚝肉噗的一声从她的下体喷出来,正好掉到她腿间的盘子里。
纹身男用筷子夹起那块带着女人体温和淫液的蚝肉,闻了一下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纹身男吃完一块生蚝的工夫,何昆的肉棒已经被打软了,男人开始对着何昆的胸腹和两肋轮流抽打起来。
赤身裸体的何昆象只被剥了皮的青蛙似的,原本结实的大腿肌肉凭空颤抖着,脸上是一副痛苦的神情,却还是紧咬着牙关不怎么发出呻吟。
何昆被再次从昏厥中浇醒之后,高平附在他耳边语重心长地劝说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
纹身男猛地一拍桌子,嘴里不知吼叫了些什么。
高平闻言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有点不情愿地走到何昆的身后,动手撸起自己的鸡巴。
他觉得差不多时,叫了几个男优过去帮忙。
当何昆意识到自己将遭受什么的时候,拼命扭动着身体反抗。
男优们七手八脚把已经很虚弱的何昆按住,高平就开始费力地鸡奸起何昆。
何昆的整张脸被痛苦和屈辱扭曲着,让我想起自己在老虎的黑牢里遭遇的同样境遇,撕裂般疼痛的记忆一下袭过自己的肛门,我那里不停地颤动起来。
房间里很快飘起粪便的臭味,何昆大便失禁了。
高平停下来几次让人帮忙冲洗,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今天剃光了阴毛抹好了油的鸡巴,本来准备享用张兰光溜溜的美穴,此刻却在肏一个男人未处理过的肛门。
他本想早点完事,所以从一开始就很快很猛,无奈中途因为冲洗何昆失禁的粪便停了几次,等到他最后哼哼唧唧地射精时,已经搞了差不多半个钟头。
高平拿着一根皮管冲洗自己肉棒时,上面明显沾着血迹。
他指挥着李洁为其他男优吹硬鸡巴,然后让他们轮着鸡奸何昆。
他则继续耐心劝导着何昆,只要他老实交待自己的来历和目的,这场轮奸就会立即停止。
何昆雪白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脸上的线条刚毅而坚决。
我是最后一个被李洁吹硬了肉茎,跨出黑影往何昆走去时,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正好和他四目对视。
虽然何昆面部表情已经僵硬,可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时,眼中飞闪过一丝亮光。
何昆立即把脸别向另一边,可那丝稍纵即逝的惊讶和后悔的神情,还是被我一下捕捉到了。
何昆的臀肉象树叶般颤抖,已经脱出的肛门旁边沾满了污物和血迹。
我稍一迟疑,旁边的打手就瞪了我一眼,用短刃刀顶在我的肛门上,寒冷的刀锋让我的屁眼一紧,我赶紧用手扶着半软不硬的肉棒费力地插了进去。
我浑浑噩噩地抽插起来,忽然发现何昆的肛门竟然有节奏地夹起我的肉棒,他的臀肌也不知何时停止了抖动。
我保持着抽插的动作,静下心来感觉他肛门有短有长的收缩。
我很快发现了规律,强记住了那组被重复了几次的振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分心了,我的肉棒在何昆的身体里软了下去,我心里开始焦急如何交差。
这时何昆忽然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一口血痰啐到桌上那盘没吃完的生蚝上,然后用日语对着纹身男破口大骂起来。
又回到桌上的李洁刚喷出一块蚝肉,纹身男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镇定地吃完了那块蚝肉,对躺在桌上的她吩咐了几句。
李洁从桌子上爬起身,来到何昆面前,和之前一样蹲下身开始为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