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昆一路在怒骂,所以李洁这次比较费时间,等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她也不急着吐出来。
最后露在外面的肉棒有节律地抖动起来,何昆在李洁的嘴巴里射精时,他的肛道也跟着收缩起来。
我的肉茎收到肉壁的压力,额外的刺激感推着我接近高潮,我赶紧加快了抽送,希望早点完事。
纹身男突然做了个手势,屋里所有的人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短刃刀已经贴着李洁的鼻子和嘴唇划过。
李洁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叼着根一头在溅血的肉棒。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刚想从何昆身体里抽出来,可他的肛道痉挛般地颤抖起来,猛烈地挤压着濒临射精的我。
我的肉棒无法克制地在他身体里跳动起来,等我忙不迭地抽出来时,已经射得差不多了。
在何昆的惨叫声中,和李洁一样跌坐在地上的我满脸惨白,浑身象打摆子似得抖个不停。
一根基本完整的肉棒从李洁半张的口中滑出,落在她剧烈地起伏着的赤裸腹部,她的身下已经流了一大滩尿迹。
何昆人鱼线交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他的睾丸,沿着他的大腿汩汩地流下。
房间里一片混乱,几个男优也吓得跟着李洁的尖叫声惨叫起来。纹身男气得咆哮起来,命令一个打手把我们这帮男优都赶了出去。
跟着其他人被押着走回原来房间的路上我心慌意乱,猜想着何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以及他可能的结局。
刚才那间摄影的房间里大部分灯都关着,我尽量让自己身处一个较黑暗的角落,往屋角的那张床望去,那边竟然一片漆黑。
这帮男优在房间里扰攘了一阵,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引着大家进了和房间连着的更衣室。
男优们接过助理递上的装着钱的信封,纷纷嬉笑着上厕所和冲淋。
穿好衣服后,我趁人不注意偷偷藏进了一个厕格,确定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才偷偷溜出更衣室。
我蹑手蹑脚摸黑来到屋角的床边,听到一阵均匀的鼻息声。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看清了蜷缩在床上的那个人影,侧身面向外躺着的身体微微起伏着,竟然在刚才那阵纷乱中酣睡。
我在床前蹲下,那熟悉的如兰般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确认这就是我的张兰。
我忍不住凑近她的头发,闻着那里散发的清香体味。
我伸手抚摸着她柔润的肩膀轻轻推了两下,张兰梦中呓语了一句想翻个身。
我怕拖久了出意外,赶紧扳住了她的肩膀。
张兰很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看见黑暗中的我,先是吓了一跳。
我怕她发出声音,赶紧把嘴压倒她的嘴唇上。
张兰先是一愣,马上张开了嘴和我激吻起来,还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生怕我跑了似的。
“张兰,张兰,”和她舌头缠绕的间隙我轻声唤着她,“快跟我走……”
“别,别喊我,”张兰还是呓语般地呢喃道,“别喊醒我,我……我要……”接着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我整个人拖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
张兰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睡裙撩到腰部以上,张开赤裸的双腿夹住我的腰部,把女性的入口贴在我的裤裆上慌乱地蹭着。
我感觉到自己也勃起了,那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正顶着张兰柔软的地方。
我竭力保持着头脑清醒,除了接吻,用力弓起腰部不让裤裆接触张兰的嫩肉。
“张兰,张兰,快醒醒,”我再次用舌头顶开了她的嘴说道,“我们赶快走,这里有危险。”
“唔……”张兰嘤咛一声,撒娇地说道,“我不要醒来……”说着就用手摸索起我的裤裆。
“乖,”我温柔地对着她耳语道,“快醒醒,我们别在这儿……”
“不嘛……每次我一醒,你就跑了,”张兰已经拉开了我裤子拉链,伸手一掏就把我勃起的肉茎拽了出来,“啊,啊……这次抓住了……快……快……”张兰边呓语着,边把我的肉棒往她身体里塞。
“别闹了,乖,”我克制着自己的欲火,把被捏痛了的肉棒从张兰象钳子般的手中拔出,塞回自己的裤裆。
“啊,啊……没了,又没了,”张兰呓语着,手在空中徒劳地握了几下后,颓然地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她把手伸到赤裸的下面揉了几下,然后身体一缩,一翻身面朝里继续陷入酣睡。
“张兰!”我有点急了,用力摇晃起她来,“别睡了,快跟我离开这里。”
“啊,”张兰呼的坐起身来叫了一声,用手揉了揉眼睛,对着黑暗中的我问道,“怎么是你,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张兰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又飞快地缩回手,低头看见自己赤裸的双腿不雅地张开着,缓缓地合上了,伸手迟疑地把睡裙拉下盖住自己。
“是我,是我,”我赶紧示意她小声点,“我来带你离开这里。”
我伸手拉着张兰的手让她从床上起来,感到她身体很沉重,象是要把我拉上床去圆她的春梦。
张兰赤裸的双脚踩在地上时,我帮着她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她刚才穿过的拖鞋,可没有找到。
我不假思索地脱下自己的鞋让她穿上,她趿拉着没走几步,由于鞋太大差点摔倒。
我只好让她把鞋还给我,一把将她横抱在胸前往门口走去。
张兰伸出赤裸的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很舒服地把头倚在我的胸口。
走到门前时我示意她帮着转动门把手,她刚打开门就马上重新紧搂着我的脖子,深怕我从她身边又溜走似的。
我抱着张兰来到明亮的走廊,辨认了一下方向就朝公司的门口跑去。
这时公司里一片寂静,我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的声音,让我的心慌得乱跳,生怕有人会追出来。
可偏偏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此刻响了,我吓得小跑起来。
张兰却什么也不管,只顾一路温情脉脉地盯着我一脸紧张的面庞。
推开公司没有上锁的前门,我心里一阵窃喜,犹疑了一下没有选择乘电梯,而是进了旁边的消防楼梯间。
“抱紧我,”我慌不择路地沿着楼梯往下时,觉得怀中的张兰比刚才在平路的时候还要重。
“要不,我自己下来走吧,”张兰看着我吃力的样子善解人意地说道。
“别乱动,抱紧我,我不会放开你的,”我边下着楼梯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嗯,放心,我不会放手的……”张兰说完竟然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泪。
我抱着张兰冲出这幢大楼来到街上,外面已经是黑夜了。
这一带白天时人也不多,此刻昏黄的路灯正照着寂静的街道,只有街对面那个日夜便利店有人进出。
为了不让偶尔经过的路人起疑,我抱着张兰沿着建筑物下的阴影前行。
虽然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但希望能遇上一辆出租车,可以快点离开这里。
忽然斜刺里从马路对面冲过一个人,直接扯了一把在黑影中潜行的我。
“别出声,跟我走,”张伟浑厚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更让人安心。
我抱着张兰跟着张伟拐过了一个街角,往停在黑暗后巷的一辆车走去。
张伟没有用遥控器,而是用车钥匙开了车门。
他用手扶着车门,看着我把他妹妹放在后座上,等我直起腰时,他伸手拍了拍我肩膀。
黑夜中他眼里闪动的坚毅,和嘴角硬朗的线条,让我一下想起了现在不知如何了的何昆。
车很快汇进了黑夜中流动的车河。
我和张兰并肩坐在后座上,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就象昨晚在出租车上送张兰回酒店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了上次的焦虑。
她不时地抬头亲吻我一下,然后把头枕在我胸口蹭着,一脸幸福的模样。
张伟不时地从倒后镜里看我们一眼,然后满意地笑一下。
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停在一座位于居民区的古宅前。
我搀着张兰下了车,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路,于是把鞋脱下让张兰趿拉着。
张伟把车在大门边的车位停好,来到我们身边,看见他妹妹亲昵地搂着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们跟着张伟走过一条不短的甬道,两边都是参天的松柏,这在东京的居民区是很少见的。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张伟引着我们进了陈设简陋的房间,示意我们在一张餐桌旁坐下,“你们饿不饿,我给你们做点东西去。”
经张伟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从早上以后就没吃过东西,刚才还抱着张兰跑了一路,肚子这时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又象时光倒流似的,我和张兰再次各捧着一碗面,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个张伟在一旁。
“看你们俩这样多象小两口啊,”张伟看着张兰往我碗里匀面条,满意里带着一丝不满说道,“你俩没成夫妻真是说不过去。”
“哥,就你话多,”张兰忽然嗔怒地说道,“面条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好,我不说了,”说完张伟低下头故意大声地吸起面条来。
吃完饭张兰说有点困,而我正好想和张伟单独聊一会儿,就让她自己去休息。她回头幽怨地望了我一眼,才进了隔壁卧室。
口袋中的手机又振动了一下,我想起刚才在高平公司走廊里逃亡时的那个未接来电,赶紧掏出来看到屏幕上一长串未接来电和未读的微信。
我简要的翻看了一下,主要都是馨怡的,问我明天何时能到家。
想起早上在机场用假护照闯关未遂,现在还带着张兰,我真不知道如何能离开这里,只好回了一句“临时有事,后天回。”
这时张伟收拾完碗筷,回到桌子前和我面对面坐下。
我立刻把刚才在里面遇到何昆的情况给他简要地讲了一下,只说了他被黑道的人抓住了刑讯,没提到他被鸡奸和阉割。
“何昆一直是一个很守纪律的人,”张伟听完大惊失色道,“没想到这次却这么鲁莽!”
“今天是何昆把张兰送过去的,”张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当时就有点察觉他的犹豫,他还反问我为何要去制药公司。我把和张兰说的话也同样告诉他,说是这家有特效药,目前还没有上市,去协商买一些来给我父亲用。”
我现在明白何昆一定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或者他一直等在外面,看张兰很久不出来,才混进高平的公司打探,结果被捉住了。
“唉,也怪我这几年一直安排他暗中保护我妹妹,从国外一路跟到中国,”张伟有点懊悔地说,“我应该能想到只要和我妹妹有关的任何蠢事,他都能干得出来!要把他救出来得费不少力气,还要特别小心别暴露他的真实身份!”
我忽然想起了那组讯号,于是找张伟拿了纸笔默写了下来,递给张伟帮忙看一下是什么意思。
看我在纸上写了一长串A和B,他不解地挠了挠头。
“如果把A换成长讯号,B换成短促讯号呢?”我对盯着面前的纸出神的张伟说道。
“那就是摩尔斯码了,”张伟说着拿起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他忽然象一座雕像似的停在了那里。
过了一会儿,他故作轻松地问,“这是谁给你的暗语?”
“何,何昆啊,”我有点迟疑地回答道。
“什么!他到底怎么了,”张伟忽然隔着桌子伸手揪住我的领口喝问道,“你有什么事瞒了我?!”
“我,我没瞒你啊,”我结巴地回答道,心中暗想何昆的暗语不是关于他被我鸡奸的事吧。
“还没有?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
张伟一把将我推回到椅子上,自己也坐正了身体,一字一顿地说道,“同志,对不起。不要管我,永别了!”
“何昆一定是因为看到你,知道自己可能破坏了一个计划,所以才放弃求生的,”张伟一脸严肃地说道,“那他是如何将讯息传递给你的,你确定没别人看见吗?”
“这,这不太可能被别人看见,”我嗫嚅着说道。
“不一定,如果是用眨眼和弹指,很多人也懂摩尔斯密码的,”张伟若有所思地追问道,“何昆是用什么方法发给你的?你这么确信没被别人察觉?”
“屁,屁眼……”我只说出来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什么,”张伟吃惊地叫道,“屁,屁眼?怎么发讯号?你怎么看得见?”
“他用屁眼夹我……”我迟疑地回答道,心想鸡奸何昆的事实看样子是瞒不住了。
“夹你?夹你哪儿?”张伟不可思议地反问道。
“夹我的鸡巴……间隔忽长忽短……”我吞吞吐吐地说。
“你的鸡巴怎么会被何昆的屁眼夹到?”张伟伸手指了指我的裤裆,又指了指虚空的地方,似乎那里是何昆不知现在是否还有生命的屁眼。
我只好把何昆在刑讯时被轮流鸡奸,以及被打手阉割,那些刚才有意略过的情节,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没想到何昆就这么牺牲了,”张伟听完我的叙述,捏起拳头在桌面上狠狠地砸了一下说道,“一时的鲁莽酿成的大错,最后只有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一点也不值得啊!所以说‘听指挥,守纪律’是多么的重要啊!”
忽然一阵手机的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我看到自己的手机在桌面上安静地躺着,就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张伟,以为是他的手机在响。
“你怎么还有一部手机?”
张伟跳起身一下蹿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身上摸索了几下,一下子从我口袋里拿出了另一部手机,在我眼前挥舞着喝道,“这是什么手机?”
“这是他们在我到日本的那天给我的一部手机,”我飞快的解释道,心里也知道不好了。
张伟没等我说完就把这部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还用鞋跟在残破的机身上狠狠辗了几下。
这时张伟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正在振动的手机接听起来,他连喂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听着,听完就切断了电话,连再见也不说。
“好了,我们正好出发,”张伟指了一下隔壁卧室说,“你去把我妹妹叫醒吧。”
我拉开移门,看见张兰正面朝里睡在榻榻米上铺的褥子上,身上没有盖东西,卷起的睡裙把整个雪白的大屁股都露了出来。
我怕张伟看见他妹妹这不雅的一幕,赶紧拉上了门,走到张兰身后蹲下推了推她。
张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我一个人,马上伸手勾着我的脖子,把我也拉倒在榻榻米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滚烫的嘴唇就压到了我的嘴上。
“张兰,别闹了,”我趁着舌头打滚的间隙说道,“你哥说得马上走……”
“别理他,”张兰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地抱怨道,“他老是神叨叨的。昨晚如果不是为了要见他,咱俩早就……”说完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气力,一下子把我压到她身下,然后还骑跨到我身上。
“我现在要你呢,”张兰撩起睡裙,用赤裸的阴户在我的裤裆上磨压。
“你们俩怎么回事,这么慢吞……”张伟在外面边高声喊着,边伸手拉开了门。
张兰压在我身上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的大半,估计正好映入张伟的眼帘。
张伟顿了一秒,看清了他妹妹正在我身上发春,“哗”一声又立刻拉上了门。
“别闹了,”我挺身要掀张兰下来,“你哥要生气了。他生起气来那个架势可挺吓人的。”
“不嘛,他走了,”张兰拼命骑在我的身上,还伸手解起我的裤带。
我有时真拿女人没办法,更要命的是我的肉茎也不争气,转眼一根直挺挺的棒子被张兰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我剃光了阴毛的下体,略怔了一下,就往自己下面塞。
我也没想到张兰的阴户能湿滑成那样,她刚把肉棒往她腿间一推,只听扑哧一声,那玩意儿就不见了。
张兰跟在大学里一样自己做起了活塞运动,她还一把将睡裙从头上脱掉,拉过我的手去玩她的双乳。
我对张兰的渴望从昨晚开始,经历了今天的插入不遂,到刚才她半梦半醒的挑逗,现在已经象一张要绷断弦的弓。
张兰的阴道果然很紧窄,要不是水多,刺激就太强烈了。
不一会儿她开始呻吟起来,蜜穴里流出了白浆,她开始前后甩动屁股,熟练地将耻丘在我小腹上快速地磨起来,弄了一会后她身体绷直,穴口一下下地收缩,我知道她的第一浪高潮来了,一切就象大学那时一样。
我这时连一半都没到,就任由她喘口气后继续在我身上驰骋。
“好了吗,抓紧时间……”张伟敲门催促道。
“你讨厌,这事没法抓紧……啊……唔……。”张兰刚撒娇地把她哥轰走,就大声呻吟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我腰软了呢……”张兰娇喘着趴在我身上。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保持着肉棒在她的体内,把她两条颀长的腿大大地掰开,对着中间那个春洞狠命地干起来。
我象是要一股脑将积攒了十几年对她的欲望,一下子发泄光似的,让肉棒象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般,把她干得穴唇翻飞,白浆汩汩地流出来。
张兰又高潮了几次,连呻吟都变成了倒抽气,我才精关一松把憋了一整天的精液射进她的深处。
张兰的花心被烫着了,小腹阵阵抽搐着,嘴里呢喃着口齿不清的话语。
我从她身上下来,和她并肩躺了一会儿。
我刚想说些什么,张兰忽然从褥子上一跃而起,捡起身边的睡裙兜头套上,一把拉着还躺着的我就往卧室门口跑。
“快,快,现在你带我私奔吧,”张兰象一只小母兽似的欢跳着,也不管我的裤子还褪到膝盖就伸手拉开了门。
张伟面对卧室坐着,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摞衣服,一脸气呼呼的表情。
“你们快点换上衣服吧,”张伟白了一眼手忙脚乱地提裤子的我,指着桌上的衣服说道。
“什么衣服啊,这么难看,”张兰伸手翻了翻那些象工作服似的衣服,“我才不要呢。”
“别淘气了,”张伟象是对小孩说话似的哄道,“等会儿还要赶路呢。”
“来来,我先换,”我赶紧抓起桌上的那堆衣服拉着张兰往卧室走。
“别,你就在这儿换,”张伟指了指我说道,“这套大号的是给你的。张兰,你去里面换上这套小号的。”
张伟怕我和张兰借着换衣服又进卧室厮混,赶紧命令道。
“你以后和我妹妹行房前,请先洗洗干净,”等张兰进了房间,张伟冷不丁来了一句,可能想起之前我跟他说过鸡奸何昆的事。
我一下尴尬得手足无措,语塞起来。
张伟挥了挥手,示意我抓紧时间换衣服。
我穿上了这套看上去象是什么操作工穿的连身工作服,心里琢磨着不知道和下一步有什么关系。
张兰拉开了卧室的门,那套小号的工作服穿在她身上还是显得有点偏大,但别有一番风味。
“什么衣服那么粗,磨得我皮都疼,”张兰娇滴滴地说道。
我才想起张兰没有穿内衣,这种帆布面料磨在她娇嫩敏感的地方确实不好受。
张伟递给她一顶类似棒球帽的配套工作帽,让她把大波浪头发盘起在头顶后戴上,然后帮她仔仔细细地把露在外面的头发塞进帽子。
张伟一路上都在超速,车开进一个货物码头前,他就把车灯关了。
他把车停在几个集装箱形成的阴影里,带着我和张兰下了车。
我和张兰跟着他七拐八弯来到集装箱堆场靠近水边的地方,能看见不远处一些轮船黑黢黢的轮廓。
我们刚站下,一个黑影走了过来,和张伟打了个招呼,两人就交谈起来。
随后张伟递给了他一个纸袋,然后指了指身后的我们。
“你们跟他走吧,他会把你们安全送回中国,”张伟走过来对我们说道。
他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张兰,然后和我握了一下手,往我手里塞了一叠人民币说道,“把我妹妹带回去,我们后会有期。”
我牵着张兰的手跟在黑影后面,她不时地回头看站在那儿向我们挥手的张伟。
我们上了一条不大的货船,那个人把我们安排在一间船员休息舱,先嘱咐了几句,然后让我们早点休息就走了。
不一会儿船就开了,我和张兰并肩在坐在一个床铺上,我搂着她的肩膀,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口。
“你说我们这是要开到哪儿去啊,”张兰有点怯怯地问道。
“回中国呗,你哥都安排好了,”我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脖颈说道。
“下船后你去哪儿呢?”张兰抬头用闪亮的眸子看着我的脸庞问道。
“我,我,”我脑子里闪过在家里等着我的馨怡和王莹,嘴里说道,“回家呗。”
“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哪儿啊,”张兰安静了一会儿,摇了摇我娇嗔地说道。
“呃,那你去哪儿啊,”我有点迟疑地问道。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张兰一脸调皮地说道。
“这个,这个嘛,”我脑子里一阵混乱,想着张兰如果跟我一起回家将会是怎么样一副景象。
“我就知道你是个大流氓,”张兰低下头怨恨地说道,“刚把人家玩了,就想扔了不管。”
“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手上把张兰搂得更紧了。
“我有点晕船,”张兰有点虚弱地说道,“你能陪我上甲板透透气吗?”
“好,好,”我正想摆脱尴尬,而且也觉得船舱里那台微弱的空调不太给力。
我和张兰来到甲板上,呼吸着海上吹来的咸咸的风,信马由缰走到了船头。
张兰忽然拉着我一路跑到了前甲板,她跳到船舷两侧栏杆汇合的尖角处,张开双臂让船头的风吹着她。
“快抱住我,”张兰象泰坦尼克号里的露丝对身后的我喊道。
我被眼前的这一幕感动了,赶紧走上前去象杰克一样从后面搂住张开双臂的张兰。
“真的象是在飞呢,”张兰把帽子一把扯下扔掉,让满头的秀发被迎面的风吹得飘拂起来。我搂住她的腰,把自己紧贴在她身上。
“这破衣服磨得我难受死了,”张兰飞了一会儿,伸手拉开连衣工作服的拉链,就要把两只胳膊褪出来。
“别瞎闹了,这是在船上,万一被人看见,”我想阻止她别胡闹。
“我们不乱动,没人会看见的,”张兰说着已经把赤裸的上半身褪了出来。
我只好在身后环抱着她,挡住她在黑夜中更加刺眼的白皙胴体。
她一口气把衣服褪到膝盖,伸手把我的拉链也拉下,开始掏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疯了,想在这儿做?”我吃惊地叫道,“会被人看见的。”
“你就插进来嘛,”张兰嗲声嗲气地说道,“还记得那年暑假我俩单独在寝室里吗?你经常光着身子坐在凳子上,我光着身子坐在你腿上,你静静地插在我身体里,我们一起听收音机里的点歌节目吗?”
张兰说话之间,我那根不听话的肉棒已经自己滑进了她的身体。
“我现在觉得飞得更高了,”张兰让我的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再次张开赤裸的双臂兴奋地叫道。
“我真想这条船现在就沉了,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