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辆加速远去的面包车,我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伸手揉着刚才被粗暴地推下来时撞在地上的膝盖。
缓了好一会儿让剧痛慢慢消退,我才勉强站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掸了掸灰重新戴上。
然后辨了一下别墅小区大门的方向,沿着凌晨时分寂静的街道,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看到门卫室的灯光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身操作服,乘着夜色在如此高尚的小区周围游荡,让人看起来很危险呢。
我看了一眼沿着人行道的小区栅栏只有一人多高,里面是一排齐胸高的冬青树墙,我忽发奇想不如乘机吓唬一下馨怡和王莹。
于是毫不费力地翻进了熟睡中的小区,乘着夜色潜行着。
行走间身上那股柴油的臭味,连自己也能闻得到。
刚才船驶近中国海岸时遇上了边防,熟睡中的我和张兰被一个船员叫醒,跟着他下到轮机舱躲避检查。
经过几个船员身边时,那些常年在海上漂泊的男人们,都用一种饥渴的眼神打量着张兰这个船上唯一的女性。
我和她藏身在狭小的轮机舱内,听着外面隐约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心中浮现一丝恐惧。
在黑暗中我四处摸索着想找一个防身的武器以备不时之需,竟然摸到了一把多用折叠工具。
我试着打开了几个工具头,终于发现有一个是刀刃,于是紧紧捏在手里。
看着黑暗中那道微弱的寒光,张兰忽然也意识到什么似的把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眸子里闪现着不安的神色。
甲板上扰攘了十几分钟后,震耳欲聋的柴油机又重新轰鸣起来,船向着目的地继续前航。
一直到船舶再次停下,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一个船员把我和张兰重新带回了甲板上,却让我和张兰分头离船上岸。
我表示了反对,张兰也紧紧搂着我不松手。
船员解释说是托他们办事的人关照必须这样,让我们配合一下,否则他们拿不到余款。
我只好吻别了张兰,心里暗骂着张伟其实根本不象他嘴上说的那样,希望我做他的妹夫呢。
刚才在面包车上昏昏欲睡中,听到几个“护送”我的家伙小声交谈着,偶尔能听清几个下流的词语,象是在议论什么女人。
我的心随之一紧,立刻担心起让张兰和我分开走并不是张伟的安排,而是他们设下的圈套。
我脑子一下子很乱,眼前立刻闪过一具白皙的女体在一群肮脏的男性身体间挣扎的画面,一种无能为力的丧气爬满了全身。
我胡思乱想着张兰眼下的境遇,在茂密的柏树墙和砖墙之间找了个空隙挤过去,来到了我家的后院。
被草坪灯环绕的泳池散发着柔和的氯气味道,和着夜里花草吐露的香气,让刚在外乡经历了一场奇遇的我,感到了些许的轻松和愉悦。
我蹑手蹑脚走近客厅通往花园的玻璃门时,心里想盘算着如果是锁上的该怎么进去,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裤袋中的那把折叠工具。
忽然玻璃门里面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锁,把平移门推到刚可以容身通过,然后一个身影就轻盈地飘了出来。
我赶紧在身边一个盛开的花丛后面蹲下,看到月光下披着一袭薄纱睡袍的身影竟然是馨怡。
我心中正暗忖她为何这么晚了还不睡,馨怡已经越过我身前的花丛,往泳池另一头的阳光房疾步走去。
只见她轻手轻脚进了阳光房,在黑暗中掩上玻璃门,然后窗帘就被放下来了。
我心中充满了好奇,蹑手蹑脚走到阳光房的门口,用手勾了一下,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我正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时,忽然听到从门缝里传出一种奇怪的嗡嗡声。
“啊……啊……,”紧接着飘出的是女性的呻吟声,充满着压抑的嗓音。
象所有正常的成年男人一样,我立刻想象得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原来自从我出现早泄,她就是背着我靠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
一想到这里我喉头一紧,愧疚中混杂着做为雄性的难堪和愤不满。
我伸手试着把门推开到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只见那件薄纱睡袍落在靠近门口的地上,一片漆黑的房间里,馨怡正仰面躺在靠里面的一张阳光椅上发出颤抖的呻吟声,两条颀长的腿反着惨白的光张开成M型,两手正拿着一个东西在胯间活动着。
我完全跻身于阳光房时保持着爬行的动作,眼睛很快适应了室内的黑暗,要不是手机在日本被张伟给砸了,我真想把馨怡现在的样子给拍下来,好让王莹看看她怡妹此刻浪荡的样子。
我怕一会儿馨怡被吓得乱叫吵醒邻居,顺手把门关严了。
被淫欲淹没的馨怡正放荡地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肉体,竟然浑然不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我正盘算着何时跳起来吓她一条,逮住这个小妮子的放荡样,忽然见到馨怡皱起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
我一下意识到坏事了,她一定是闻到我身上那股柴油味道了,心想再耽搁就达不到最好的惊吓效果了,于是纵身扑向那具美肉。
我的一只手刚接触到馨怡光滑的肌肤,她就张开了眼,可不知为何张大了嘴却没叫出声来。
我赶紧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只见她愣了一下才开始惨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馨怡本能地抬起双手抱在赤裸的胸前,只听噗地一声,一个小孩胳膊粗细的塑胶阳具被肉穴挤出掉在地上,继续嗡嗡地振动和扭动。
我伸手把挣扎着往另一边转身的馨怡扳过来,想让魂飞魄散的她看清我是谁。
谁想到刚握住她滑不溜手的胳膊,一种淫邪的意念忽然在我心中升起。
隐身在城市各个黑暗角落的那些饥渴雄性,过着白天搬转,晚上撸管的生活,从不被人注目却无时无刻不在窥伺着那些高不可攀的牝肉。
虽然他们之中也不乏身材健硕、相貌俊朗者,而且这个城市也从来不缺欲求不满的怨妇,可那些浓厚的精液也只能被甩在地下室发霉的墙上,而那一个个空洞的肉穴也只能被代用的东西填塞着。
此刻一只饥渴的肉穴近在咫尺,他们的肉茎在我的裤裆里急速地坚硬起来,如在弦之箭。
馨怡开始咬捂在她嘴上的手,我和她一起滚到了地板上。
我用散发着汗臭和柴油臭味的身体,愤怒地压着女人挣扎中颤抖着的赤裸胴体,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乱摸乱抓。
我象从来没有抚弄过女性肌肤似的,疯狂地揉搓着绵软的乳房,手滑过她丰腴的臀部时狠狠攥了几把,最后把手插进了她的臀缝,从后面攻击那一片湿滑的女性禁地。
我正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没想到女人用足了力气,差点把我从她背后甩下来,还趁机尖叫了一声。
我眼前瞬间闪过了许昕从体操垫上悠悠醒来的样子,那次被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让我感到羞愧。
我一怒之下骑到她的背上,双腿夹紧了她纤软的腰肢,用两只手扼住她细巧的脖子,看着女人向后仰起头似乎想再次喊叫,马上增加了手上的力气。
直到女人的脖子变软了,身体的挣扎也弱了下去,我松了手上的劲,看着她慢慢活动着箍在我手中的脖子,象一条被扔在案板上的鱼狠命地透着气,不时伴随着几声干咳。
我趁着女人缓劲的当口,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折叠工具,打开了刀刃在她侧脸的眼角边晃动着。
女人看到寒光时,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当刀锋轻轻抵在她秀美的脸颊滑动时,我能感到她在我身下不由自主地颤抖。
“别,别伤害我……”馨怡颤声哀求着,不再试图呼救了。
我收起刀伸手猛地插进了女人肥美的臀缝,虽然她立刻夹紧了腿,却无法阻止我在那里的恣意翻搅。
我抽出手把女性放荡的体液抹在她脸上时,她扭动着头极力躲避着。
我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女人露出侧面,伸手拿起身边不远处的塑胶阳具,甩打着柔软的顶端敲击她的脸颊。
转动着的淫具把它表面残留的骚汁抹在了女人的脸上,最后停留在她嘴角时,女人赶紧闭起了嘴巴。
我加重了力气揪她的头发,女人秀美的脸因疼痛皱了起来。
我锲而不舍地拿那根东西捅她的嘴,终于女人很委屈地张开了嘴。
那根妄图取我而代之的工具,被我用力塞入她的嘴巴,还不停地嗡嗡转动和扭动着。
沉默的侵害者镇定和坚定地做着这一切,女人因恐惧和羞愧交加而逐渐崩溃。我知道自己不能,也无法停下来了。
我直起身往后坐到女人的大腿上,伸手拉下拉链时动作有意很慢。
金属吱吱的摩擦声缓慢而坚定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撕扯着被征服者的神经,刺激着征服者的快感。
我再次伏下身子时,让滚烫的肉茎顶在猎物软滑的臀瓣上,感受了一会儿那里传来的慌乱抖动,知道这只待宰的羔羊被压在猎食者身下,内心还在无力地挣扎。
肉茎被我控制着滑入臀缝中,前端触到女性依然湿滑的入口。
身下的她浑身紧绷,屏住了呼吸象是在积聚反抗的力量。
那次在老虎的黑狱里,无休止的肛交虽然在肉体上很痛楚,但在记忆中烙下的屈辱,却比不上肛门第一被鸡巴顶住强烈。
奸淫者的肉茎毫不费力地挤进那个炙热的肉洞时,我所期待的激烈反抗并没有发生,被奸淫者却象泄气的皮球般撒出了一口气。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轻易地承受了极度羞耻的侵入,克制着失望、愤怒、嫉妒、羞愧、报复……
种种混合在一起的情绪,我一下一下认真地奸淫起她来。
在闷热的房间里,这种后背式的体位并不舒适,却能充分享受强迫的快感。
抽插之间那具肉体的紧张和抗拒让我兴奋,女人充满压抑的轻哼声让我感到更加刺激。
肏了一会儿身下那个过惯了精致生活的女人,浑身肮了吧唧,散发着丑味的下层男人想再摸摸那两团被压扁在身下的乳球,于是试着抱住女人的腰往上抬。
女人不知何时把假鸡巴吐了出来,变得柔软的腰肢被人一扶,顺从地从地上支起身子,配合着男人后入的姿势。
下等男人身上的臭汗开始滴到精致女人身上,他内心狠狠地咒骂着这具淫荡的美肉,伸手玩弄起那对密布着细小汗珠的乳房,刚揪了几下她的乳头,那两粒就挺立了起来。
其他的生理反应也早无法隐瞒了,两具肉体结合的地方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一直埋着头的女人忽然发出了一连串清晰的呻吟。
原来雄健的丈夫忽然变得性无能,精致女人那条耻穴不知不觉就被荒废了好久。
被久违的肉茎冲击着,两具躯体撞击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她的羞耻心被一下一下地击碎了。
当那根沾满自己淫水的假阳具被塞进嘴里时,女人不光在身体上赤裸着,心理上也被瞬间扒得精光。
身体的入口被抵住时,肮脏感引起的恶心也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闪,女人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除了恐惧、羞耻,竟然还有期待。
耻穴被充盈时,女人禁不住比较起来,这根将要在她体内驰骋的肉棒,竟然比老公的那根更粗大更坚硬。
这种下流的比较让她感到不自在,但从肉穴荡漾到全身的快感,很快把所有的羞耻和惭愧冲刷得无影无踪。
顺从地配合侵害者调整体位时,她心中默念着:这不是我的错。
男人持续的冲击也超过了丈夫早泄前的持久。
他是谁呀?
是小区那个年轻壮硕的电工吗,还是那个俊朗秀气的夜班保安?
要不就是最近来搞绿化的民工里那个木讷生涩的大男孩。
女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曾用热辣辣的眼神瞅过自己的陌生雄性。
“别,别射在里面,”感到体内的肉棒忽然变得更硬更烫,女人边呻吟边口齿不清地说道。
连番的冲击后男人想换个姿势,于是抱着她的屁股自己仰面躺了下去。
女人发现自己骑在上面时一阵心慌意乱,难道要我自己动吗?!
男人也意识到在强奸中用这个体位很可笑,想把女人重新压在身下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式。
女人动了起来。
女人紧闭着眼睛起伏着身体,好让那根坚硬的东西不停摩擦自己体内那些变得万分敏感的嫩肉。
她心里骂着自己好淫荡,紧闭的眼前浮现起男人鄙夷的淫笑。
女人抬起屁股,让套住肉棒的肉穴向上拉起时,男人心嘭嘭狂跳起来。
直到坚硬的肉棒快弹出来时,肉穴依然紧紧地包着肉棒,然后坚定地向下套去。
看着自己的女人上下甩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强奸者身上主动地逢迎着,他的心象是被谁猛踢了几脚,差点从嘴里蹦出来。
他忽然非常想看看女人此刻的神情,于是扶住她柔软的腰肢,示意她转身面向所谓的奸淫者。
我保持着肉棒在馨怡的体内,让她转了个身面向自己。
女人屁股上的汗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让她转身时滑了一下。
女人赶紧稳了一下身体,肉茎才没滑出她的耻穴。
这些令人羞耻的小动作已经让女性所谓的矜持荡然无存,馨怡只好紧闭着双眼,故意让凌乱的头发挡住自己的脸,自暴自弃地继续起体内的活塞运动,把两个胀大的乳球欢快地上下甩动着。
“别,别射在里面,”馨怡再次这么说的时候,竟然开始扭动腰肢,将秘核压在我膀胱上摩擦用来增加快感。
这是我所熟悉的体态,表明她第一次高潮即将来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久旱逢雨的缘故,还是被淫辱造成的格外刺激,我从没见过馨怡这么强烈的高潮,她除了身体的颤动外,耻穴的收缩也格外有力。
馨怡早已是多次高潮的老手,迷离中的她能很快恢复活塞运动,扭动和摩擦也越来越用力。
“别,别射在里面,”馨怡用嘶哑的声音第三次这么说的时候,我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心里骂道现在全是这个骚货在主动,象你这样又骑,又转,又磨,换别的男人早他妈的走火了。
她真有这么饥渴吗,简直连女性最起码的廉耻也不顾了!
眼下这种情况表明身份的话,她一定比我还下不了台。
继续假装下去的话,必须控制好别射在她体内,不然会给女方造成太大的心理伤害。
我瞅准她享受了连续高潮,动作明显变弱时,我开始挺腰飞快地冲击来重新控制局面。
馨怡露出一脸久违的欲仙欲死的神情,娇媚的呻吟声也被我冲撞得断断续续。
她再次被送上浪尖时,我想把酸酥紧绷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射精,于是用手端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举,同时自己往后收腰。
没想到馨怡忽然沉下身子,紧紧地压在我胯上。
我被这么一惊,憋了许久的精液直射她的身体深处。
馨怡以前跟我说过她最喜欢花心被精液烫的感觉,而且这种坐莲的姿势,我射精时突然胀大的龟头也会撩到她的花心。
此刻的她啊得叫了一声,弯曲的双腿和绷直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战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馨怡象是清醒了些,忽然用双手捂着脸从我身上下来。
她背朝着我跨蹲在地上,前后甩动着分得很大的胯部,两只手在身前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馨怡忽然嘤嘤地哭出了声,让我彻底放弃了上前挑明的念头。
我意识到这次玩得有点过份,万一被她觉察了,自己也承担不了这个后果,于是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就拔腿开溜。
我走出阳光房之前捡起了地上的塑胶阳具,心想从明天开始你就不再需要它了。没想到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走远的背影。
我沿着原路返回小区外的人行道上,刚才强奸的刺激感在很快消退,看着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的街道,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情景,心头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滋味。
诚然身为丈夫的我前一段时间的性无能,确实对年轻旺盛的妻子是一种伤害。
可之前那些年,我们共同享受过的那些欢好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如果让别人知道她用假鸡巴满足自己,足以让我这个做丈夫的脸没地方搁了。
可她竟然对强奸也不做什么像样的反抗,还配合强奸者享用她的美肉,甚至到后来主动寻求性快感,哪怕连最后那点刺激也不肯牺牲。
作为一个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花前月下、朝夕相处了那么些年的丈夫,我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根假鸡巴,甚至不如一个强奸犯肮脏的鸡巴吗?
什么丈夫、爱人、情人,其实男人在女人眼里首先是一根鸡巴。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忽然邻近的一条马路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让我心头一惊,一想到万一馨怡报警的话就糟了,于是赶紧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一段路以后,我拦下了一辆夜班的出租车。
我上车后把王莹公寓附近的一个街名报给了司机。
他从倒后镜里审视了我一下,嘴里嘟囔着开动了车子。
“哥们你这是下夜班了?”司机故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把脸转向车窗外面。
“这段路挺远啊,得不少钱呢,”司机疑心重重地问道。
“专心开你的车,哪儿那么多话!”
我虽然口气挺硬,可兜里却真和他担心的那样没有一分钱。
虽然王莹的公寓有密码锁,不用钥匙也能进得去,可我总不能带这小子一起上去拿钱吧。
“好叻,你坐好了,”司机不知道是被我这么一说安了心,还是不想在这样的晚上惹麻烦,一脚油门让出租车在深夜的街头飞驰起来。
快到王莹公寓附近的那条街时,出租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我猛地伸手拉了一下门把手想开门,没想到门是锁死的。
我赶紧装着拍了拍大腿,来掩饰刚才那个恶意的动作。
司机在倒后镜里扫了我一眼,等过了红灯,他把车靠路边缓缓停下。
“哥们,刚才那个动作是怎么回事?”司机转身隔着防护玻璃故作平静地问我。
“没,没事,我刚才玩来着,”我也故作平静地回答道。
“他妈的,你当我是傻子啊,”司机忽然愤怒地叫道,“穷光蛋想逃车钱!”
“你别这么说,”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这不是想和你商量嘛。”
“商量个屁!”司机说着伸手掏出了手机,不知道是想报警还是叫人。
“我,我是没钱,”我急着辩解道,“可我,我有这个。”我一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那根塑胶阳具。
“你,你,你这是想干啥,”司机盯着我搁着安全栅栏递过去的那个奇怪物件,一脸莫名其妙。
“别误会,我是想让你看看这个东西,”我赶紧解释道,“你这车钱也就几十块,这个东西质量不错,是上等货,得好几百块呢。”
说着话我按下了开关,假阳具立刻传出嗡嗡的声音在空气中振动起来,前端还旋转扭动着。
“东西是好东西,”司机迟疑地接过我执意递过去的塑胶阳具端详起来,摆弄着速度按钮让它快速旋转起来。
他不可思议地摇了摇脑袋自语道,“我他妈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拿这个抵车钱的。真是奇葩年年有啊!”
“你绝对不吃亏,”我说着话向他眨眨眼,“说不定你也用得上呢。”
“不是不是,我就是纳闷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拿着这个在街上转悠呢?”
司机回头重新打量起我来,边下意识地把假阳具的顶端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
那上面还残留的特殊气味让他眼睛忽地一亮,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唉,这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我还急着回家呢,”我看着司机迟疑地按下了中控锁,赶紧伸手打开了车门。
“哎,大哥,你倒是给我说说呗,”司机还不死心扭头恳求道,“这大半夜的这个能怎么用啊,要不我把这个还给你,不收你车钱,你给教个路子。”
“你自己琢磨琢磨吧,”我哭笑不得地下了车。
“大哥,要不留个电话,咱有空交流交流呗,”司机把头钻出窗外,冲着我穿过马路的背影喊道。
我在客厅沙发上醒来时,扭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时间竟然已近中午。
昨晚回到了王莹的公寓,看到她走之前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家,不想搞乱,就凑合倒在沙发上睡了。
一夜空调也没开,醒来时身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才想起昨晚也没洗簌。
赤条条的我从沙发上跳起来,一头扎进了卫生间好好冲了一个淋浴。
打开卧室的壁橱,原来挂王莹衣服的地方大半已经空了,而我的还都整整齐齐地挂着呢。
穿戴整齐后,我在壁橱底层的抽屉里找了一些钱就出门了。
早高峰已经过去,出租车很快把我送到了公司楼下。
当我哼着愉快的曲调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前台的小姐抬头见到是我,很讨好地冲我笑着,还欠了欠腰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一路轻快地走到办公室的门口,经过秘书的办公桌时,看到空着的座位,一下想起殒命日本的杨琪。
在收拾得很整齐的桌子前站了一会儿,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镇定了一下情绪,我转身进了办公室。
我刚坐下就听见王莹在门外和一个员工和蔼的说话声,她把门推开后还回头听着一个女职员的汇报。
我知道肯定是前台给她通风报信了,克制着自己想跳起来一把拽她进来的冲动,虽然我知道她也早不耐烦那个唠叨的女职员了。
王莹非常从容地结束了对话,进门时的动作也很得体,当门刚在身后关上,她快步冲向我。
我坐在大班椅上没起身,看着一头热的王莹有点失望的神情,伸手拉开了办公桌的一个抽屉。
“你的内裤,”我用手指着敞开的抽屉对王莹说道。
“讨厌,”王莹把手中的文件夹“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把合身的窄裙费力地撩起来,一弯腰把一条细小的内裤脱了下来扔进抽屉。
“哎,你怎么脱的,”我伸手想探究一下穿着裤袜的她是怎么脱的那么利索。
王莹身子往后一缩,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跳起身一把捉住她搂在怀里,接着就是一场舌头混战的湿吻。
我乘着王莹销魂之际,一把伸进了她的裙子,原来这小妮子现在穿开裆裤袜,把内裤穿在裤袜外面呢。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比男人强。
“你哪儿学的这么穿啊,”我看着王莹娇俏的脸庞问道。
“还不是为了对付你这个变态加流氓,”王莹娇嗔地说道。
“好,我变态我流氓,”我拉着王莹一下倒在大班椅上,让她跨坐在我身上,赤裸的阴户正好压在我裤裆上,“那陈总你就是女流氓咯。”
“好了,先别闹了,我得先跟你说正经事,”王莹笑嘻嘻地用手挡着我那双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的手说道。
“你说吧,我听着呢,”我伸手指揉搓起她的秘唇,一边随口答道。
“你到哪儿去了,怎么今天才回来,”王莹抓着我的手腕正色道。
“这算什么正经事啊,”我不以为然地答着,心里想着如果这时给她破瓜虽然很刺激,可有点太随意,毕竟人家为我保持了那么多年呢。
“还有,还有,”王莹把我的手从她胯下拉出来,急急地说道,“今天公司出了很多事呢。”
“哦,是谈工作啊,那先别急,”我让王莹从我身上下来,指着她身上的紧身小西服说,“咱谈工作得有个谈工作的样子,你把衣服脱了再说。”
“你能不能先别闹了,”王莹又羞又急地说道,“都是跟你有关系的呢。”
“是吗,”我心里一惊,在日本刚发生的事,这么快就在公司有反应了。
“可不是吗,”王莹刚才还气急败坏的神情一下变成喜笑颜开地说道,“你升官了,总公司刚任命你为中国的副总裁,而且还是常务的呢!”
“是吗,”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王莹道,“分管人事的陈大总经理,能给卑职解释一下这个常务副总裁是个多大的官啊。”
“说起来我刚开始也不相信,你的职级只低于张兰一个人,就是说你是公司的老二,比老狐狸,哦,就是江总还高,”王莹一口气地说着,“而且从分管的职权看,你基本架空了张兰。”
“哦,是这样啊,”我看着眉飞色舞的王莹,沉吟道,“老二,老二,他们怎么看出了我有老二的潜质。”
“他们瞎眼了才看不出来呢,”王莹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业务精通,工作能力强,当个老大都没问题。那个张兰不就仗着有后台才能做到老大,不过活该她现在也只徒有虚名了。”
“不是,你知道老二的意思吗?”我一下没憋住笑了出来,看着王莹一头雾水的样子说道,“老二是男人鸡巴的意思!”
“讨厌,怎么什么东西到你这里都能跟那些扯上关系啊,”王莹听到我说“鸡巴“两个字,也扑哧一下笑了。
“问题是怎么让美国总公司知道了我其实是这儿的一根鸡巴,”一想到和总裁张兰重拾旧欢,贵为行政总经理的王莹不出今天也得被我破瓜,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你就努力用鸡巴服务我们吧,”王莹说着笑成了一朵花,她的“我们”本意是指她和馨怡,却在浑然不觉中包括了张兰。
“还真被你说中了,”我拉着王莹的手一脸严肃地对她说道,“你知道我这几天去干嘛了吗?”
“对啊,我刚才不是问你了,被你给岔开了,”王莹马上一脸好奇地说道。
“我去治病了,”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没想到真治好了。”
“真的,好了吗?!怎么治的?”王莹兴奋的表情中带着对我治病方法的好奇。
“别管怎么治的,治好了是真的,”我心里想做为男人鸡巴果然很重要,于是摩挲着她的双手问道,“要不要咱在这儿试试?”
“哦,哦……那,那,”王莹秀美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期许,可马上恢复了理智急匆匆地说道,“还有事没跟你说呢,今天收到了杨琪的辞职信,这家伙人也不来,就托人带了封信给前台。现在的小姑娘真是没责任感,连工作都不交接。公司给你派了个新秘书,这会儿正在人事部办手续,一会儿就过来,所以你千万别胡闹了。”
“新秘书,是谁?”一想到在我眼前香消玉殒的杨琪,那张年轻俏皮的脸庞一下浮现在我脑海,不禁让我心头一紧。
“不认识,是总公司安排的,”王莹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今天张兰也在公司呢,我收到你的新任命还以为她会不开心,可没想到她情绪似乎不错,这人的城府真深呢。”
忽然传来了几下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句:“我可以进来吗?”
王莹赶紧甩开我的手,跳起身伸手拽平了窄裙。等她伸手拿起了文件夹,往后退了几步,我对着门口叫了声,“进来。”
“您好,我叫齐雯,是您的新秘书,”一个一身黑色职业装的女人推门进来先向我打了个招呼,又面向王莹说,“您好,陈总,如果你们在谈事情,我可以等会再进来。”
“我们刚谈完你的安排,”王莹马上端起了老总的架子,和蔼地对齐雯说道,“我正好要走,你可以马上开始工作了。”
我更本没有注意王莹是怎么离开办公室的,因为我被眼前进来的这个叫齐雯的女人惊呆了。
她是冯太!
她正站在我的面前,虽然我第一次看见她穿衣服的样子,可绝对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