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次见到她都是面容憔悴的样子,一直认为她年龄比我们大。
今天的样子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理的,倒显出她真实的年龄也不超过三十。
我眼前一下浮现起了那个残缺的乳头。
“你好,齐雯,”我马上让自己恢复了镇定,平静地说道,“你知道办公的位置吧,先去看看杨琪留下的文件,另外帮她收拾一下私人物品交给人事部保管,等她……等她自己来取。”
明知道她是不可能来取了,可还是要这么说,我心头不禁又涌起了一阵酸楚。
“公司有一个会需要您参加,”齐雯看了一下手表说道,“会议在十分钟后开始,这是会议的议程,您先过目一下。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
说完齐雯转身蹬蹬的走出了办公室。
老虎放生了冯太,或者叫齐雯,却杀害了杨琪。他这么做算是兑现了诺言吗?或者只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他生杀予夺的权力!
来到会议室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满了人,全是公司的高层。
坐在首席的张兰对面空着一张椅子,本来应该坐在那儿的江总现在坐在左列的第一个位置,一见到我进来就带头鼓起掌来。
我看着老狐狸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毫不客气地大踏步走到次席坐下。
“新的任命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张兰保持着公司老大的姿态说道,“今天让大家来,主要是把今后的分工明确一下。先请新任的常务副总裁说几句吧。”
前晚还在一起缠绵的张兰正坐在我的对面,一脸光彩照人举止端庄的样子,看样子昨晚我是瞎担心她了。
“大家好,本人首先感谢公司对我的信任,同时感谢在座的各位对我的支持,”我挥了挥手平息了第二轮鼓掌,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言,“前一阶段公司各方面的工作进展得都不顺利,特别是手上最大的这个并购项目。由于国际和国内市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意外情况,需要我们及时调整策略,给并购的双方提出更符合实际情况的方案,积极推进各方面的工作,服务好参与并购的各个机构,顺利完成到目前为止最大的一起国企海外并购。”
接下来我具体分析了一下该并购案中存在的问题,特别提到海外被并购方的一些条件已经偏离目前的客观实际。
大家一边听一边认真地做着笔记,房间里只有我的话音,既没人交头接耳,也没人打断我的发言。
因为王莹在座,我尽力克制自己不盯着张兰,她也很知趣地避开我的目光。
可张兰今天的小动作明显比往常多,一会儿摸摸自己的头发,一会儿交换交叠的双腿,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时,她伸手悄悄解开了一粒衬衫纽扣。
老狐狸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把一个叠在一起的纸条递给了我。
“积极推进很好,但要加大力度,敢于放开手脚,不必纠于一点。”
纸上二十四个字写得并不漂亮,却透着老练,我一眼看出是张兰的笔迹。
上次开会我提出了同样的看法,她虽然没有当场反对,却让我组织人论证我的观点,如此看来其实她是持反对意见的。
我认为我的观点既符合客观实际,又赋予了并购过程应有的灵活性,可为何张兰屡次表示反对呢。这难道真是她自己的看法。
我当着大家的面把纸条揉成了球攥在手里,张兰看到后伸手掠了一下头发,略微低了低头没说话。
接着我对于下一阶段工作中各部门的配合,提出了一些要求,顺便感谢了一下行政部陈总给我立刻配上了新秘书,一点都没有影响工作。
我看到王莹装模作样做着笔记,抬头对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脸颊竟然一红。
等我发言结束的时候,大家又鼓起掌来,可明显没有前两次热烈。
很明显在座的不少人看出了我和张兰在重大问题上存有分歧,眼下虽然我突然蹿红,可张兰毕竟还是公司的老大,他们不敢轻易选边站。
张兰例行和各部门交流了最近工作中的问题。
以往会议中这个部分是所有人最紧张的时候,因为张兰会莫名其妙对一些小失误发火,训起人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可今天她似乎情绪不错,对于一些不足的地方也只是委婉地批评一下,还表扬了一些工作中的成绩。
“陈总,有一点我要批评你,”张兰在王莹汇报杨琪不辞而别的时候,忽然把脸一沉说道,“我希望你们对于所有人的背景都做严格的审核,公司目前所从事的大部分业务中的商业秘密都很有经济价值,是很多商业间谍的目标,一旦被泄露出去,不但会损害客户的利益,公司的利益,甚至会引起针对公司的诉讼!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在常务副总裁的身边竟然隐藏着一个能忽然人间蒸发的人。你别忘了,她做为秘书还受你们行政部双重领导。你必须立刻查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尽快给我一个书面报告。”
“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陈总,”江总不知为何跳出来为王莹辩护道,“杨琪也跟着我工作过一段时间,说起来我也有失察的责任……”他说着看见张兰在瞪他,赶紧急刹车闭上了嘴。
“还有一件事向张总汇报一下,”王莹有点气呼呼地抬头对张兰说道,“何昆这几天没来公司,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他原来是张总的副手,也是随张总一起进公司的,不知张总有没有他的消息。”
“哦,我刚才忘了说这件事,”张兰不以为然地扫视了一下所有人说道,“总公司对何昆另有任用,即日起他就不再担任我的副手了。”
我刚对老狐狸在杨琪问题上为王莹开脱感到很好奇,现在听到张兰又对何昆的失联避重就轻,心里更是一惊。
“张总,那请问您是否还需要调配副手呢?”
王莹听到张兰如此轻描淡写地解释何昆的不辞而别,一脸不满的神情,可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职业性问道。
“那就不必了,根据目前的新分工,我将直接和常务副总裁沟通,”张兰很得体地回答道,“而且我们之间的沟通一直很顺畅。”
张兰说完最后一句,意识到“我们”用得有点不恰当,“沟通”两字也别有深意,当目光扫到我时,发现我竟然面露坏笑,心里一慌脸上竟然也一红。
“在张总裁和常务副总裁的领导下,我们一定会圆满完成各项工作任务,对这一点我本人和大家都充满了信心!”
江总在会议结束前不失时机地又献了一次媚,并且自己带头鼓起掌来。
离开会议室,我看张兰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心里虽然很想在昨晚分别后再和她单独相处一会儿,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
这毕竟是在公司里,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看到齐雯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盯着手里的什么东西出神。
我经过时伸手敲了敲她的桌面,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虽然她赶紧弯腰捡了起来扣在大腿上,可已经被我看见是一张杨琪原来放在桌面上的私人照片。
这个齐雯到底是何许人,到底是谁安排她取代杨琪的位置,这背后到底有何目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进了办公室,解开衬衫的领口跌坐在大班椅上。
忽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齐雯从门外打来的,她说行政部让她去参加培训,如果我有事找她可以打到行政部去。
我忽然想起来还没有手机,就让她帮我给行政部报备出差时丢失了,再帮我领一部新的。
刚挂断齐雯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是张兰的声音。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就刚才会议上讨论的一些问题和你沟通一下,”张兰的声音在电话中显得很平淡,只是在说道“沟通”的时候故意加重了一下语气。
“那好,我也正想跟张总沟通沟通,”我在电话里从容地回答道,“我现在就过你那儿去吧。”
“那好吧,我等着你,”张兰说完挂上了电话。
我刚跳起身就听见敲门声响了起来,只好气呼呼地说了声“进来”。
“你干嘛火也这么大啊,”王莹刚在身后关上门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我今天才叫倒霉呢,被那个张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修理!”
“是啊,我也在气愤这件事!”我有点打抱不平地说道,“瞧她那双重标准的样子,我也看不惯!”
“唉,看来也只有你最懂我,最疼我了!”
王莹叹了一口气,把一个未拆封的手机和一张新的手机卡扔在我桌上说道,“我借花献佛给你送礼物来了,是最新型号的呢。”
“是吗,”我说着拿起包装盒拆了起来,“听说这款的相机功能不错呢。”
“你说张兰今天为啥那样对我啊,”王莹心里还是很委屈,看着我拿着新玩具摆弄的新鲜劲问道,“是不是嫉妒你之前表扬了我?”
“她不用嫉妒你吧,再说她也嫉妒不着你啊,”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
“她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王莹盯着我抬起的双眼说道,“我是听馨怡说的,她是你在馨怡之前的女朋友。”
“可她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我安慰王莹道,“有什么好嫉妒的。听说人家也早结婚了。”
“呦,你好象不知道这世上有旧情复燃这回事儿呢,”王莹没好气地说道,“我就奇怪了你把她架空了,照她的脾气应该不会象今天这么平静吧!”
“快别这么说,”我被王莹做为女人的直觉吓了一跳,赶紧糊弄她说道,“这应该只是同性相斥吧。”
“算了,我想你也看不上这么霸道的女人,”王莹口气变得温和起来说道,“要不然当年你怎么会和她分手呢。”
王莹说完凑到我身前,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我身上。
“哦,我现在可恢复正常状态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白皙的大腿,扫了一眼她赤裸的小腹上学着馨怡修剪得很整齐的耻毛说道,“你不怕我非礼你?”
“我等你非礼我都十几年了,”王莹抬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你再不要的话,不怕我去找别人?”
“你不会现在就想让我要你吧?”我着迷地闻着她领口飘散的香水味,故作吃惊地问道,“万一齐雯一会儿回来了呢。”
“你放心,她的培训要两个小时,”王莹狡黠地一笑说道,“她下班前都不会回来的。”
“哦, 原来你假公济私啊,”我伸手摸了一下王莹的下面已经有点湿润了。
王莹正把嘴凑到我嘴上,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伸手要去拿听筒,被王莹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别理它好吗,”王莹撒娇地说道。
“哦,我还是接一下吧,”我忽然想起张兰还在等我,接起来一听果然是她。
“怎么又是张兰,”王莹听我忙不迭地对张兰说马上过去,气咻咻地说道,“她真是我的克星!”
我赶紧搂住王莹用一个热烈的湿吻堵住了她的嘴,然后看着她很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感到她还是很识大体的。
“你要是时间短的话,我在这儿等你,”王莹见我站起身,拉着我的手问道。
“哦,这个很难说,”我很为难地说道,“你知道这个女人有时不太好对付。”
“也是的,”王莹叹了口气说道,“要不你回办公室之后给我打个电话吧。”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我早等不急了,张兰为何会那样解释何昆的失联,我必须要问个清楚。我随便从桌上抓了个文件夹,装模作样拎在手里出门往张兰办公室走去。
张兰的秘书也不在位置上,我刚抬手敲了几下门,就听见张兰在里面喊了声“进来”。
我兴冲冲地推门进去,却没看见人。刚往里走了两步,忽然门被人一推在我身后关上了,一只温热绵滑的手拉着我就往沿墙的那圈沙发跑。
张兰拉着我倒在长沙发上,一边咬着我的嘴唇湿吻,一边拿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胸口。
我压在她身上,用瞬间变硬的裤裆,隔着她的裙子紧紧抵在那隆起的耻丘上。
张兰睁开迷离的双眼,用媚惑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伸手下去摸索着我裤裆上隆起的轮廓。
“你刚才在干嘛呢,”张兰娇滴滴地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
“我在研究你会议上的指示啊,”我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打趣道。
“别开玩笑了,我好不容易把门口那丫头支走,你却在研究那些没用的,”张兰捏起秀拳在我胸口捶了一下,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是没用的东西啊,我可是当真的啊,”说着我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纸球,在张兰的面前抻平了,摇头晃脑地念了起来,“积极推进很好,但要加大力度,敢于放开手脚,不必纠于一点。”
“快点吧,”张兰伸手抢过我手中的纸条扔到一边,着急地说,“等会儿就下班了,你又要回去陪老婆了。”
“别急啊,我就是来贯彻落实你的二十四字方针的啊,”我说着就解开裤带,刚拉开拉链,张兰就伸手把我的内外裤一起褪下,让那根已经勃起的肉茎弹了出来。
张兰看着我的家伙,吞了一下口水,赶紧撩起自己的裙子,把丝袜连内裤一股脑剥下。
张兰身上的香水味和雌性下体的气味混成一股骚香,冲得我脑子一晕。
我伸手用指头在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上撩了几下,毕竟她在公司的级别比王莹高,湿得也比王莹厉害多了,简直可以用一片泥泞来形容。
想必刚才开会时她不断交换交叠的双腿,是为了抑制这里的湿泞吧。
眼前穴瓣中隐约露出的那个雌洞,根据张兰拍摄AV访谈中的自叙,已经有三根鸡巴光顾过了。
想起那次我骂李洁是公共厕所时,她反讽张兰这样的少妇肯定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就象尝过鱼腥的猫,此刻心里不但没有大学时那种对不洁的厌恶,反而激起了莫名的兴奋。
如果换成现在,我肯定不会因为她和老虎发生过关系,被高平调教过而抛弃她。
我对准入口刚挺了一下,就感觉整根肉棒被吸了进去。稍微适应一下那条湿热滑腻的耻穴,我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积极推进很好,”我笑嘻嘻的又重复着纸条上的话,对身下大张着双腿的公司最高领导问道,“这个推进够积极吧。”
“唔,你讨厌……”在断续的呻吟声中,张兰的回答充满了鼻音。
“但要加大力度,”我忽然猛烈地冲击起张兰的肉穴,“不知道张总这下可满意。”
“哦……哦……用力……用力……”张兰根本也不顾不上礼仪态了,风骚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的冲撞。
“我领会敢于放开手脚,不必纠于一点,是这个意思,”我边说边解开张兰的衬衫钮扣,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让胸口两团白白的乳球露了出来。
我用指尖捏住她两粒乳头不动,任由她丰腴的乳房被身体晃得象波浪似的抖动,问道,“张总您看我这两点抓得怎么样,您还满意吧。”
“满,满意……”没想到张兰竟然在迷离中回答了我。
“呦,怎么忘了这儿还有一点,”我扔开她的乳头,用一只手拨开包皮挤出她的阴核,另一只手拨动起那粒敏感的鲜肉。
“哦……哦……不要……不要了……”张兰象是一下被戳中要害似的叫道,“太……太刺激了……受不了了……”在她呓语般的叫唤声中,被持续大力冲击的穴口开始卡我的肉棒,我知道她的第一浪来了。
我知道女人说不要时的真实意思,低头持续玩着她的阴核,自己的肉棒上很快被裹上了一层浓厚的白浆。
我和张兰又换了几个体位,当感到要射精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想拔出来,结果被跨坐在我大腿上的张兰紧紧楼着我,让我只好射到她花心里了。
“昨晚有跟馨怡做吗?”
冷不丁被张兰问了一句时,我正把头埋在她赤裸的胸前那两团肉里,想起昨晚和馨怡的内射,琢磨着这么搞下去,不知道谁会给我先生孩子呢。
“没,没啊,”我仰起脸看见张兰的两颊依然绯红,但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不会吧,”张兰用狐疑的目光扫着我脸上的神色,“你们分别好几天了,怎么会不做?”
“你还说呢,”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道,“昨天和你亲热了两次,到家一点力气都没了。我又不是铁打的。”
“是噢,是噢,”说着张兰抱着我的头,心疼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那馨怡没怀疑吗?”
“那倒不至于,”我故作自豪地说道,“好在我不沾花惹草,她从来不多心。”
“哦,哦,”张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那为何我昨晚一夜都梦见你和馨怡……胡搞,她好像还不满意。恨得我牙痒痒的就醒了。”
“是,是啊,”我心里吃了一惊,暗想女人的直觉真厉害,“馨怡昨天确实不太满意。现在又给你这么一折腾,我怕今晚都没法让她满意了。”
“别管她,”张兰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说道,“你不是有我吗?”
“我是没问题,可馨怡那儿……”我嗫嚅着说道,“我怕老这样,没法给她交代。”
“要交代什么?!”
没想到张兰俏丽的双眼忽然闪过一丝狠毒的目光,“她从我这把你偷走了那么多年,我都没怎么样,她还不知足?!”
说着她很不满地扭了一下身子,没想到一直夹在她身子里的鸡巴往外一滑。
“啊……掉出来了,”张兰还不死心屁股往下沉,想把我的鸡巴重新坐回她身体里,“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张兰一下叫了出来。
“什么,什么,”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果不其然女人让男人内射都是抱着想怀孕的念头。
“怎么了,”张兰伸手到自己屁股下面,拨拉着玩已经滑出她体外悬在那儿的肉茎,“你还不愿意啊。”
“没有,哪儿的话啊,”我感到鸡巴上被滴上了凉丝丝的液体,估计是从张兰的肉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这就对了,”张兰高兴地象个小女孩似的,“不管馨怡乐不乐意,我反正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我还想成为给第一个给你生孩子的女人。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怎么样?”我抱着凭想像就能洋洋得意的张兰的腰肢,轻轻晃了晃似乎要把她从梦中摇醒似的。
“我就能离婚了,”张兰顿了一下,“我提过离婚的事,他不同意。可如果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到时候再生下来,他肯定会乖乖的离婚。那样的话……”
“那样又怎么样呢?”我吃惊于女人的心机,想彻底了解张兰的真实想法。
“就看孩子他爸你的情况喽,”张兰说着伸手捏了捏我已经松软的肉棒,满意地一笑,然后从我身上下来。
女人真太可怕了,就拿张兰来说吧,我和她恢复关系正常化刚两天,也不过放了三炮,她已经把我规划成她孩子他爸了。
“哎,张总,杨琪和何昆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一边提起裤子穿好,一边看着站起身整理衣服的张兰问道。
“杨琪的事我不是让陈总去查了吗,”张兰愣了一下马上答道,“何昆的事我不是在会上说过了吗?”
“什么任用,走得那么急,也不交接一下?”我继续刨根问底道,希望从她的回答中揣摩出这背后到底是张伟,还是另有别的什么人在操纵。
“好了,好了,你就别问了,别老关心那些跟你没关系的事,”张兰有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好吧,那我说说跟我有关的事,”我也有点不高兴,拿起掉在地上的纸条在她面前挥了挥说道,“我认为目前不能操之过急,应该缓一缓做一些论证,并和相关方面充分沟通。可你为何非要在这样的会上表达不同的观点呢?这难道真的是你的看法,还是另有原因?”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较真了,”张兰拿起地上的丝袜和内裤,边整理边说道,“我这不是不想在会上公开说出来,才给你递的纸条嘛。”
“算了吧,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种投行里个个都是人精,”我气呼呼地说道,“有些话根本不用说出来,仅凭一些神态和语气,这帮家伙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你让我今后怎么开展工作啊!”
“好了,好了,都怪我不好,”张兰停下手上的动作,有点不安地盯着我的脸庞说道,“难道还要我再出个道歉声明不成?”
“那倒也不必,”我看着张兰真诚的眼神,火气已经去了一大半,“再说那样也没有用了。”
“那我就在我们之间把我说的话收回好吧?”张兰象哄孩子似的说道,“我的常务副总裁大人!”
“写在纸上的要怎么收回呢?”我拿着纸条故意做出一副思索的表情,忽然把它又重新揉成了一个小纸球举到张兰的面前。
“你难道还想让我把这个纸球给吃了不成?”张兰吓得身子往后一躲。
“对,就得把它吃了,”我一把搂住张兰,夺下她还没来得及穿上的内裤和丝袜嬉皮笑脸地说道,“不过得用你下面那张嘴吃。”
“你疯了,”张兰没想到我竟然有那么邪恶的念头,一不留神被我重新扑到在沙发上,半推半就地反抗着。
张兰被我弄得浑身发痒咯咯地笑着,我几下就把纸球塞进了张兰的肉穴。
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张兰借机推开我,跳起身跑到办公桌前拎起话筒。
“行……好的……”张兰背朝着我,一边敷衍地应答着,伸手到胯间想把那个纸球取出来。
我看着她裙子撩到腰上,整个白皙肥美的大屁股露在我眼里,不雅地岔开腿的狼狈样,捂着嘴怕自己笑出声来。
张兰扭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边对着话筒说道,“那好,你一会儿过来谈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我在她挂上电话的当口,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往门口跑,张兰扑过来伸手想拦住我,可是没拽到我。
“你帮我拿出来嘛,”张兰委屈地叫道,“人家难受死了!”
“来不及了,有人要过来了,”我说完拉开门闪身出了她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的路上,我一路想象着张兰肉穴里塞着她上午递给我的纸条,还要装模作样给某个下属训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经过的同事看我偷着乐的样子,虽然有些诧异,但都讨好地向我打着招呼。
他们无非在想瞧这家伙今天升官乐成这个样子。
我回到办公室就给王莹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王莹就推门进来,把门在身后关上时,还顺手从里面锁上了。
“王莹,等会儿下班我用哪辆车啊,”我刚想起我前几天为了追张兰,把车给扔在了机场出发下客区。
“亏你还记得,”王莹奚落地说道,“也不知道慌里慌张跑去哪里,连车也不要了。后来是机场派出所查到车主是我们公司,打电话来通知我们去取的。现在就停在你的停车位上呢。”
“你那儿有备用钥匙吗?”我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问道。
“什么,你不会连钥匙都丢了吧,”王莹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坐在大班椅里的我问道,“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刚跟你说过了,”我看着王莹凑到我跟前伸手就往我裤裆摸,想起刚和张兰做过爱,心里有点虚,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一缩,“我去治病了呢。”
“那让我看看你的病治得怎么样,”王莹不依不饶地把手压在我裤裆上摸索起来。
“咱回家再看好吗,”我伸手挡着王莹拿着我裤子拉链的手说道,“一会儿就快下班了。”
“不嘛,让我先看看。不然一会儿回去就该馨怡缠上你了,”王莹一边撒着娇一边利索地掏出了我的肉茎。
“我帮你吹吹吧,”王莹掂着我软耷耷的肉虫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把毛给剃了。”
“哦,这是治疗的需要,”我赶紧解释道。
“你昨晚洗澡了吗,怎么味儿这么大,”王莹闻了一下我的肉茎,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半露出来的龟头。
“今天跑来跑去一身汗嘛,”我知道自己那里现在散发着精液和张兰淫液的味道,怕王莹起疑,连忙解释道。
“怎么这会儿一直软软的,”王莹费力地吞吐了半天,吐出沾满她口水的肉茎不解地说道,“刚才开会前你顶着我还硬梆梆的呢。你这算是治好了吗?”
我正着急不知如何解释,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是齐雯在门口。
王莹赶紧站起身,慌忙中还撞了一下办公桌。她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口水,用手理了理头发,示意我可以让齐雯进来了。
齐雯一推门看见王莹有点意外,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秒钟才落落大方地走进来,跟我和王莹都先打了个招呼。
“我想看看下班前您这儿还有什么事要办,”齐雯说话时脸上很平静。
“哦,我和陈总刚才正好在讨论怎么定你的工资,”我说话时看了一眼王莹,她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和我对视了一眼后,看着齐雯点了点头。
“好吧,你们聊,等我回去研究一下常务副总裁的意见,尽快给你们一个答复,”说完王莹优雅地一转身从容地走出了办公室。
“齐雯,我正好有事想问你,你坐下说话吧,”我指了一下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道。
齐雯坐下后,我没有马上开口,先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不自在地垂下了头。
“齐雯,”我打破了沉默说道,“我好象在哪儿见过你。”
“是吗,”齐雯身子微微一震,可开口时还是很平静,“我不记得见过你。”
“哦,这不奇怪,长得象的人也很多的,”我不急不忙地说道,“你来我这儿之前是做什么的?”
“嗯,我以前也是做秘书的,”齐雯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庞说道,“我大学毕业先是在一家美资500强企业做人事行政工作,后来被调配给总经理做秘书。几年前我老公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我就辞职到他公司里担任总经理助理,其实也是以秘书工作为主。”
我是第一次近距离仔细打量面前的齐雯,她虽然面上带着些微的憔悴,可容貌属于俏丽的那类,特别是一双大眼睛配上长睫毛象是会说话似的。
我曾看过她一丝不挂的胴体,除了阴唇比较焦黑,那是在老虎黑狱里长时间大强度的性行为造成的,她的身材丰腴中不失匀称。
“我之前应聘过贵公司的秘书工作,参加过笔试和面试,只是一直没有得到回音。昨天下午忽然通知我今天来上班,我也没有想到会如此匆忙。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请您多指正多包含,”齐雯象是在背书似的侃侃回答道,我脸上那种把她扒光了审视的神情似乎被她察觉了,她脸上稍微一红。
“你老公是不是姓冯,”我对她的假话有点不耐烦了,于是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我,”齐雯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有点愠怒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咄咄逼人地说道,“如果你想证明你不是我说的那个人也很简单。”
“什么,”齐雯好象没听明白我说的最后那句话,反问道,“证明什么?不是哪个人?!”
“请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着继续表演着的齐雯冷冷地说道。
“什么,什么?”齐雯象是又没听明白,但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躲,抬起双手护在了胸前。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请你把上衣脱了,让我来验证一下,”我对她的表演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把我刚才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齐雯在震惊中稍微镇定了一下自己,说道,“公司难道允许高层这样对待女下属?!”
“我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下属提出这样的要求,可你就不同了,”我说话时想起了就在这个房间,不久前我曾强迫过杨琪宽衣解带让我拍照,可嘴上却还说着谎话。
一想到杨琪,她那年轻的面容立刻浮现在我脑海,她死前的惨叫声再次冲击着我的耳膜。
当时保全了冯太的性命,是以牺牲杨琪为代价的,只是为了这一点,我也要揭露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在公司里我们之间的地位很悬殊,可你这样的玩笑还是太过份了,”齐雯说着气呼呼地站起身,想转身离开。
“那好,”我也不客气地说道,“我马上跟人事部说你不适合这份工作,你明天就不用到我这儿工作了。”
齐雯一下愣在原地,缓缓转过身来,面对坐在椅子上的我,歪着头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
“你知道吗,”齐雯缓缓开口说道,“杨琪跟我关在一起时经常提起你,她说你是个好人,如果能重新出去,她想成为你的女人。”
当杨琪的名字冲击着我的耳膜时,我对那个女孩因我的无能而丧生感到无比的歉疚,不敢再直视齐雯的双眼。
“我本来也没有想到会重归人间,”齐雯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在被绑架到那个地方的那天,冯太就已经死了。原本过着平凡生活的女人,在最初的几个小时里,就沦为了一块肉体,供各种男人,甚至女人无休止地侮辱和发泄。在那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人类会那样虐待女性,也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能忍受任何一种那样的虐待。”
我不知道该如何打断她,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对她遭遇的同情。
“我想起了在鸟洞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吧,”齐雯忽然话锋一转提到了我,她绕过桌子一边向我慢慢走来,一边说道,“连动物都不会接受的饮食,成了你我维持生命的唯一方式。”
我还想起了和冯太争食用她老公生殖器烹制的肉食,一想起黑狱里那段无法磨灭的恐怖经历,我无力地瘫软在椅子里。
“你知道吗,”齐雯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当昨晚我又重新穿上衣服时,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习惯了赤裸。当我今天早上走在街上,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渴望象其他人那样平凡地活着。我之所以还会出现在这里,全是因为杨琪在生命最后那段时间里爱着的那个人。”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反问道,心里明白她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
“不错,杨琪一直认为你有办法把她救出去,”齐雯忽然苦笑了一下,“我也知道你其实是想救她的,只不过出了点错,反而杀死了她,倒阴差阳错地让我得救了。”
“他们是一帮不讲信用的家伙,原来可是讲好把你们俩一起放掉的,”我的脸胀得通红,急切地辩解道。
“哦,看样子你对他们还是有清醒的认识的,”齐雯往前探了一下身子,凑近看着我的脸说道,“所以昨晚他们让我来你这里,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因为他们对我的惩罚无非是继续把我留在那里,最多是用比杀死杨琪更残忍的方法来弄死我。可我在目睹杨琪之死后,对这两种后果都不在乎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会随时按下那个终止键,我们的生命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说最后一句时,齐雯不但加重了“我们”两个字,还扬了一下眉毛。
“我之所以选择接受了他们的安排,是因为如果我成为那个终止健的开关,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的希望,特别是你,这个杨琪在生命最后一刻还爱着的人,”齐雯说完最后一句后直起腰,用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我。
“那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呢?”我声音中带着些许惶恐问道。
“他们也说,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会很快明白你和我的关系,”齐雯撇了撇嘴说道,“直到刚才你还强迫我脱衣服,我才发现你其实并不够聪明。”
我听了她的话,想起了自己在许昕,老虎,张兰,杨琪等人身上一路犯下的错,象是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下了头。
“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必搞得那么紧张,”齐雯忽然伸手拉着我的手,示意我站起身来,“比如,你刚才想让我脱掉衣服求证点什么,而我现在也想命令你脱掉衣服,看看你会不会服从我,那不如我们一起脱呗。”
齐雯说着动手脱下了西服外套,把衬衫从身上扯下时有点急,一颗漏了解开的纽扣被绷脱飞了出去。
我看着齐雯只穿着胸罩半裸的上身,目光集中在被薄薄面料遮挡着的那两团鼓胀的乳球上。
是那个乳头,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我的视线在她胸口忽左忽移动着。
齐雯早猜出了我的心思,她让胸罩离开身体时,用手小心地遮严了两边的乳晕,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