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急忙地点点头。
我对这栋别墅型的华厦并不熟悉,但是依稀记得刚进屋时,主人曾经带我们上楼转了一圈,走马观花的欣赏了很多间豪华的起居室和卧室。
既然有卧室,就应该也有洗手间吧。
看看周围的人大都在专注的吃喝着,我悄悄牵着令仪上了二加?
一连试了好几扇上了锁的门,总算有一扇门应声而开,就着房里昏暗的灯光我们看出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
一进门,左边是围在床头柜里的一张大床,对面有嵌在维多利亚式细雕框中的窗户,右边靠墙放著书架和全套的声光娱乐器材,在电视旁边有个窄窄的通道口,直觉告诉我:里面不是衣橱就是洗手间。
我回头关门上锁,牵着微微颤抖、夹着大腿的令仪:“跟我来……”
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个开关,“密室”内的灯光随着我指间圆钮的转动而逐渐由完全黑暗转为大放光明。
起先我有点失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个硕大的、挂满女主人衣物的橱柜间,然而,仔细一看,衣橱的远端似乎另有玄虚。
我们走近时,不禁同声轻呼:“啊!太豪华了吧?”
在我们的右边是梳洗台,镜子四周的灯泡都是镶在雕成蚬壳形、半透明的罩中,使得镜前的光线明亮却不失柔和。
整个台子是用大理石做成,到处都是罗马式的雕像,其中镶嵌着两个像小喷泉似的洗脸盆。
令我们更惊异的是面前巨大的浴池:简直是像个小泳池,池底有着大理石拼成的马赛克,四边都是层层下到池中的阶梯,池边以雕像为饰,还有一个好像是按摩用的平台。
唯一现代化的设备,是角落里镀铜不会是金吧?
的巨型水龙头、一具手持花洒、和另一边的一大扇半透明的花饰厚玻璃用来隔开浴池,防止水珠溅出。
可是要命的是,浴室里唯一剩下的摆设,是一尊立在大理石座上、真人比例的维娜丝石膏像。
我们不禁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没有马桶?”
我转身看见令仪惨白的脸色,真是蛮心疼她的,我也知道那要命的感觉:尿急的时候,越接近心里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种小腹压着一个充水气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难忍,我猜令仪如果没有已经“漏出来”也快要堵不住了。
我蹲在令仪的面前:“令仪,扶着我的肩膀……”
令仪不明就里的乖乖听了我的话做了。
我解开了她高跟鞋的带子,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帮她把鞋脱了。
要不是她的燃眉之急,我一定会凑上嘴,好好的亲亲那双美丽秀气的小脚……
脱了令仪的鞋,我把手伸入她晚礼服的下摆之中,一手一边的沿着她的大腿外侧向上摸着。
令仪又尿急,又不知所措的问道:“小罗,你要干什么啊?”
令仪的裙摆像舞台布幕似的被我掀起,柔媚浑圆的大腿逐渐暴露在我眼前,虽然我那时的意图是要帮她解决内急,可是也不禁随着手指触着光滑的丝袜,眼睛看见美腿,而兴奋起来。
尤其让我上火的是,手指并没有摸到裤袜增厚的尼龙丝裤,反而摸到了吊袜带和光滑富弹性的大腿肌肤。
我将手臂一扬,令仪一声惊呼,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比基尼内裤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哇!令仪还记得,内裤要穿在袜带外面,真乖!”
“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
令仪笑了笑,可是声音已经在抖了:“可……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
至于把内裤穿在袜带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来,不用解开吊袜带就可以脱下内裤,我就是这样把令仪的内裤脱了下来。
她赤裸的阴部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全身更颤竞了起来,两腿紧紧夹着:“小罗……”
我的双臂环住令仪的双膝,当我直起腰杆时,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
令仪一声惊呼,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小小的内裤轻落在厚地毯上。
“站好哦!”
我把令仪移到梳洗台前,让她能在台上洗脸盆边站着:“来,蹲下来。”
我拍了拍乳黄色的瓷面盆。
“啊?尿在那里面?”
“你还能忍吗?”
“唔……”
令仪不再迟疑,拉高了裙摆,就着面盆蹲了下来。
我也不闲着,面对着她蹲了下来,两手探入她张开的腿弯,手掌向上的扶着她丰美的臀部,我的面前,裸露着曾经熟识的秘境:稀疏乌黑的软绒之下,丰腴的小“肉馒头”白里透红,阴阜中央的细缝里,微吐着两瓣肤色的薄唇。
令仪讶异的声音:“小罗,你想干什么?”
“帮你扶着啊!这样蹲着不太稳。”
“不……不要啦……你会看到……”
“我又不是没看过?”
“可是,不要看人家尿……”
真是的,托着她的双手可以感到她的抖动了,令仪还在争辩。
我的一对拇指正好放在她阴阜的两侧和大腿交界之处,稍微向左右一分,便使令仪原本相叠的小阴唇微微绽开,暴露出一丝殷红,使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
我有点坏坏的对她说:“我就是要看,有什么关系嘛?快点,别憋坏了。”
说着,我向她颤动着的下腹方向吹着气。
“不……糟糕……忍不住了……”
令仪绝望的哀鸣一声,淡黄色的小瀑布从她红艳的内部倾出,滴答有声的洒落在面盆中。
淑女本色的令仪试图以收紧肌肉来控制尿流,但是一旦温热液体的流失使她禁不住一阵冷颤,她便失去了节制流量的本事,任由涓滴向正下方洒落的尿流,转变成奔腾的泉涌,落点越来越向令仪身前移动,也就是越来越靠近我的脸。
我的手能够感觉到令仪试图重夺水流的控制,但是每次努力的结果只是抽搐式的颤抖。
终于,她放弃挣扎,让那金泉淅沥淅沥的着实击打着洗脸盆。
令仪所排出液体的骚臊逐渐充斥着我鼻前的空间,一阵温热的暖气袭向我的脸,我甚至可以感到几滴自瓷盆中反弹出来的细小水珠落在脸上。
令仪的双手要不是拎着衣物下摆,此时一定是捂在自己脸上,然而如今她只得目睹自己当着我的注视之下,源源不断的喷出那股憋在腹中太久的暖流。
令仪无奈的说了一句:“哎!真是羞死了!难看死了!”
“天啊!憋死我了……怎么好像尿不完……”
令仪尿道口射出的激流源源不断的喷洒着,但是随着膀胱中压力的舒解,她的颤抖逐渐平息,脸色也从惨白转为娇羞的绯红:“好讨厌啊!这么脏的事你也要看……”
正说着,红唇之间吐出的尿流渐渐的减弱,分成上下两股。
“有什么脏不脏的嘛,令仪做什么我都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