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司逗也逗够了,大步流星走过来追她,“行了,我去。”
徐意丛拍开他的手,“说了我去就是我去,你等我回来就收拾你。”
陈昂正端着蛋糕盘子上楼,走到一半,看到两个人在楼梯口拉拉扯扯,于是边走边问,“你俩去去去的要去什么好地方啊?带带我呗,我一个单身——”
两个人都是一僵。
徐意丛本能地把风衣腰带紧了紧,徐桓司比较惨,没来得及遮自己凸起的部位,所幸陈昂今天戴了眼镜,目光如炬,不知道一眼瞄到了什么,瞎了似的转头回楼下,头也不回地甩下幽怨的一句:“……我箱子里有。”
徐意丛目送他幽幽飘下楼,幽幽地把目光投向徐桓司。
徐桓司举手投降,“我去。”
他去打开陈昂的箱子,翻出一盒安全套,又停在徐意丛的门外,深呼吸一口气,敲敲门,“我进来了。”
他推开门,徐意丛正背对着他解衣服,是他的黑风衣,长长地遮到纤细白皙的小腿,脚踝上还沾着清亮的水珠,细腰被束得盈盈一握,微湿的发梢搭在肩上,修长的颈子弯着,从耳朵到脸颊都是绯红的——刚才她一见陈昂就手忙脚乱,把腰带一扯,竟然打了个死结。
他拆开安全套包装,对着她的背影说:“不用脱了。”
徐意丛转身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掐着腰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