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来不及脱衣服,她只怕自己被撞得太远,用力攥住他的领带,他只怕自己控不住力气,牢牢掐住她的腰。
吻和冲撞贯穿一道铺天盖地地落下,徐桓司一贯的强势和压迫,滚烫的性器撞开滴水的花心,撞散她的神经和感知,急促的抽插伴随着侵略性的吻把她压到窒息,又猝然被酥麻的快感炸遍。
徐意丛昏蒙着眼睛,许久才回过神来,被十几秒的甜头引诱得挺腰勾起腿环住他,又怕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再深一寸,呻吟的嗓音绵软得能掐出水来,“别……你别动……”
徐桓司额上的汗滴打在她胸口,风衣领口松松散散,半只酥胸露出来,被一痕汗迹弄得晶亮,她浑然不知,神魂颠倒地握着他的领带发抖。
他俯下身去,捏她的脸颊,含住她的唇肉低笑,“没动。”
粗长热烫的东西随着动作蓦地顶到最深处,被内里的软肉激烈地咬住,翻涌着吸吮,又是一阵猛烈的抽缩。
徐意丛不松手,熬过那阵蚀骨的快感,咬牙翻身坐起来,把他的肩膀一推,“让你别动!”
徐桓司举手示意自己不动,只有脖子被领带牵得微微抬起,整个人予取予求。
徐意丛红唇咬住风衣领,下摆撩到腰际,坐在他胯上,款款摆腰,看样子像模像样,实际上完全不那么愉快——全身的骨头里都像有蚂蚁在爬,体温一寸寸飙升,但窄小的肉缝只含着粗大的头部,没敢往里吞,只湿淋淋地在穴口磨蹭。
徐桓司咬着牙,她也抿着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沉默地跟自己较劲,另一个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欲望。
徐桓司终于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