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一到这里就变了呢?
“别以为哭就可以不吃鸡巴了。”
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后是倾洒而来的阳光,周围是白到透亮的纯色世界,陶软被他按跪在两腿间,被他命令着。
“给我舔。”
然后那根大鸡巴就拍打到了陶软的脸上。
陶软一边哭一边舔,她虚虚地握着男人鸡巴的根部,舌头游移在那根肉棒上,却明显地不走心。
男人就把她提了起来,按到了自己腿上。
“软软,”他说,“是你先勾引我的。”
摔倒在他的跨间是勾引。
喝牛奶时咬着吸管,还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来舔嘴唇更是勾引。
全是勾引。
陶软却想不明白其中所以然,她只是接受不了白天还那么温柔的顾之洲一到了晚上就这么凶,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挑明。
问他“你是顾之洲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可如果不是呢?
虽然这可能微乎其微,而且一旦她就这样问了,她又该怎么面对现实里的那个温柔学长?
“你……”陶软只能试探着问他,“我该怎么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