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略微思索,就贴着她的耳边道:“叫我哥哥。”
看来男人是不打算跟她坦白了,那她是不是也应该就这样装糊涂下去?
男人见她抿唇,就用手指撬开她的贝齿,夹着她的舌头肆意玩弄。
“不是问我该怎么称呼吗?现在我说了,软软怎么不叫?”
“唔……”
男人放开了她的舌头,可陶软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来。
“不说也可以,那就继续给我舔鸡巴吧。”
陶软又被放了下去。
她跪在男人的腿间,姿势像极了她白天跌倒在顾之洲腿间的姿势,如果这个人就是顾之洲,那是不是说明白自己白天摔上去的时候,顾之洲就有了这样的念头?
因为这样的联想,陶软的脸又热了。
而男人的阴茎已经再次戳上了她的脸颊。
“收了牙齿,好好舔,不然就操烂你底下的小嫩逼。”
陶软闭上眼,努力忽视了那股羞耻,又重新握住了男人的阴茎给他舔。
可男人依旧不满意。
“软软,”男人的大手从她的耳垂摩挲到她的后脑勺,继续逼她:“你这么不肯卖力,是期待着我把你底下的小浪逼给操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