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谦呵呵一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若是弟妹不介意,在下倒是可以为贤侄女诊断一番。”
“嗯……那就有劳唐先生了。”温若言犹豫了一下,道。
墨殇心中一动,也想看看唐世谦能不能看出端倪,只是自己这副模样,要是被唐世谦知道了。她心中发窘,脸上也染上了一抹嫣红。
“咳,还不快去给你唐伯伯看看?”温若言见墨殇仍坐在那里,不由轻咳一声道。
“哦”,墨殇这才清醒过来,站起身来向着唐世谦走去,可是她这刚一迈腿,就感觉阴蒂仿佛被狠狠研磨了一下,有种撕裂性的快感蓦然浮现。
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别磨蹭,快点过去,你爹娘真是把你惯的不像样了。”温若言皱眉催促道,仿佛她真是墨殇的姑姑一般。
墨殇答应一声,款款前行,她走的既缓慢又优雅,尽量不牵动下体,费了好一番力气,她才走到了唐世谦面前。
唐世谦头戴纶巾,一身青袍,极为素雅,面容儒雅清秀,几缕长须垂下,神情冲淡恬和,自有一派宗师气度。
他就这么微笑的看着墨殇,眼神中有安慰,有鼓励,还有一丝和蔼可亲。
墨殇心里苦笑,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老友如此盯着看,心中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终究还是觉得荒唐、滑稽居多。
唐世谦看着墨殇在自己面前乖乖的坐下,伸出一截莹白的手臂,微微一笑。他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之上,缓缓地渡入一丝绵和的内力。
这一丝内力的量虽然不大,但是却如温水般滋润着墨殇的奇经八脉,唐世谦这一举动本是极为寻常的,可是却苦了墨殇。
强忍了许久快感的墨殇,终于在这如同温水一般的内力经过周身百脉的时候,达到了一次美妙的高潮。
潮水汹涌,打湿了大腿,连这件灰色的裙子上,也沾上了些许花蜜,颜色变得有些幽深。
墨殇做贼心虚的夹紧了双腿,将幽深的颜色隐藏在双腿之间,同时还悄悄的瞥了一眼唐世谦,看他仍在闭目沉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运转内功,裙子上的湿痕蒸干。
“想不到侄女你年纪轻轻,功力便这般浑厚精纯,唐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般造诣啊。”唐世谦忽然笑道。
墨殇看他嘴角戏谑的笑意,脸上顿时像擦了一层胭脂,红的如同滴血,她讷然不语,只盼着唐世谦不要再纠缠这个话题。
唐世谦没有多做纠缠,而是三根手指不停起伏,内力时而如针,时而若斧,时而又如绵绵春水,在墨殇的体内徜徉。
经过针扎斧凿,那绵绵春水,立刻显得温润细腻,柔缓动人,在这满目疮痍的深秋里,墨殇却如同在三月暮春,感觉到和缓的春风。
一缕又一缕的春风掠过她的每一寸皮肤,阵阵暖浪在她的体内冲激回荡,那种感觉就像将整个身子泡到温泉水里面,直至没顶一样。
渐渐的,墨殇又感觉花蕊含露,摇摇欲坠,若不是她小穴紧窄异常,恐怕那一江春水早就冲破决堤,染湿堤岸了。
有感于此,早已露出痴态的墨殇立时清醒了过来,大腿又夹紧了几分,白嫩的双腿之间,就连之前隐隐约约能看到的一丝缝隙也没有了。
真气变换,勾人邪欲,墨殇心底勃然,脸上也现出一丝不喜。她心中暗道,若唐世谦再敢如此,她就算暴露身份,也要教训他一翻了。
只是就在墨殇将要发作的时候,唐世谦的手指离开了墨殇滑腻的皓腕,轻轻捋须道:“侄女体内阴气盛而阳气衰,肝火旺而肾气亏,着实奇怪至极啊。”
“裳儿身为女子,身体里阴气胜于阳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温若言柳眉一蹙道。
唐世谦拱手道:“弟妹有所不知,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地不分南北,人无论男女,体内阴阳二气都应当处于一种调和状态,裳儿侄女体内的阳气却在极速衰减,这着实不是一种正常状态。若长此以往,恐怕……”
唐世谦说到这里,声音一顿,左右扫视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一丝尴尬。
温若言何等玲珑样的人,一眼就看出唐世谦的窘态,她挥手屏退左右,道:“这里没有外人,唐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我保证今天的事情,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晓。”
唐世谦踌躇半晌,最后用力一握拳,道:“既然如此,唐某就直言不讳了。长此以往,裳儿怕会变成那不知廉耻的纯阴牝女,日日只知追逐欲望,变成魔教妖女般的人儿。”
听得这话,墨殇心里先是一惊,变成女人已然让她心中抑郁,这要再成了只知道追求欲望的淫荡女子,让她如何能接受?
她心中惶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两人。
温若言也像明白了此中利害一般,握紧了手中的锦帕,担忧道:“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墨殇也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唐世谦,他知道唐世谦若无法子,绝不会讲这件事就这么告诉她们,会委婉的多。
只有当他胸有成竹的时候,才会这样直言不讳。
果然,唐世谦适时道:“弟妹勿忧,此症虽奇,唐某却有解决办法。”
温若言眼前一亮,急声道:“不知先生有何良方,若言先在此替裳儿谢过了。”
说着,温若言便要下拜,唐世谦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摇摇运气托起温若言,道:“弟妹严重了,我与墨兄弟相交莫逆,他的侄女自然就是我的侄女,侄女有事,唐某自当义不容辞。”
温若言一双美目已是通红,泪水盈眶,但她强忍着不愿落泪,双眼通红的温若言哽咽道:“先生大恩,妾身终身不忘。”
墨殇看她这副模样,心中更觉对她不起,心中更觉应当听她的话,绝不能让她的余生里再因为自己伤心落泪。
“说起来,这还要劳烦墨贤弟,以他之才不难创出一门调和阴阳的绝学。不过即便以墨贤弟的天纵之才,创立一门武功,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况且他此刻还在闭关,就让我先留个方子,抑制一下裳儿侄女体内的阳气流失吧。”
唐世谦说完,走到书桌处,铺开一张专门用来写药方的纸,用镇纸压好,缓缓研墨,闭目思索了一阵儿,便提起笔蘸了些墨,在纸上笔走龙蛇,留下了一行行墨迹。
他拿起药方,轻轻吹干墨迹,递给温若言道:“将这些药材制成熏香,每日睡前点燃,不但能抑制阳气流失,还能有助睡眠,足够等到墨贤弟出关了。”
“谢过唐先生,我与夫君永感大德。”温若言接过药方,感激道。
唐世谦摆了摆手道:“弟妹说的哪里话,先救孩子要紧,快快找人制作熏香去吧。”
温若言捧着药方连忙去找大夫,唐世谦看温若言走远了,对着墨殇神秘一笑道:“裳儿,这药方除了先前的功效,还有一项神奇之处。”
“什么神奇之处?”墨殇有些好奇道。
唐世谦哈哈一笑,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还边背着身子摇手道:“不可说,不可说。”
墨殇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心中不免有些犯嘀咕。
不过以她对唐世谦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况且以她今时今日的功力,想要用毒伤她,无异于痴人说梦。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山庄里豢养的大夫还算得力,仅仅几个时辰就将那些药材制成了熏香。
温若言点了熏香就示意墨殇安寝,一天的劳累也让墨殇有些疲乏,便褪下衣衫,准备上床。
这一脱下外衫,她才想起自己方才走的匆忙,根本没穿亵衣亵裤,如同象牙般晶莹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烛光下。
“想不到裳儿原来是个小色女,一离开我的视线,就迫不及待的将肚兜和亵裤脱了去,嗯,这双小乳鸽也初具雏形了嘛。”
温若言带着坏笑,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乳房上轻轻一掐道。
墨殇伸手拍开温若言作怪的大手,红着脸道:“别闹,咱们睡觉。”
说着,墨殇身子一闪,就钻进了被窝,背对着温若言,一语不发。
温若言回头看了一眼,那烟雾袅袅的熏香,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颜色,应答道:“好,裳儿想睡咱们就好好睡一觉。”
墨殇本以为温若言会纠缠不休,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同意了她的提议,这倒是让她心中一愣,只是她还没想明白,就感觉到火热的娇躯贴在自己小巧的身子上,双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而温若言的螓首则是搭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的呵着热气。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枕边人,这是平常温若言最喜欢的事情。
每一次她都这么揽着墨殇,听墨殇讲述着那些有趣的、无趣的事情。
只不过以前是面对面,现在她却是背对着曾经爱怜的佳人。
“言儿……”墨殇张嘴唤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温若言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轻轻的在她耳边道:“殇哥,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永远都像现在一样爱你。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也一样。”
墨殇鼻子一酸,心中五味参杂,她拍了拍环腰肢上的玉手,将那千言万语都咽到心底,化作了一句“此生不负”。
只是陷入感动的墨殇没有注意到,袅袅的青烟渐渐将两个人笼罩,奇异的香味自她的鼻端钻了进去,化作层层涟漪,在她的心头荡漾。
异香扑鼻,熨贴舒适的感觉将她包裹了起来,清明的大脑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
原本墨殇气连天地,这熏香很难影响到她,只是此刻她心情激荡,就不禁陷入熏香营造的氛围当中,让这药力在体内挥发,遍及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感觉到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体骨骼似在拉伸,胸前也一阵紧缩,沉闷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又过了良久,墨殇感觉到胯下的肌肉仿佛在极速生长,那种撕裂感清晰的反应在大脑之内。
墨殇的下体忽然有一种硬邦邦的感觉,肌肉绷紧到了极致,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
那感觉让人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男人欲望翻涌,阳根勃起的感觉,曾经的曾经是那样的熟悉,可是今天却感觉有一丝陌生。
墨殇下身用力,感觉到久违的那一跳、一跳的感觉,几乎热泪盈眶。
没变成一次女人,根本不能体会到这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即便初尝男女之事的时候,墨殇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渴望过,渴望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一个女人的阴道当中。
墨殇转过身来,抓着温若言的肩膀,难掩脸上的喜色道:“言儿,我好了!你快看,我好了!”
此时的温若言和墨殇紧紧贴在一起,墨殇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就这么在温若言紧致白皙的大腿上磨蹭着,留下一道潮湿的痕迹。
“言儿,你也想要了吧?”感觉到温若言下体的温热潮湿,墨殇不禁后退了一些,戏谑道。
“死相,要来就来吧。”温若言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道。
“那我就来了!”墨殇张开双手,猛然扑向了温若言。
此刻的温若言全身赤裸,雪肤冰肌暴露无遗,身上氤氲的体香比起熏香散发出来的香味更加迷人。
这似有似无的迷人香味,勾魂夺魄,让墨殇不禁深深的陷了进去。
提枪上马,面对这匹举世难寻的胭脂马,墨殇轻甩长鞭,向着那个熟悉的花蕊虔诚的刺去。
男女之事,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十分的神圣,在这个缓慢的过程里,他甚至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来平复此刻紧张的心情。
墨殇挺身一刺,熟悉的温暖将他包裹,他的身体起伏不定,像一个娴熟的骑士,神采飞扬。
他骄矜的低头俯视温若言,希望看到她软语求饶。
可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低下头看到的是温若言平静的神色,那波澜不惊的慵懒模样,真如雨后赏花似的娇俏,墨殇自是极喜欢这模样,可是他绝不想在床上看到这表情。
那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这副表情极大的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一咬牙,再次加大了腰身的起伏,可是温若言的表情仍是那般平淡。
甚至温若言还百无聊赖的抓起一把身边的边果(西瓜子),轻轻磕了起来,边嗑边道:“好了没有,好了就下去吧,我困了。”
墨殇闻言大怒,运气于腰,整个人夸张的耸动起来,势要把温若言操的高潮迭起。
只是任他如何加快速度,温若言一直都平静如水。最后磕完瓜子的温若言更是嘟囔了一句“废物”,就推开墨殇,转身就要睡了。
墨殇一听更是怒火如炽,往日里只能娇声求饶的温若言这时候面对自己汹涌的攻势居然无动于衷,还看不起自己。
墨殇开始改变策略,回想着那淫贼留下的法门,他伸手分开温若言的双腿,手指在温若言小穴周围连点,激发她的情欲。
果然,不过轻轻点了几下,一直无动于衷的温若言突然就弯下了柔美的腰肢,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
而她腿心的小穴更是哗啦啦的开始淌出淫靡的爱液,一声婉转曼妙的娇吟更是压抑不住的自喉间一跃而出,在这静谧祥和的夜晚里响彻。
“嗯……我要……快……快给我,给我。”温若言回身抱住墨殇,幽香的兰息带着炽热的情火,打在墨殇的脑门上,让他感觉到丝丝灼热。
“现在知道厉害了?刚才你居然敢那么羞辱我,真的是胆肥了。说,还敢不敢了?”墨殇佯装恶狠狠地说道。
温若言忙不迭地求饶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好哥哥快给言儿。”
要说谁最了解墨殇,绝对非温若言莫属,这娇滴滴的声音一响起,墨殇心头一软,再不逗弄温若言,用力一挺腰身,想要再一次征服眼前这个曾经无数次在自己胯下臣服的尤物。
“不要……不要这个……手指……哪怕是手指……手指也好。”温若言不满的扭了扭娇躯,说出来一句令墨殇自卑不已的话来。
他真的有些气馁,无奈只能用自己的手指探进温若言的小穴里,勾抹缠挂,墨殇以指代剑,在温若言的阴道里左冲右突,激起无穷的浪涛。
同时他的阳具,也再次开始了工作,在温若言的阴蒂上开始下功夫。
“唔……好爽……啊……我还要……殇……殇哥……我要,我要……要去了!”
果然,温若言的叫声渐渐高亢起来,只是他没注意到,为什么温若言紧窄如昔的肉穴为什么能够同时容纳自己的手指和阳具,仍然不觉得拥挤。
不过,他也没时间思考了,因为在温若言高潮的瞬间,墨殇也随之射出一道细长的污浊,在手指和两人阴部都湿漉漉的情形下,他拥着温若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寂静的夜随风而逝,墨殇在梦里将温若言杀得丢盔卸甲,软糯的求饶声令他得意不已,只是随着和温若言的越拥越紧,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发闷,他用力呼吸,却觉得胸腔的空气被挤压的越来越少。
他如同溺水的人,用力向天空抓去,却只能一点点的看着自己沉默在无垠的大海里。
“啊!”墨殇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若言,你不知道我做了一个多么荒诞的梦。我梦到我变成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墨殇发现周围是熟悉的环境,松了一口气儿道。
只是当她看到妻子脸上的欲言又止和高大的身材,她心中就已经觉得不妙,当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她也找到了自己胸闷的原因了。
原本几近平坦的胸前,多了一段起伏,微微鼓起的乳肉和小巧的乳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当中,迎风招展,敏感的如同被风一吹,先是起了一圈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的鸡皮疙瘩,然后就在风中渐渐的挺立起来。
墨殇看到这里惊得站了起来,随着她这突然的动作,那已经颇具规模的双乳随之轻轻晃动,带起一阵粉嫩白皙的涟漪。
温若言走上前来,脸上带着七分遗憾,三分狡黠道:“裳儿,很遗憾,这一切都是真的。”
说完,温若言还调皮的在她突兀隆起的酥胸上捏了两把。
“呀,你做什么?”
墨殇羞涩极了,脸上爬上了一抹醉人的酡红,身子向后一靠,又倒在了床上。
在倒下的瞬间,她修长的双腿顺势一并,遮挡住了因温若言作怪而变得湿淋淋的小穴。
一倒在床上,枕头上还没散去的熏香香气就争先恐后的涌入墨殇的鼻孔,无数旖旎的画面凭空出现在脑海里,而且胸部也开始变得滚烫,那种胸闷的感觉再度袭来。
墨殇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咬着牙低声念叨了几遍“唐世谦”的名字。
发觉了罪魁祸首,墨殇再次跳了起来,来到衣柜前,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就要去找唐世谦算账。
但是她一转身就看到温若言那严厉的眼神,那是她从未在温若言眼中看到过的,她的气势为之一馁,下意识的松开手中的衣服,抓起了另一件,并询问的看着温若言。
温若言轻轻的摇了摇头,自柜尾抓起一件丢给墨殇,墨殇拿起衣服无奈的看了温若言一眼,转身打算开始换衣服。
“就在这里换,我要清楚的看到你露出小穴缝隙,如果看不到,你就要脱下来重新穿。”温若言开口制止了她转身换衣服的行为。
墨殇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她,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天真清纯的妻子所说的话。
若是几天之前,她绝对会勃然大怒,甚至会掀桌子、翻脸,甚至会狠狠的训斥温若言。
可是这一刻,当墨殇看到温若言那双如天空般澄澈的双眸时,心底不自觉地生出三分惧意,更有无穷无尽的愧疚包裹住了她的心房。
她渐渐的放弃了自己的想法,拿起衣服,夸张的抬起嫩白瘦弱的大腿,两条腿几乎形成了一个“一”字,然后才极尽诱惑的将那明显小一号的裙子套了上去。
在这期间拿水淋淋的肉穴被扯开一条细缝,露出一截如玉的硬物,温若言定睛一看,不由轻轻一抿嘴唇,那原来是昨天她恶作剧似的塞进去的玉胡瓜。
在温若言忍不住漾起的笑意中,墨殇终于委屈巴巴的穿好了衣裳,温若言挑选的是一套鹅黄色的紧致薄裙,紧紧的勒在墨殇的身上,将她那本来不大明显的身材映衬的凹凸有致。
这件窄小的裙子不但使那小小的乳鸽被束缚的高高偾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半碗状,而且还将她的小屁股勾勒出了一条曼妙的曲线。
若不是窄裙在腰间一收,谁能猜到她的腰肢是多么纤细,一切看起来好像都很完美。
如果不是这裙子太过短窄,让她只要步子一大就会露出裙下风光,让那风流洞口显现在世人面前。
墨殇哭丧着脸看着温若言道:“这……这样太不庄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