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邪欲(2 / 3)

逆乱阴阳 墨殇 10942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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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女子穿衣服就该显身材才是,你要不想露出来,那就再穿上这条特制的亵裤吧。”

温若言伸手又从衣柜里一勾,勾出一条用料非常节约的亵裤。

“这比我的……我的那里也宽不了多少吧?我穿这个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墨殇展开亵裤,看着犹如三条线组成的亵裤无奈道。

“不愿穿啊,那算了。”温若言伸手就要把那条亵裤夺过来。

墨殇连忙向后一躲,道:“穿,有总比没有强。”

说着她便在温若言笑吟吟的目光里再次抬高了自己的大腿,将那淫靡洞口再度漏了出来,然后双手抓起那条简约淫荡的亵裤缓缓套在光滑的玉腿之上。

亵裤滑过细腻的皮肤,最后紧紧的贴在那犹在吐着花露的粉蛤上。

放下自己的长腿,她又将还没穿上亵裤的美腿蜷起,将那已经有些肉的屁股露了出来,两瓣紧致的臀肉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

她抬头看着温若言,就如同看着一个严厉的长辈,最终她心虚的拨开了内裤,再次漏出自己的肉缝儿,为了让温若言看的更清楚,她就以一只脚为支撑,侧着身子开始穿亵裤。

温若言赞许道:“嗯,裳儿是越来越乖了,行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墨殇就穿着这一身淫荡的衣服,狼狈的走出两人的卧室,向着唐世谦所在的客房飞掠而去。

此时唐世谦正在屋外的草坪上练功,手中折扇连连挥动,所演练的既非剑法,也非刀法,而是华山量天门最为奇诡的尺法。

折扇在他手上仿佛活过来一般,曲折如意,时隐时现。

若说如今江湖上能与唐世谦比肩的高手不过寥寥数人。当今天下而论,只有墨殇的风头犹在其上,多年论道,也只有墨殇能稳胜他。

其他诸如玄真、李自然之辈,和他也仅仅是互有胜负,只是如今略逊他们一筹的秦凤仪恐怕要后来者居上了。

想起和秦凤仪的上一次论道,已经立在树梢的墨殇看着唐世谦摸着下巴思忖道。

“呼!”

唐世谦收功而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道浊气悠长至极,直奔墨殇所在的树梢而去,吹得枝叶摇曳,片片金黄的叶子落下,露出墨殇俏丽的身影。

嘘气成风,这绝非一般高手可以做到,原来墨殇适才出神,露了形迹,已然被唐世谦发觉。

风吹过墨殇,粗糙的衣衫与细腻的皮肤摩擦,让她敏感的乳头再次挺立,她脸色一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凌空直下,一掌拍了下去。

你见过从天而降的掌法吗?反正唐世谦今天是见到了!

磅礴的掌风令他心中一凛,他连忙单手一甩,手中折扇似离弦的利箭,飞射而至。

墨殇伸手一格,那折扇就被弹开,只是这也让唐世谦从容的躲开了这一波凌厉的攻势。

墨殇心中怒火未消,岂能轻易饶他?脚尖在落地的一瞬间,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犹如脱缰的野狗,再次极速地冲向了唐世谦。

只不过他还没想暴露身份,所以他一招一式用的都不是自己往日的功夫,而是《罗天十二颠》里记载的“万劫散手”。

唐世谦只感觉四面八方全是人影,绵绵不绝的掌影朝着自己排山倒海而来。

他不敢怠慢,一根黝黑的铁尺从自己的袖子里弹射而出,向前猛的一扫。

墨殇攻势不减,但是被他窥到自己的身形还是有些不解,她的功力高于唐世谦,但自忖面对这一招也只能不管虚实,一片剑气撒过去,以力破巧。

她心中的疑问随着每一次被精准的格挡开越来越重,便开口问道:“你是如何发现我攻的是你的哪里?”

唐世谦见她慢了下来,猛然御尺疾冲,跃到房顶之上,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裳儿侄女这一身修为犹在伯伯之上,枉我白活了这许多岁月。只是唐某本事虽然稀松,自制的熏香还是闻得出来的,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侄女,值得侄女如此对我?”

“我需要一个解释!”墨殇指着自己的胸前怒道。只是原本恶狠狠的表情,配上她蠢萌蠢萌的表情,实在是说不出的可爱。

唐世谦老脸微红,叫屈道:“你们女孩子不都是喜欢自己比较大吗?唐某这也是成人之美,你这妮子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

墨殇也是俏脸生晕,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个女孩子的形象,唐世谦想错了也是情有可原。

她有些害羞道:“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就问你,有什么法子能让我的这个小下去?”

一个大男人,和一个曾经的大男人,讨论女子乳房大小的问题,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幸好两人都是脸皮厚的人,才不至于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这个,倒是有些难了。”唐世谦看她说的认真,便皱眉沉思道。

“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我不敢保证你能安然走出去。”墨殇威胁道。

唐世谦怒哼一声,道:“你道唐某真的怕了你不成?”

墨殇微微扯着肩头的配饰,做撕扯状道:“你要是不找到解决办法,我便大喊非礼,让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你这妮子,忒也胡闹。”唐世谦哭笑不得,但是他乃谦谦君子,真怕墨殇来这么一手。于是他于房顶上来回踱步,眉头微皱,苦思解决办法。

墨殇眼带希冀的望着唐世谦,希望往日的至交好友能想出个办法,一解眼前的困境。

在墨殇的期盼中,唐世谦脚步一顿,量天尺一拍手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但是他随即又颓唐的摇了摇头。

墨殇心里着急,不禁问道:“你这又跺脚、又拍手、又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裳儿侄女别急,我这虽是想出来一个法子,但是弊端太大,我怕反而伤了你。”

“你别废话,快说出来,不然我可喊非礼了。”墨殇褪下肩头衣衫道。

“别,千万不要,算我怕了你了。”唐世谦狼狈至极,连忙摇手。这个当世轻功高手,差点一脚踩空,摔到地上。

“快说!”墨殇疾言厉色道。

唐世谦一拍脑袋,无奈道:“这法子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常言道堵不如疏,你这若是一味压制它,反而会让阴气在压抑到了极致而爆发。到时候阴阳失衡,只会让你真正的压倒群芳。”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说重点!”墨殇拉着衣服,打断道。

唐世谦连忙摆手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你只需将阴气引向膻中穴,这时候双乳会先变得臃肿,不过你不要怕,待到盈满之时,一泻汪洋,到时候灾厄自解。只是……”

说到这里,唐世谦脸上露出一抹难色。显然有些话,他不大好意思说出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墨殇凶狠道。

“我算是怕了你了,我看你就是投错了女胎,这法子你需注意一点,那便是要及时泄阳,否则阳气太重,你或许会逆转阴阳,变成一个男人。”

唐世谦实在招架不住道。

墨殇连忙压抑住自己心中的喜悦,道:“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自唐世谦这儿得了解决方法,墨殇满心欢喜,这个向来以博学着称的青衣秀士,果然没让她失望。

“哼,姑奶奶回去先试试,若是不行,仔细你的脑袋。”心中欢喜,但她自知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墨殇一扬头,故作小儿女姿态道。

说完这话,她转身飞驰而去,已是迫不及待要试一试这法子,至于怀疑则是半分也没有,她自忖以自己和唐世谦的关系。

唐世谦是绝不会害自己的子侄的,这是多年相交的信任。

“阴阳斗转之法传给了她,也不知今后是福是祸。”唐世谦看着墨殇远去的背影,悠悠一叹。

墨殇飞掠太急,唐世谦的声音又低,所以心神摇曳的墨殇完全没有听到这句话。

一路风卷尘沙,墨殇来到了平日里练功的静室,缓缓运功,清凉的罗天真气游遍全身,激动的心情这才舒缓下来。

她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心神沉静,再不受外界干扰,陷入了普通江湖人求之不得的天人合一之境。

心外无物,万物皆空!

身体之中的阴气受到牵引,顺着奇经八脉涌入膻中穴,缓缓积蓄,只待达到峰值,一泻千里。

墨殇体内经脉天生比他人宽大,再加上近四十年的剑气流转,那窍穴便如大海般广阔,她体内半数阴气才堪堪将膻中穴填满。

“呼~”墨殇缓缓吐出一口悠长浊气,这浊气自胸间翻涌而来,带着难以言喻的阴寒之气。

静室角落那株散发着幽香的静心草,被这寒气笼罩,登时枯萎,叶片上也爬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冰霜。

待浊气散尽,墨殇“嗖”地一下弹了起来,她运功内视体内,发现半数阴气已经导入膻中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睁开了双眼。

内视散去,墨殇立时感觉胸前沉甸甸的。她低头一看,不仅之前脸上的满意完全散去,而且还变成了一副苦瓜脸。

只见她胸前两只乳鸽已然颇具规模,墨殇一手竟不能完全把握,她神色恹恹,却也无能为力。

天道平衡,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道理墨殇还是懂的,她边调气静心,边思索解决办法。

最终她心中一动,找出静室里面常备的几套练功服,她随手拿起一套白色劲装,将它撕成一个长条,然后除去上衣,将那白色布条,向着自己突兀的酥胸裹去。

她全副心神都集中于此,灵觉便比平常迟钝了许多,当她缠好第一圈的时候,就感觉胸口发闷,气息不顺,可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挺着两个大肉球,她也只得继续缠裹起来。

只是她刚缠好第二圈,就感觉背脊一寒,她闪电般向前一翻,于空中弹出几道剑气。

“叮!叮!叮!”

一个黑衣人于半空中蓦然闪现,手中狭长的软剑如同灵蛇摆动。

黑衣人手中的剑可谓世所难寻的宝剑,可是在墨殇无坚不摧的剑气面前,却脆得如同纸般,刹那间支离破碎。

“能挡下本座三道剑气,你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你还有什么遗言,便说出来吧。否则,你就没机会说了。”

墨殇双手背后,眸中冷光微绽,一派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

墨殇勤修三十余年的剑气,岂是什么人都能接的?黑衣人刚才那一下已经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他绝对挡不住墨殇的下一招。

“哈哈哈……”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方才都伤不了墨殇,现在更无可能,可是面临如此绝境,他却没有跪地求饶,反而放声大笑起来。

墨殇眉头一皱,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身为武林盟主,一代宗师,竟然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样。这等趣事,岂能不放声大笑?哈哈哈……”黑衣人指着墨殇,又放肆大笑起来。

“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不然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殇双眼微眯,一道若有若无的杀气缓缓散逸出来,她没说什么饶你一命的屁话,到了这步田地,就连墨殇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放了他,更遑论他人了?

“大丈夫死则死矣,焉能向人妖屈膝?”黑衣人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墨殇见状,连忙弹出一道无形气劲,想要阻止他,可惜最后还是晚了一步,这道无形气劲虽然救下了黑衣人的性命,但是随着气劲散尽,有半条沾着血的舌头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黑衣人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但是一句话也听不清楚,但是从他的表情依然可以看出来那讥讽之意。

“我敬你是条汉子,安心的去吧。”墨殇五指戟张,磅礴的螺旋剑气将黑衣人笼罩,转眼间,黑衣人就化作了一团肉泥。

墨殇杀完人,微微一叹,抬掌一挥,满屋的秽物和杂乱的味道,都随着这记掌风给吹出去了出去,顿时屋里就变得明亮了许多。

暖风轻轻吹拂,绿树摇曳成趣,任谁也想不到武林盟主刚才以残忍的手段肢解杀害了一个黑衣人。

墨殇揽镜自窥,这才发现那黑衣人为什么要叫自己做人妖,当她把半数阴气引入膻中穴,使得自己的双乳急剧增大,体内唯有阳气,顿时阳气就覆盖了她的奇经八脉,令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

此刻镜子里墨殇面色如常,坚毅和沉静赋予了这张秀气的脸蛋以魅力。

墨殇看着自己下颌微微见须,体力似无穷无尽一般,她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般。

那时的他年轻、帅气,仅仅弱冠便当上了领袖群雄的武林盟主,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这镜子里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朝气蓬勃,任何困难都打不败。

若不是今天再看到自己二十年前的样子,墨殇怕是都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模样。

昔日不可一世的莽撞少年变成了圆滑世故的武林盟主,于他人来说自是好事,只是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他的剑……钝了!

墨殇缓缓地将自己鼓胀的胸脯缠上,在后面系了一个鸳鸯结,这才穿上了一套黑色练功服,缓缓地测试。

没了那两团胡乱颤动肉球阻挠,辗转腾挪之间墨殇果然觉得顺畅的多。

“看来需要创建一门功法化转阳气了。”墨殇感受着体内已经有些失衡的阴阳局势道。

自她破灭丹田,体内便似山谷、海渊一般,可以无穷无尽的容纳天地之气,不会再出现丹田鼓胀,气盛体虚的毛病。

因为,天地就是她的丹田气海!

可以说她如今与人争斗再不存在力竭气虚的情况,真正算是一人可敌千军万马,一剑可以灭国毁城。

束好了胸,墨殇便伸手抄起之前脱落的衣衫,仔细穿好,然后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几把。

浑厚清凉的真气经过秀气的面庞,这面庞瞬间多了几分粗粝豪放之感。

墨殇做完这一切,再次照看自己,觉得与自己平日里有了几分相像。

看着熟悉的自己,她快步走出静室,来到庭院中的墨殇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缓缓地伸展腰肢,两手高举,竟是极为不雅的伸了个懒腰。

这放在武林盟主身上是极为不雅的,十几年来武林盟主墨殇很是自律,礼法规矩是不轻易逾越的,除却在卧室内,像是伸懒腰这般不雅的动作他是绝不会这么做的,也只有二十年前的墨少侠才会这般惫懒,毫无顾忌的在任何地方都不在意礼法规矩。

“说不得,得给若言一点惊喜。”墨殇嘴角勾起一丝温馨的笑容,大步向着卧室走去。

以她今时今日的功力,即便正常行走也超过寻常人许多,没一会儿工夫,她就到了卧室门口,轻轻一推便闪了进去,半点儿声响也没出。

此时正值深秋,南方的天气虽说算不得寒冷,但对于没练过武功的温若言而言,还是有些凉了。

卧室里,温若言裹在烘干好的被子里,正对着镜子仔细的画着眉,这么晚起对于往日的温若言来讲,实属异数,墨殇心中却萦绕着说不出的柔情,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温若言画眉。

此刻,她只觉得天地浩荡、武林兴衰,也比不得镜中女子那弯黛眉。

她唯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远将这时光与他的无限柔情同时镌刻在这弯黛眉之中。

她静静呆立的时候,温若言已经画完黛眉,这一起身转过来,不由低声轻叫了一声,然后一抹极淡极淡的嫣红爬上了她秀美绝伦的脸蛋上,白里透红的人俏脸与迷人的双目相辉映,更是让人心神欲醉。

羞涩的佳人悄然将被子丢到床上,手指在头发上绕了几绕,只着罗袜的玉足在地上轻轻踢了几下,那俏丽可爱的模样,让墨殇摇头失笑。

墨殇上前揽住温若言的腰肢,伸手抓起被子,将她围住后笑道:“跟我面前,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殇哥,你……你恢复了?”温若言轻轻摸了摸这记忆里的容颜,眼里露出了复杂难明的意味。

墨殇不疑有他,有些兴奋地说道:“虽然还未竟全功,但是说不定哪天便能祛除这缠人的副作用。”

欣喜之下,墨殇没发觉出温若言的异样,而温若言虽然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但是见到自己的丈夫恢复往日英姿,心中也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欢喜。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无限柔情滋生,若不是墨殇此刻下体仍是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儿,只怕立刻要和温若言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这厢两人兀自柔情蜜意,武林上已经是风起云涌。

“金兵铁蹄叩关,若是不做提防,大宋覆灭只在须臾。”嵩山少林寺后山禅室中,一个端着茶杯的短髯男子眉心紧锁道。

了然大师听到这个消息,手中那陪了他六十余年的念珠猛然断开,十八颗佛珠落在地上发出错落有致的响声。

了然今年已是八十高龄,陡然闻听噩耗,感觉心头连突,若不是他日日研读佛法,兼之内功深厚,这时只怕已然昏厥过去。

他艰难的合十手掌,轻轻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可不要诓骗老衲,老衲一把年纪,可禁不得这等玩笑了。”

“我何苦千里迢迢从听雪楼跑到嵩山来消遣大师?”李自然苦笑一声,他怎能不理解了然的心情,他初闻这消息也是不敢置信。

了然心中默念经文,过了良久才继续道:“这消息得自哪里,你又与何人说过?”

了然已然信了,听雪楼乃是天下第一等消息灵通之地,听雪楼主亲口所说,这消息自然不会有假,只是这对于他来说委实难以接受。

晚年忽见山河破碎、国破家亡,即便是佛也有火,更何况了然还是一个心怀苍生的大德高僧?

“这消息我只知会了大师和玄真道兄,唐兄和秦师姐现下都在玄墨山庄,我打算以五派和盟主的名义召集天下武林于玄墨山庄商议抗金事宜,以盟主那急公好义的性子,断不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