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登瞧着他,仿佛他的话就是一个笑话,眯着眼道:“你母帅?哈哈!我倒是不信,你母帅现在的那副样子,还能领兵踏平我的三江城?”
此言一出,包信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佟风只是沉默。魏珍、魏宝二兄弟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异。
杨文举和四名虎将心里“咯噔”一下,面面相觑。
见魏登说得如此胸有成竹,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一并抓了起来吗?
这样一来,杨文举的心里没了底,他虚张声势,斥责魏登道:“魏登小儿,休得胡说!我母帅神威如雷,岂是你等宵小之辈可以捉拿的!”
魏登又是大笑,说:“就怕你不信。来人,将穆桂英给我押上来。”
不一会儿,从魏登身后的屏风里,几名南唐士兵架着一个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裸体妇人出来。
她的双手被反剪着,胸前乳房上下被各勒了一道绳子,挤压着她的肉球圆鼓鼓地向外凸出。
她的胸前、下体和屁股上,各留了一道红肿的鞭痕。
她的两条大腿上,结满了已经干涸的体液,像无数蜗牛在那里爬过,留下纵横交错的一道道晶白闪亮的痕迹。
她如蝤蛴般的玉颈上,被套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链子。
链子被一名南唐士兵握在手里,如牵狗般牵着妇人走到堂前。
杨文举见状大惊,不由叫出声来:“母,母帅……”其他四名虎将见了也是如遭雷击般震惊不已,不约而同地叫道:“元帅……”一直以来,穆桂英都是他们心目中敬重,甚至是膜拜的人物,突然见到她的这幅样子,其内心的震惊自然不言而喻。
穆桂英的脚趾被倒吊过,现在两个脚趾都肿得有原来两个那么大,几乎已经无法走路。
她摔倒在地上,任凭瀑布般的青丝挡在自己面前。
这样,能让她有一种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感觉。
听到叫声,她抬起头来,见是儿子和自己的部下,羞愧不已,急忙夹紧大腿,尽可能地掩藏起自己的私处,侧过身去,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是你们啊……”
杨文举几步冲了上去,却被南唐士兵马上按到在地。他哭叫道:“娘!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魏登阴险地大笑:“哈哈!穆元帅乃是贵客,本将岂敢将她怎么样?哈哈,只是让她好好地快活了一个晚上。”
穆桂英扭过头,瞪着魏登,骂道:“你……你无耻……”
杨文举不停挣扎着,对着魏登怒吼:“魏登小儿,我跟你拼了!”
魏登指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对五虎将道:“现在,你们还指望她来救你们吗?啊呸!”
对着五虎将一顿冷嘲热讽之后,又走到穆桂英面前,说:“如何?现在你可以考虑投奔我的麾下了吗?”
穆桂英咬着牙,从唇间蹦出两个字:“做梦!”
魏登又回到杨文举面前,说:“既然你母帅不肯投降,那么只好委屈你了。”
杨文举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我们吧!”
四虎将也在后面一脸正气地说:“对!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何苦折辱于我们。”
魏登摇摇头,说:“你们都是世之英杰,杀了你们,那太可惜了。”
他又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穆桂英的下巴,端视着她俊秀的脸庞。
穆桂英只是闭着眼,没有看他。
魏登回头对杨文举厚颜无耻地说:“你母亲又是如此人间绝色,我还没有享用够呢。”
他说着,另一只手又开始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乱摸起来。
穆桂英以为这次又是难免受辱,一边厌恶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一边对五虎将道:“你们,你们不要看……”
五虎将默默闭上眼睛,却暗自垂泪。看到自己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他们的心像被刀绞一样难受。
不曾想,魏登这次却放过了穆桂英。他吩咐士兵道:“把杨文举的裤子给我扒了!”
杨文举大惊,睁开眼睛,怒不可遏:“士可杀不可辱!魏登,你休要胡来!”
穆桂英也是吃惊不小,她突然又想到了在狄营里,狄龙强迫她和儿子杨文广交媾的事情,不由暗生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几名士兵不顾杨文举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他的裤子。掩藏在杨文举宽大的征袍下的阳具,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如炬。
穆桂英看到自己儿子的阳具,马上又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魏登在杨文举的身边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坚实硕大的阳具,调侃着说:“哟!杨文举,难道你看到你母亲这幅样子,也有了反应么?”
杨文举被他一语道中,满怀歉疚地望着他的母亲,道:“母帅,我……”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阳具勃起的原因。
事实上,当他第一眼见到穆桂英裸体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幻想。
他虽然不时地提醒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不可想入非非,但幻想总是把他带到九霄云外,把穆桂英当成了一个普通女子,而非自己的生身母亲。
穆桂英在心里也暗暗诧异,忖道:“文举啊,我可是你的母亲,你可不能乱来……”
魏登从靴子里拔出一柄尖刀,用刀背拨弄着杨文举的阳具。这惹得杨文举破口大骂:“滚开!你这个混蛋,休得折辱你家爷爷!”
魏登却阴阴地笑道:“文举,你和万红玉该是还没孩子吧?我要是这一刀下去,怕是杨门要断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