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风急忙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将军,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带着二夫人入洞房吧。我等今夜守候在此处,如有什么需要,随时听候差遣。”
魏登这才重新搂起穆桂英,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门洞里。
夜深人静,魏府的喧闹声终于在魏登和穆桂英离去之后渐渐平静下来,宾客都带着醉态,尽兴而回。
曾杰在山洞里把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见魏登和穆元帅进了洞房,暗自焦急。
他悄悄潜出山洞,摸索着围墙,蹑足而行。
终于,他找到一棵参天大树,倚墙而生,高大的树冠比围墙还高,大部分枝叶都探进了围墙后的花园里。
曾杰施展出飞檐走壁的工夫,“噌噌噌”不一会,变飞身攀到了大树的上面,然后沿着伸展到院内的树枝,爬进里面。
又是一个纵身,身轻如燕,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人不知,鬼不觉。
他继续隐藏在草丛间,观察了一阵,见无人发觉,便起身朝洞房奔去。
他不挑大路,避开在院中巡视的卫兵,专往草深藤密的地方走,如鬼影般,摸到了洞房前。
他寻了个阴暗处,趁着别人不注意,取出飞虎爪,往楼顶一抛。
飞虎爪便勾上了檐角。
曾杰攀着绳子,如猴子一般,几下便爬到了屋顶。
他收起飞虎爪,将身形隐藏好,揭开瓦片,往下张望。
偌大的一个房间,中间放着一张沉重的红木大床,足有一丈长,一丈半宽,估摸着份量约有千斤重。
床上堆满了大红锦缎棉被。
曾杰不禁感叹,魏登为了纳穆桂英为妾,真是煞费苦心。
别的不说,光是着千斤中的上好红木大床,就价值不下三百两银子。
可奇怪的是,如此洞房,竟只放了这么一张床,其他徒有四壁,光秃秃,空荡荡的,怎么看怎么像囚笼的感觉。
床边,丢着穆桂英婚礼时所穿的大红绣花鞋和魏登的薄底软缎靴。
床上,穆桂英已经被魏登剥得干干净净,刚才还是完好的大红绸袍,现在已经被撕成了一片片的布条,零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一丝不挂的穆桂英展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仰面朝天躺在床上。
身体陷进了厚软的被褥里面,几乎整个身体都要被掩埋进去一样。
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魏登赤脚站在床边,欣赏着穆桂英美妙性感的胴体,淫笑着说:“穆桂英,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宋朝那边的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穆桂英眼神涣散,面无表情,和她平日里征战沙场的样子一点也不相似。
只是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沙哑地回应道:“那又如何?你可以占据我的人,却不可能占据我的心。”
魏登也脱了衣服,他五短的身材,想不到阳具却威猛无比,直直地翘起在体下,像一座横空的桥梁。
他爬上床,在穆桂英的身体躺了下来。
他抓过穆桂英的一只手,扳开她柔荑般的玉指,让她捏住自己的阳具,说:“来,娘子,替为夫手淫一番。”
穆桂英的手一碰到他的阳具,像碰到了一坨屎似的,赶紧又缩了回去。脸上露出无比厌恶的表情。
魏登有些微怒,道:“怎么?你不愿意?”
穆桂英自然不愿意,甚至不愿意理睬他,只是将头扭到一边。
曾杰心里好生奇怪:这魏登到底对元帅做了什么,怎么使得穆元帅如此顺从?
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已被穆元帅砍成几段了。
难道,正如魏登书信中所言,穆元帅是甘心情愿当他的小妾的吗?
曾杰马上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就他所知,穆桂英的性格刚烈无比,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被魏登驯服。
魏登翻身坐起,跨坐在穆桂英的胸脯上,将他身下的那支肉棒,耀武扬威地对准穆桂英娇美的脸:“看来,你还是不肯认命啊!那就让老子来好好教训你!”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腥臭的骚味。
穆桂英赶紧抿紧了嘴唇,屏住了呼吸。
这让她不由又想起了在天牢和狄营别人逼她口交的往事。
这是一种最令她屈辱的交媾方式,让她的人格和灵魂,统统破碎成渣子,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魏登说:“听说你被狄龙那小子口交过?现在我已经是你丈夫了,是不是也该给我吹一个呢?”
穆桂英左右摇着头,躲避着无处不在的臊臭味,口齿不清地说:“胡说……呜呜……无耻……”
魏登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她消瘦的下颚。
穆桂英只觉得两边颊骨一阵剧痛,迫不得已张开了如樱桃般的小嘴。
魏登说:“是不是胡说,待老子验过你的口活,便知晓了!”
他微微抬起身,上身向前倾斜,将他那支巨大的肉棒,不由分说,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