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在这荒山野林之中,益发显得静谧诡谲。
和不远处血肉横飞的寿州,仿佛是两个世界。
小屋子里点起一盏油灯,两男一女都是汗津津的,不均匀地喘着粗气。
金道人银道人两个人轮流把萧赛红足足奸淫了不下十次。
此时,他们实在是体力不支,才瘫坐在地上,努力地调节着呼吸。
金道人对着赤裸的女元帅吐了口唾沫,骂道:“娘的,想不到这娘们还挺耐操的。老子在上面累个半死,她在下面竟然哼都不哼一声!”
此时的萧赛红仍然笔直地躺在椅子上,目光已没有了刚才的尖锐,茫然地瞪着灰尘堆积的屋顶。
她的胴体上汗液横流,像一尊刚被雨水洗刷过的青铜雕像。
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原本整齐的阴毛被浓稠的白色液体糊在一起,显得无比凌乱。
微微分开的两腿中间,暗红色的阴唇肿得有些发紫,向两边无奈地张开,肉穴口汩汩地流淌着稠腻的精液,顺着她勾股间的弧线,淌到屁股上。
使她的屁股和躺椅之间污秽不堪,闪烁着淫乱的光芒。
总之,是一片狼藉。
银道人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健美的娇躯,呲着牙,口水从嘴角淌下,眼神中充满了占有的欲望。
如果身体允许,他仍然会毫不犹豫地和萧赛红大战三百会合。
突然,金道人从地上蹦了起来。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扑到窗口趴下,一双小眼睛老鼠般地死死盯着窗外幽暗的密林。
银道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问道:“大哥,怎么了?”
金道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有人!快把灯灭了!”
油灯的火苗熄灭了,小屋子顿时被黑暗的血盆大口吞了进去。
就在此时,屋外蜿蜒的小道上,响起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一队数十人的骑兵打着火把向这边而来。
金道人赶紧把头低下,轻声喊道:“不好!是宋军!”他手忙脚乱地爬回到女元帅的躺椅边,指挥银道人道:“快,躲起来!”
两个人架起瘫软的萧赛红,连拖带拉,跌跌撞撞地从小屋的后门摔了出来。
此时,那队宋军如疾风般来到了小屋的前门,有人在喊:“王爷,万先锋,这里有间小屋!”
金道人银道人此时已经避无可避。
慌乱中,看到有个地洞,就不顾三七二十一,把萧赛红拖进了洞里。
原来,这座小屋是依山而建,山地凹凸不平,因此在小屋的地板和山地之间,有一些夹缝,正好为他们提供了避难的场所。
三个人挤在夹缝里,上面就是小屋的地板。这时,轰的一声。上面的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金道人从地板的缝隙里向上面张望,一个身高九尺,黑脸膛,虎背熊腰,手握双鞭的大将走了进来。他用手中的火把快速地在屋里扫视了一圈。
金道人低下头,俯在萧赛红的耳边小声威胁说:“来的人正是你的儿子呼延庆。你要是想让你儿子看到你的这幅模样,你尽管叫出来好了。”
萧赛红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只要她大声呼救,上面的宋军听到后定会救她,她也可以报仇雪恨,手刃这两个人渣不假。
但现在她的浑身上下到处留着被轮奸后的铁证,被这么多人瞧见,尤其是在自己儿子面前,那今后让她怎么抬得起头做人?
她还记得,当年穆桂英被狄氏兄弟羁押凌辱,虽然所见之人不多,大多为狄氏家臣,这些人在穆桂英被救出后,也大多被八贤王以助纣为虐的名义处于斩首极刑。
但此事依然在营中风言风语流传,也使穆桂英的威信大打折扣,甚至军士看她的眼神也极为怪异。
她不想重蹈这个覆辙。
跟在呼延庆后面,又进来一人。
这个人身材娇小,头戴双凤盔,脑后插着雉鸡翎,披着大红色的孔雀战袍,下身依然是大红色的两扇征裙,上面垂着二十四条百花飘带。
脚上也是樱花红的软底战靴。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萧赛红认识她,她就是穆桂英第二个儿子杨文举的妻子万红玉。
两个人的脚底踩在快要腐朽的小屋地板上,咯吱咯吱作响。地上的积灰也从地板上的间隙刷刷地往下落,令躲在下面的三个人苦不堪言。
“呼王爷,发现什么没有?”少女万红玉在发问。
“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是地上的灰尘凌乱,油灯的灯罩还是热的,想必刚有人到过这里。”呼延庆回答。
“咦?这是什么?”
万红玉像是发现了什么,打着火把靠近一把藤制的躺椅。
躺椅上流着一滩白色浓稠的液体。
她伸出如葱茏般的玉指,沾了一点凑到鼻子前。
忽然,她像吞了一口苍蝇似的猛地别过头,恶心地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