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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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我的这位导师显然是组织内的顶尖人物,我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这一辈子都受益匪浅,但我至今并不了解他,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或许这些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是在执行自己的任务,就像我平时执行组织的任务一般。

我很少见到他情感失控的样子,他像是天生戴着一副面具般,对任何危机和危险都处之淡然,并且可以从容地应对或者解决,曾经在亚马逊的丛林里,他的大腿被一只毒蝎子咬了,他并未因此惊慌失措,只是用刀刺死那只蝎子,然后自己剜去已经腐烂的死肉,然后拖着这条受伤的腿走了三天,才返回基地接受治疗,这全程中他没有露出半点失望和痛苦的表情,就像是用大理石打造而成般。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表露自己的情感,在我们相处的一年时间内,虽然朝夕相对不分日夜,但我很少见到他出现过软弱的一面。但我却隐约觉得,导师并不像他表面那般冷酷无情,他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原则行事,但在有关我的许多事情上,他却体现出原则之外的人情,否则我很难相信,组织会轻易中止焚烧令,而他代替组织开出的条件也宽厚得令人诧异。

但无论他对我如何有恩,并不能改变我内心中对自由的渴望,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没有人类情感的杀手,我有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所爱的人,尤其是后者,我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我之后的人生也不能没有她,我要找到她,我必须找到她。

但在此之前,我得扮演好现在的角色,我已经摆出了一副合作的样式,这点对我来说不是问题,而且与导师的相处很顺利,虽然时隔多年,但我们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段日子,简单而又平静,如果不是因为白莉媛,我或许不会拒绝这样的生活,但一切已经改变了。

做完了清洁工作,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我已经不需要继续躺在那张病床上,只不过801大厦虽然很大,但导师为我们找的歇息之地却是一个不大的套房,除了共用的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之外,我们各自住一个30平方米的房间,导师回到了自己房间,我知道他晚上有打坐的习惯,便自己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擦一擦身子。

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左腿还不能脱离拐杖行走,自打可以从病床上起来后,我便自行清洁身子。打开花洒,过了老半天,里面喷出的水好半天才转热,在逐渐模糊的水雾中,我光着身子,把沾了热水的毛巾在身上擦拭。

在这个不足10平方的卫生间里,我独自擦着身子,水龙头中流出的水带着股难闻的消毒药水味,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更换过了。我开始怀念白莉媛家中那个大大的浴池,以及带着白莉媛独特体香的洗澡水,我似乎又感觉到她纤细颀长的白皙手指划过我肩膀的感觉,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用白毛巾包在脑后,光洁如玉的胴体在水汽中缓缓蹲下,一张美艳动人的玉脸微微抬着,那对翦水秋瞳中充满了温柔似水的神色,她亲手为我擦拭身子,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她用湿漉漉的温热嘴唇吻我,吻遍我身上每一处,直到……

我身上一阵莫名的潮热,这种热跟水蒸汽的热量并不一样,但却从心底和双腿之间涌起,传遍了全身四肢每一寸,让我血液为之躁动不已。只是,想象毕竟只是想象,水雾中怎么也看不到那个动人的身影,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再去拧一把毛巾。

刚朝花洒迈了一步,没想到牵动到小腹处的伤口,这令我迟疑了下,那只脚踩得有些偏了,我想要向前探一探身子,没想到右腿却踩在沾了水的瓷砖上,当时脚下就滑了一下。我暗想不妙,伸手想要抓一个可以支撑的东西,抓在手中的却是花洒的塑料软管,这完全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想要伸出左脚,却忘记了这条腿的伤势还未痊愈,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啪”一声,我整个人摔倒在瓷砖地面上,这一下摔得可不轻,我只觉得胯部像是暂时失去了知觉般麻木,左腿撕心裂肺的痛,我明白创口又裂开了,我想要自行站起来,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再加上瓷砖地面堆积的水,我再次摔倒在了水中,这次虽然并不是很疼,但却发出很大的响声。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导师出现在门口,应该是这里的动静惊动到了他,所以他甚至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踏了进来,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抓着塑料胶管再做一次尝试,但并不成功,我又重新摔倒在了水中。

“别动了,你想让我再给你缝一遍伤口吗?”导师面无表情的叱道,但他却走了上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从地面提了起来,我这160多斤的体重,在他手中却像个玩偶般,毫不费力。

只不过我人虽起来了,但却没有办法站稳,导师只好背着我回到了房间,导师微微蹲下来身子,抓住我的左腿翻看了几遍,头也不抬地道:“你的左腿脱臼了,忍住。”

没等我做出反应,紧接着一阵难忍的巨疼,我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导师已经松开了双手,而我的膝关节已经被接好了。

导师先是用毛巾将我身上的水滴擦干,导师很快转身回房,他拿来医药箱和工具,为我清理被沾湿的伤口,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再也没有气力说什么,只好仰面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我的全身都沾满了水,身上的体毛湿漉漉地挂着,就像是一头刚洗过澡的大熊般,导师并没理会我的身体,他拿着棉签为开裂的创口消毒,碘酒滑过伤口一阵火辣辣地疼,我倒抽一口冷气,但却没有叫出声,导师会把这视为软弱的表现,并以此斥责我。

但我的视线却久久地停留在导师身上,他身上的那套运动服本来就不是很厚,我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抓住花洒软管一阵乱甩,里面喷出的温水洒了导师一身,所以他身上的运动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将衣服下的体型完全显示了出来。

她脸上的口罩已经去掉了,一头男孩般的短发沾了水后显得有些乱,这张方形的脸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方,薄薄的双唇就像一条线,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是毫无表情地抿着,两道笔直浓黑的剑眉下方,一对眸子精光四溢,被她看到的人无不心生惧意。

她的皮肤不白不黑,看上去略显哑光的淡黄,但实际上她的身体极为健康,,那矫健修长的四肢爆发的力量,远胜过体型庞大的男子,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每一寸肌肉所能蕴含的力量,可以对敌人造出极大的打击,而我曾经在她的拳脚下吃尽了苦头。

我胡思乱想间,导师已经将我上身的创口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左脚上的创口比较麻烦,需要重新缝针,所以导师得用手撑在我大腿上,她的手指修长结实有力,按在我的大腿上并不是很重,我知道她特意手下留情,创口重新缝针是很痛的,但我心中却有些异样的感受。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一直都是赤裸着的,不只是温水的缘故,还是腿上神经的刺激,原本伏在胯间那堆杂草中的巨蛇,不知不觉地渐渐开始抬头,我觉得有些羞愧,但又无法控制身上的本能反应,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近女色了,身体里的欲望已经积蓄了很久。

导师的双手离我胯间那么近,她明显可以发觉我身体的变化,但她却视若不见般继续缝着针,等到一切都处理完毕,她收拾好工具转身走出了房间,只是背着身丢下一句话。

“早点休息,别再犯傻了。”

我仔细咀嚼着这句话,心中却有些火苗在缓慢升起,因为就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我分明看到那对慑人的眼中闪过的一丝柔软。

这次意外摔倒可让我伤得不轻,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内,我的伤势又出现了反复,重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导师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依旧像往常一般为我清理上药,只是对我的生活起居更加严格了,美味的煎蛋也不用想了,不过我心里却明白,她是在为我好。

只不过一切都要靠导师来照顾,却不免有伤男子汉的自尊,尤其是更换衣物和擦拭身子,不得不由导师一手包办,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这些事情先后都是由白莉媛和导师包办了,只不过那时候自己并没有意识,不用面对着面那么尴尬。

当然,更为令我别扭的是,自己就连大小便都要导师的协助,每当自己赤裸着下身,被当做小孩子般从床上抱起,放到卫生间的马桶之上,虽然不用在她的注视下完成大小解,但是做完这一切后还是得由她抱回床上,这过程对我来说不啻于是一种折磨。

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离开801掩体,又不至于惊动组织,这两件事本身已经足够难的了,更令我头疼的是,这一切还得在导师的眼皮底下完成,我实在找不出什么法子,可以瞒得过武力和智力都胜于我的导师。

胡思乱想间,卧室门又被打开了,导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我知道她这是要给我擦身子,只好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姿态,没多久我就被脱得浑身精光,就像一只长满黑毛的猎豹般躺在床上,导师拧了一把毛巾,然后从我的脖子下方开始擦了起来。

由于我们靠得极近,所以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看着她,她的短发乌黑发亮,发丝下方的那张脸纹丝不动,她明亮的双目紧盯在我的身上,像是看着一尊无生命的雕像,但手中却丝毫不停地擦动着毛巾,动作虽然谈不上温柔,但却不让我感到不适。

很快那条毛巾就移动到了我的胯间,男人的生殖器一直都是有味道的,由于好几天没洗澡的缘故,我那根玩意儿更是明显带着腥味,但她却丝毫不以为忤,用两根手指抓住我的茎身,将明显有些变味的包皮褪到了尾部,用沾湿的毛巾盖在紫红色大龟头上,她先是隔着毛巾捏了捏,然后用心地擦着整个龟头连同包皮褶皱里的污垢,就连冠状沟下方都没有放过。

她的手指细长有力,不如白莉媛那般柔软,但隔着毛巾并不觉得生硬,蘸了温水的毛巾在龟头上移动着,那温软的感觉让我无比舒适,不知何时,那根巨茎已经悄悄抬头了,壮硕的茎身迅速充血膨胀,高高地立起了一根旗杆,昂首挺胸地将毛巾给顶了起来。

导师并未受我的勃起影响,她只是不紧不慢地清洁完我的巨茎,然后顺着我的身子往下擦拭,但我却看到她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对着我胯间那雄伟之物愣了一下,我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双目却是紧紧地锁在了导师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那布料却很是细腻柔软,紧紧地贴在那修长结实的躯干上,她的身段基本找不到什么女性的特质,宽阔舒展的肩膀、平坦的胸前只有微微的隆起,双臀紧绷绷如同岩石,手臂更是肌肉线条明显,但她的那条腿却是又长又直,带着长跑运动员常见的线条,腰部更是没有一丝的赘肉。

从侧面看过去,导师的五官很是立体,在黑色衣料的衬托下,她的肤色比以往要白,但却没有那种光滑的感觉,这是长期保持低油脂和素食习惯的结果,她微微弯下腰的动作,和脸上专注于手中毛巾擦拭的表情,令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我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

她擦拭完最后一步后,拿起病号服要帮我穿上,在扣领口纽扣的时候,我们两人距离很近,我可以清晰听到她绵长而又细密的呼吸声,耳中还闻到一丝沐浴露的香气,导师刚洗过澡吗?我心中猜测着,手里却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她的肩膀。

她的肩膀虽然没有我那么壮实,但比起我所见的女人都要庞大,触手之处可以感觉薄薄的衣料下方光滑的肌肉,她被我手这么一碰,常年养成的警惕发挥作用,身上很自然的做出反应,她伸手霍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若在平时,她这一抓的下一步,就可以顺势将我的手腕扭转180度,当下我这只手便会使不出力来,只要稍微反抗就肯定会扭折关节,但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抓住我的手腕,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我。

但我并没有见好就收,而是得寸进尺的抓住了她的另一边肩膀,同时右手一翻扣住了她的脉搏,我这几下出手极快,全无预兆,以导师之能耐也无法脱身,我知道她只是暂时受制,我并没有能力完全控制她,况且我下半身不能使力,她只要用脑袋顶我一下,我就会完全失去战斗力。

我心存侥幸,但事已至此,还不如冒险一搏,我双手使力向前一拉,导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她本来就跟我靠得极近,这一下正好身体贴在了一起,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女性气息,心下热血一涌,探首吻在了她的唇上。

导师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这番举动,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任由我的双唇在她唇边探索,她的唇关虽然咬得紧紧的,但我却锲而不舍地在上面吮吸,同时左手向下一滑,揽住了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纤腰,右手却抚上她的胸前,隔着衣料握住一只坚实的胸乳。

我这一套动作无比连贯,导师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或者她还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被我占尽了口舌便宜,但当我的大手侵犯到胸前时,她好像身体某一部分被唤醒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砰”一声,我脑上一阵巨疼,已经被导师当头撞了一下,我圈住她腰间的双手不由得松开,但很快就被两只钢圈般的手给锁住了,前不久我还占据主导优势,转瞬间,我已经一败涂地。

我只觉得一阵大力袭来,无可奈何地向后倒下,导师就像是被激怒的雌豹一般,猛地向上一跃跳上了床,双脚分开骑在了我的腰间,我的双手被摊开按在了床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满脸怒容的导师,不知她会如何惩罚我。

没想到的是,导师眼中前一秒还是怒目圆瞪,但没一会儿却变得柔和些,然后多了一层迷惘之色,我这才想起,自己胯间那根巨茎一直都保持勃起状态,导师这么一坐,不巧正好将自己的臀部倚靠在那根大玩意边,我虽然不是有意的,但那硬梆梆的阳具却不偏不倚地抵着导师,透过薄薄的衣料触及那坚实的臀肉。

导师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她两道英挺的剑眉在眉心拧到了一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令我所料不及,我只觉得一阵风声袭来,导师已经俯身下来,两片冰凉柔软的唇瓣贴在我的唇上,没等我张口摇舌相就,一条温热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导师像是被我先前的动作刺激到了一般,她狂热无比地向我索吻,那动作的激烈程度是我前所未见,我虽然动弹不得,身上只有一张嘴可以活动,只能以舌头还击她的进攻,我们就像是一对恋人般尽情地舌吻着。

导师的口腔中有一股薄荷的清香,令我神清气爽但又十分迷恋,她的唇瓣舌头出奇地温柔,但接吻的姿势动作却比较生硬,好像很久没有与人舌吻一般,但在我的耐心引导之下,很快我们两人就相互适应了对方的舌头,无比投入地口舌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