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番热吻持续了好久,直至我的呼吸有些不继,导师这才抬头分开了唇瓣,我急促地喘着粗气,看着骑在我身上的导师,不知是接吻耗氧过度,还是其他原因,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蛋较往日柔和了许多,淡黄的肤色上泛着微微的红晕,看上去却有另一番的韵味,只是她那对精光四射的双目中,却有一层令人看不透的云雾。
“我好怀念你口中的味道。”我紧盯着那对眸子,用最为真诚的语气柔声道。
我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但我却捕捉到她的肩头有微微的一丝颤动,我的话似乎勾起了她的回忆,她抓着我双手的力气小了一大半,我抓住这个机会从她手中挣脱,双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
导师似乎在想些什么,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等到我坐起身为时已晚,一个庞大健硕的身躯挡在了面前,肌肉坚实坟起的胸膛上一圈圈卷曲的黑毛,就像一只成年的公兽般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我身上的男性气息传入她的鼻尖,她好像有些沉醉了般。
“你,不准你重提那件事了。”导师虽然用命令式的语气说,但她的语气却软弱无力。
紧接着,男人强壮的胳膊圈了上来,她不知如何就放弃了抵抗,被这男人的给抱入了怀中,她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男人。只要用抱摔的动作往侧面一倒,男人那半条伤腿根本无力抵抗,将会被自己摔到床底下;或者她只要用一只右手,就可以锁住男人的喉咙,让其无法呼吸从而松手,如果他顽固不松手的话,只要自己手指一用力,男人的喉咙就会被自己拧断。
自己脑中瞬间闪过十七种脱身制敌的手段,但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般一招都没使出来,我身上像是有一股魔力般,将她牢牢地封印在了原地,我的手开始脱着她的衣服,上衣被脱下后,露出修长坚实的上身,我的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皮肤光滑扎实有力,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的身上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但却不显得丑陋,反而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那条黑色的运动文胸被取下,胸前那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坚挺得要命的双丸露了出来,这里可能是她身上少数几个柔软的地方,但平时都被禁锢在有些过紧的文胸内,此刻被释放出来的两颗半球状乳肉充满了活力,在我的搓揉之下弹动不已,我张嘴将那暗红色的乳头纳入口中,温柔而又霸道地舔舐着她们,将她们逗得兴致勃勃地立了起来,坚硬得像是两颗花生米般。
我的手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那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斜斜地从肚脐眼下方掠过,像是被某种利器划开一般,这个伤口又长又很明显,让她的身体有种残破的美感,但我却没有在此停留太久,而是顺手将她的运动裤往下一拉,露出她修长结实的下半身。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上肌肉线条分明,紧窄结实的胯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我脱下了这条最后的遮掩物,将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放在眼前,只见那里寸草不生光溜溜的一片平原,丰隆凸起的一片洁净肉丘中央,两瓣暗红色的肥厚肉唇已经微微张开,上面有几丝透明的液体痕迹。
但吸引住我的目光的,还不是这具光洁无毛的肉穴,而是她大腿左侧,靠近生殖器约三指距离的地方,一处三角形的伤疤,这处伤痕在她的大腿内侧,本来很难见到,她的双腿又长又结实,并不像上身一般有很多伤疤,皮肤基本上都是光滑细腻,带着健康的肉色光泽,只是这处伤痕却像被什么动物的牙齿咬过一般,显得古怪而又丑陋。
我低低俯下身,将嘴巴凑到那处伤疤上,细细地吸允着那里,明显感觉导师浑身一震,像是被勾起了某处回忆一般,我的头正好顶在了她的肉丘上,那粗硬的发丝擦着肥厚的暗红色肉瓣,让她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好像那处伤疤是她的敏感点一般,稍一触碰就能产生极大的刺激。
“不能,不要碰那里。”导师口中带着犹豫道,她的声音不再是机械般冷冰冰的,带着一丝丝的温柔与软弱,这特别的语调带着我回到了过去。
4年前,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我们两个人,也是这般的对方,而我们身处的环境却与现在大不相同。我仿佛又回到了亚马逊的热带雨林中,在那闷热潮湿的丛林深处,我与导师已经跋涉了三天,我必须在她的监督下,完成长达一个礼拜的潜伏狙击训练。导师全程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不介入也不与我说话,只是观察我的行为,考核我应对各种困难境况的能力,
这一切都要求我在极限的条件下完成,所以我身上除了一把狙击枪外,只有丛林迷彩服和维持三天的干粮与水,其他所需都得靠自己捕猎来维持。而导师也不例外,她除了晚上睡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小帐篷内,其余时间都是与我一般活动作息,只是夜色降临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趴在虫蚁甚多的丛林中,而导师就在我十几米开外,虽然我看不到她,但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那种感觉减轻了身体的疲累。
亚马逊的丛林是多雨的,随时都有可能来一场漂泊大雨,然后又是拨云见日的晴空,就在临近结束的那天夜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恼人的小雨,我身上虽然有防水的油布覆盖,但身下的地面却无法阻止雨滴的流淌,渐渐地在我的身下积起了个小水塘,虽然离这里不远处的一处小丘可以避雨,但我却不能移动半分,因为我正在执行任务,任何行动就会导致失败。
导师是这么教我的:忍耐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痛苦,却没有禁得住最后一丝,那就会导致全盘皆输。
所以我兀自咬牙忍住,虽然身体既不舒适,但还是让自己进入假寐状态,夜色过半的时候,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声音极为细微,但我却准确地捕捉到了,那是导师的声音。
此时天色微光,距离任务的截止日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我却看到小丘上那个帐篷里,好像有什么动静,我面临着两难的选择,是去查看导师那边的情况,还是继续坚守原地完成任务,这个选择是很难的,我并不清楚帐篷里的情况,我如果贸然离开的话,就等于主动放弃整场考核,之前的训练和所受的痛苦都前功尽弃。
可要是导师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需要我的帮忙呢,此时我如果置之不理,内心之中怎么也过不去,但我还是有些犹豫,或许导师只是在考验我,或许这也是整场考核中的一个环节,我心中天人交战,做了无数种假设,最终我还是做出选择了。
待我掀开帐篷时,却发现里面的情况大出意料之外,导师蹲跪在地上,她的左大腿根部的迷彩服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而那把雪亮的匕首却丢在了地上,距离她穿着靴子的脚后跟不远处,躺着一条色彩斑斓的蝰蛇尸体,三角形的头部已经被匕首斩断,蛇血已经渗透到了地面。
“你,你怎么过来了,时间还没到。”导师显然看到了我,她用以往训斥我的语气说着,但她的声音却明显中气不足,没有那种令人心寒的力量。
我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耐心地蹲下身子查看伤口,原来晚上一条蝰蛇溜进了帐篷,在导师惊觉之前咬伤了她,虽然她迅速杀死了蛇,但已经留下了一道不小的伤口,最为棘手的是,这处伤口所在的位置比较尴尬,正好是在大腿内侧靠近胯部的地方,她已经将裤子撕破并绑住了动脉,蛇毒不至于马上汇聚至心脏,但由于血液流通不畅的缘故,整支左腿已经肿胀发紫,伤口处的大腿肌肉渗出的血水更是发黑,带着一股令人恶心的异味。
如果这些毒血不清理掉的话,很快就会引起肌肉的腐烂,她这整条腿就要面临截肢的危险。虽然近在咫尺,但她却不愿惊动我,我们身处丛林深处,更无专业的医疗工具,只是自行用手挤着毒血,但这样的效果甚微,眼看着她那条腿已经快不行了。
我把心一狠,就俯身趴在她腿上,用嘴凑在伤口上为她吸毒,导师自然极不情愿,但她受伤后力气衰弱,再加上我的执着,只好任由我在她腿上施为,我把毒血吸出到口中,再吐在地上,如此循环了近半个小时,口中吸出的血液才渐渐转为殷红,那股异味也消退了不少,幸好我当时口腔中没有破损,否则说不定也要感染毒素了。
做完这些,导师的那条腿有所好转,但这只是暂时的措施,如果不及时注射蛇毒血清的话,她仍然命在旦夕,所以我不顾她的反对,将她背在自己身上朝丛林外跑去,这时我长期锻炼形成的强壮体魄发挥了作用,虽然近7天在恶劣环境下的丛林潜伏令我疲惫不堪,但我还是硬咬着牙坚持了下来,用了半天时间将导师背回了安全点,然后召唤来组织的后援力量,在组织的医疗机构内得到了医治。
导师的身体机能一直保持得很好,虽然中了蛇毒,但休养了不就便出院了,那些天里我一直守在身边照顾她,就像导师现在这般照顾我,我们之间变得与以往大不相同,导师往日里冷酷无情的面纱变得不再可靠,她终于露出了女性纤弱柔软的一面,而我奋不顾身的抢救行为也赢得了她的信任,她对我的态度也开始缓慢转变。
或许是这件事情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或许是我用口吸吮蛇毒感动了她,或许是我们的肌肤之亲勾起了她身为女性的欲望。终于在某一个夜里,我们跨过了师徒的身份禁忌,突破了组织的规则和纪律,向对方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无比意外又理所当然地交合在了一起。
那个夜晚在我记忆中刻骨铭心,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体验到女人的身体,虽然导师远不如白莉媛那般富有女人味,但她却出奇温柔地引导着我,手把手地指导着我,让我这个初哥懂得了如何进入女人的身体,如何让一个女人为你呻吟,分泌爱液,摇动生殖器与我交媾。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让我领略了另一个美好的世界,让我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虽然之后我有了各式各样的女人,也品味到更多绝色的女体,但她始终牢牢铭记在我的记忆中,我永远记得那一夜的每一分钟,每一个动作,每一处细节,以及她身上的每一道独特。
时隔4年,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坚实有力,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仍然足以令人销魂。我将其按倒在床上,撑起未受伤的右腿,有些吃力但依然坚强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的小穴比记忆中还要紧窄,就像是很久没有被插入了般,当我的大肉茎分开富有弹性的肉壁,挤入她的花芯深处时,她不由得浑身颤抖,像是不堪承受一般低低地发出一声轻吟。
虽然一条腿无法使力,但我还是找到了节奏,将那两条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摇动着臀部将阳具一次又一次地送入她体内,她的身体虽然空闲了许久,但却很快地分泌出爱液,润滑着我的巨茎,让我的抽插更加顺畅,我的胯部不断地撞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的声响布满室内。
自从被我插入后,导师一直用双手捂着眼睛,她好似不想与我面对面般,但从她微微开启的薄唇,以及露出的洁白牙齿可以看出,她的身体很享受我的插入,她那两条光滑笔直的大长腿在我肩头晃荡着,在灯光下形成一幅充满诱惑的画面。
虽然我耐久力甚好,但毕竟有一只脚用不上力,这样半跪着做这种事情太耗力了,我抽插的速度有些慢了下来,口中的喘气声也粗了好多,导师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赤裸的双足向内一扣锁住我的脖颈,然后她一个鲤鱼打挺,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忽地一弓一放,整个人从床上蹦了上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按倒在床上了,而导师此刻却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这一系列动作幅度虽大,但我的阳具却始终保留在她体内,她的小穴就像是有一股吸力般,牢牢地含住了那根粗长的巨茎,一旦换成了女上位,她像是被激起了原有的姿态,像一个女骑士般在我身上驰骋起来,她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蹲坐在我的阳具上方,她臀部摇动的幅度很大,每一次滑落下来都将我的巨茎整根吞没在体内,当她提起身子的时候,小腹上那道凸痕随着消失到蜜穴洞口,但很快她身体就降落下来,将那道凸痕重新呈现在我面前。
她像是一艘大帆船般对抗着波浪起伏的大海,随着身下我不断挺动的阳具舞动摇摆着,我的巨茎像根金箍棒般搅动着那具紧窄蜜穴,将她里面翻江倒海般弄出许多动静来,那种如潮般的快感一层又一层地涌入她的花芯深处,从而传导到她全身四肢各处,直至她的内心深处也随之颤抖不已。
“嗯……”终于,她松开了一直紧闭的牙关,发出了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这呻吟好像是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面具取下,她开始不再刻意掩饰自己的感受,更加肆意地在我大动起来。
她主动地抓住我的双手,将他们放在自己胸前,我顺势揉捏起那对结实的乳房来,那暗红色的乳头被我逗弄得越来越长,我用手指去刺激她们,每当我屈起指节弹在上面时,一阵阵的波纹便会从乳头中央向四周荡开,而此时她的小穴就会突然间迅速收紧,将我的巨茎夹在当中不断研磨,让我爽得说不出话来。
导师向前一扑,她双手捧住我的脸颊,两片湿热的薄唇凑了上来,我张嘴含住她伸过来的舌头,温柔而又热烈地逗弄吸吻着,她毫无羞涩地地还舌回舔,就像是平日里一般采取着主动,她的吻即疯狂又痴缠,好像要将我口中的每一处都索取干净般,连我的口水也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就在我们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她的蜜穴内再次发起了一阵幅度极大的痉挛,大量的蜜液春水从花芯深处打了出来,喷在了我的大龟头顶部,然后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脖颈,像是要借力一般,咬住了我的半边嘴唇死死不放,那修长光滑的身子伏在我身上再也动不了。
而我也感觉马眼一阵发麻,禁欲了半个月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大龟头深深地嵌入她的花芯深处,开始颤抖着喷出一股股浓厚的白浊精液,那精液有力地喷洒在她的花房腔壁上,将她冲刷得又是一阵阵颤抖,她那坚挺结实的修长身子突然变得柔软非常,就像是一滩软泥般扑倒在我身上,动弹不得。
我静静地搂着她,看着她那紧紧闭合的双目,忍不住在那长长的眼睫毛上亲了一口,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身子更加软了下去,双手缠住我的脖颈,臻首依偎在我的怀里,像是极为疲累一般睡着了,只是她那薄薄的嘴角却有些微微上翘。
室内的灯光已经被我关掉了,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两颗心脏跳动的声音,以及我们或长或短的呼吸声,一个身材修长高挺的女子躺在我的怀中,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十分诱人,此刻有些慵懒地耷拉在床上,留着短短黑发的臻首原本是埋在我的胸膛上,现在已经向下滑落了些许,只有我的胳膊还贴在她光滑的头发上。
黑暗中,我的眼睛睁开了,长期的训练让我的视力足以适应微光的条件,以至于怀中女人脸上的每一处曲线都尽收眼底,她的姿势显示出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的样子,从鼻腔中还发出微微的鼾声,这正是我等待了3个小时所要的,之前那场性爱实在是酣畅淋漓,她虽然在体力和耐力上都占据优势,但在性上面却不是如今的我可以比拟的,一个自我封闭许久的女人得到了久违的高潮后,那种身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的感觉,会让她放开长期保持的警惕与戒心。
而我虽然也从性爱中获得了享受,但我始终清醒地警告自己,这一切都是为现在而作的,我耐心地等到了她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这才敢活动起手脚来,但即便如此,我的动作还是极为缓慢细微,每动一厘米都暂停一下,认真观察她脸上的反应,在确认她并未惊醒之后,才敢继续下一个动作,所以当我从床上站了下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我站在门口,借着门缝的微光,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个女子,从背后看上去她的线条优美修长,夜色抹去了她身上的伤痕,令她平添了几分女性的魅力,她的体态看上去是那么舒展柔和,比起日间那个冷酷强硬的导师,就像是两个人一般。
我不知道当她醒过来时,看到已经远走高飞的我,会是怎么一番反应,是勃然大怒还是黯然神伤,在我的心底,可能更愿意是前一种吧,但我别无选择。
“对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念道,然后屏住呼吸,从房间内走了出去,浸入一片漆黑的801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