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入宫皇帝死宵衣 乱宫闱魔头缓图谋(1 / 3)

红楼黑羊传 佚名 4092 字 2023-08-2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次日一早,晴雯紫鹃两个做奴婢的早早醒了,只是昨晚荒唐淫乱,醒了也精神不济,起不来身,何况夏白那双手搂着两人,叫她们又如何能起身。

也没想着,这夏白大家公子锦衣玉食,却也早早醒了,见她们二人醒来,头先一件事竟是取了她们的香吻,手上又是亵玩不停。

晴雯紫鹃二婢如何吃得消,只忙劝他快快起了身去老太太处晨昏定省为是。

夏白也不以为意,依旧玩着二婢的身子,待日上三竿,趴在夏白赤裸裸胸膛的黛玉也醒了,方才唤了外间候着的雪雁进来服侍。

这雪雁进来,见晴雯紫鹃面色通红,和自家少爷同卧在被子里,到底年幼嘴快,张口便道:“两位姐姐昨晚可快活?咱睡在隔壁也听得心痒痒呢!”

晴雯紫鹃自是更羞,夏白却无所谓,自顾起身坐在床边,挺起那根昂然肉棒。

雪雁见了,眼前一亮,便上来跪在夏白面前,张口便含住了这好物。

夏白放开尿关,只见雪雁喉咙吞咽,顺畅的把夏白的一泡晨尿都饮了下去。

饮罢,夏白还不忘调戏一番:“味道可好?”

“再好不过了!”

雪雁小丫头片子,自幼便被买进林府,又是从小被夏白调教妥当的,不通那些世俗人伦,只晓得以淫乐取悦夏白,说出这话来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倒乐呵呵的,看得那晴雯紫鹃心里冰凉。

按说,做了家里少爷的丫鬟,有些姿色,年纪又合适的,自然少不得要成房里人的,这等命数便是晴雯这样心高气傲的主儿也是认的。

可做房里人把身子给了主子是一回事,做饮尿这样下贱的腌臜却又是另一回事情了,如宝玉房里的袭人,虽是丫头,旁人却无不当作姑娘敬着的,可曾听闻她去饮宝玉的尿的。

二婢想到这一层,心里不免有悲怆之感,原以为这主子虽是荒淫,但到底是会疼人,现在瞧来,夏白竟是只顾着自己淫乐,全不把丫鬟当人看的,自己连那猫儿狗儿都不如的。

雪雁童言无心,可黛玉却生了一颗比比干还多一窍的七巧玲珑心。

她只观晴雯紫鹃的神情,当下即把她二人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因娇笑道:“二位好姐姐,昨夜里尝了更好的滋味,今儿却看不上这琼浆水了?这雪雁还喝得美滋滋的,你们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哩。”

紫鹃一怔,晴雯却是立时想了起来,昨晚口舌侍奉夏白那根肉棒时,所尝到的比琼浆水更美妙的滋味,心下不由的一时荡漾。

黛玉接着道:“这侍奉,却可不是时时会有,人人能尝的,雪雁伺候了我这么些年,也不过借这回入京的时机,多尝了几回。你们若不信,何不亲自尝尝?”

晴雯紫鹃哪里肯依,若说舔精是闺中情趣,饮尿就真的是下贱了,便是教坊司里的妓女大多也是不愿为的。

而眼下夏白的尿也被雪雁喝得一滴都不剩了,又哪里还有呢。

不过夏白见妹妹逗弄着二婢,自也来凑趣:“琼浆是无了,玉露却还有,可还想喝?”

昨夜尝了滋味的晴雯紫鹃如何这会儿如何不知“玉露”是何物,只羞了面孔不肯,可雪雁这妮子却是见缝插针了,见这两个主子新宠的姐姐不要喝这好物,便自告奋勇,上来再度含了夏白的好肉棒,熟练的侍奉着,加上这会儿有黛玉在背后帮着伺候,夏白本也没打算多忍耐,就随意射了一番在雪雁嘴里,把她小嘴射得鼓鼓囊囊的。

雪雁无知,得了夏白这美味的精液,自然想的是自己好好吃了,可黛玉给她打了眼色,这才明白过来,凑到晴雯紫鹃身边,送上嘴去,含混不清地道:“二位姐姐,一起来吃呀。”

晴雯紫鹃本要推脱,可联想到昨晚口中的美妙滋味,加之身侧黛玉雪雁的怂恿,也就半推半就的吻了雪雁的唇,渡了些吃。

果然,虽然味道腥臭,可就是欲罢不能,只含在口里,便觉得唇齿留香。

“喜欢吧?可好吃?”黛玉娇笑着,上来吻住紫鹃的唇,一并享用。

夏白见了这美人互吻的景致,只是付之一笑,任由黛玉玩去。

自穿戴好了衣衫,离了内闱,一路上并未见到几个仆人。

悠然信步,快到了垂花门,才有一小厮来,报了老太太请去荣禧堂的事。

夏白遂马不停蹄,即赶往荣禧堂。

到了地儿,却见堂上一片愁云惨雾,全不见昨日的风光,贾珍并尤氏也在此处,然贾珍脸上也多是哀戚,几个妇人掩面垂然,似是要落几滴眼泪的,也不知这泪珠究竟何处挤的来。

贾母见夏白来了,当头哀怨几句:“白哥儿如何这时才来?”

不及贾敏告解,夏白先抢白一句:“回老祖宗,初到北地,与家中难免不同,今早到底起得晚了,方才又得了外间的报儿,延宕了些时辰,还请老祖宗见谅。”

贾母蹙蹙眉头,问道:“得了什么消息,竟迁延至此?你是特务总督,有的话本是不该问的,但今日家里才得了南边的信,知道出了事,你若是能帮上一二,解了这难,老婆子也得和你道声谢,珍哥儿也定感你恩德。白哥儿,你可知道蓉哥儿在南边的事儿?”

夏白点点头,目光在堂上扫了一遍,众人皆屏气凝神,尤是那贾珍,虽平素打骂那儿子狠得全不像亲老子,但到底是他唯一的后嗣,现在出了事情,如何不忧。

扫视了一番众人,夏白方徐徐开口道:“正是为的此事。本案原不过是和蓉哥儿搭不着边的,请他不过做个人证罢了,只是无奈到了金陵地界,那金陵知府贾雨村——啊,正是二舅舅举荐的那个,不识好歹。蓉哥儿正是多事之秋,本该洁身避嫌,贾雨村却偏番延揽,蓉哥儿年少,那里禁得住他那番盛情,自是尽去享用了。不意贾雨村坏事,给今上定了罪,这哪里是能翻的!蓉哥儿受了那贾雨村的牵连,一并下了大狱,说来还是锦衣卫办的案子,但下边人做事,我如今初来乍到的,也不曾怎的理事,却是目今才得了消息。”

贾母急急问道:“那蓉哥儿可还有得救?”

夏白瞥了眼一旁的贾珍,见其只是叹气,并无言语。

“实在难说,若是皇上认定了要他死,那便无幸理的。左右明儿我要进宫面圣,且去求个情,死马当活马医吧。”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若是如此,就是菩萨保佑祖宗显灵了。”

听夏白这一句话,贾母如吃了定心丸,抚着胸口,松了一大口气。

倒是旁边贾珍,虽也轻松了些,但看神情死还不如贾母那般为儿子焦急。

观其神色,更像是心有戚戚,说是担心儿子,不如说是担心那贾蓉的祸事会牵连及他,要了宁国府的命。

想来他也年轻,三十来岁,并非后嗣有难,便是没了贾蓉,大不了日后再生一个便是了。

夏白转头看向贾珍,贾珍赶忙拱手作揖:“林家兄弟,若是真能帮上一帮,莫管他有用无用的,兄长日后定铭记在心,有什么吩咐,必无不从的。”

“珍大哥哪里话。”

夏白随口客套了几句,又道,“说来,还有一事。蓉哥儿这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左右不过看皇帝心思。但却有一点,须备着那雷霆大发,株连抄家的祸事。”

听到这个,贾珍脸色一变,就是在座的贾赦贾政也唬了起来。“若是如此,该当如何?”

“先宁国祖宗余泽,旦不是谋逆大罪,总是无性命之虞的,只怕爵位有碍。然蓉哥儿娶了亲,这就麻烦了,控怕蓉哥儿媳妇要遭罪。”

夏白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但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其他人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

贾母因叹道:“蓉哥儿媳妇是个乖巧孝顺的,重孙媳妇之中,偏她最得我的意。说来也是造孽,进了门,到底没同房过的,何苦让人家受这样的罪。不如干脆放她去吧,免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