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探索之旅为必顺利,大家都还需再做准备,一番商议过后,大家决定三天后出发。
两日时间足够往返一趟宗门,再多一日休整。
玄戍,白山,慧空,程云,青阳子皆已离开,陆文涛与陶家兄妹已经将宗门内能带的东西都带上了,做南自然已准备齐整,至于刘研,也无人过问。
对于他人来说,这几日或许难熬,但是对于陆文涛白夭夭与做南却是乐不思蜀。
夜色渐浓,陆文涛靠在床头目光却不时瞟向了窗口。
“呼!”一阵风声刮起,赤裸的佳人已然入怀。
大手向下探去,精致的阴蒂有些肿大,娇嫩的小穴中泥泞不堪,满是粘稠的液体。
“唔!”白夭夭的小脑袋埋进了陆文涛怀中,微微分开双腿,任由那作怪的大手在她的下身抚弄。
淫靡的液体沾满了陆文涛的手指。
白夭夭的眼前,月光将陆文涛张开的大手照耀的晶莹发亮,“骚娘子又被那做哥哥肏了,还射在了里面爽不爽呀?”
陆文涛作怪的将那肮脏恶心的液体抹弄在了白夭夭的俏脸之上,原本英气十足的脸颊瞬间变得淫靡了起来。
前两日白夭夭都会绘声绘色的讲述着做南是如何将她肆意玩弄,而今天却一言不发。
“夭夭母狗怎么不说话了呢?”陆文涛大手玩弄着那沾满精液的小穴,嘴里问道。
白夭夭伸出小手,牵着陆文涛玩弄着她下身的大手,拉到了身前,张开嘴来将几根湿润的手指含入口中。
“啊。”陆文涛感觉到了指尖的湿润,肉棒瞬间就挺立了起来,激动的说:
“骚娘子竟然还含着野男人的精液!”
白夭夭的脸上带着笑意,娇俏的眨了眨眼睛,灵巧的舌头拌着精液舔弄着陆文涛的手指。
指尖传来了强大的吸力,很快嘴里的精液与陆文涛的手指都被吸允的干干净净,“喜欢吗?”白夭夭充满媚意的声音在陆文涛耳边传来,同时还伴随着那浓郁的精液气味。
“喜欢。”陆文涛的声音有些嘶哑,下体早已一柱擎天。
白夭夭躺进了陆文涛的怀里,晶莹的小嘴带着恶心的精臭味在陆文涛的耳边轻语着,污秽的言语从她的口中说出,粉嫩的玉足并在一起,套弄着陆文涛那火热的肉棒,几天来她也发现了陆文涛似乎对她的玉足格外着迷,也让她有些沾沾自喜。
“那做相公一声大喊,比我手臂还粗的鸡巴就插了进来,顶到了花心,美的我不停的浪叫着。”
“啊,啊。”白夭夭说着还重演了起来,不过那玉足却始终没有停下动作。
“最后做相公让我横躺在了床上,脑袋沿着床边挂了下来,头发都落到了地上,然后。”
“然后什么。”陆文涛的声音火热而又嘶哑。
“然后那大鸡巴就肏进了人家的嘴里,做相公的手用力的揉着我的骚奶子,大鸡巴用力的肏着我的嘴巴。”
“人家的小嘴被做相公的大鸡巴肏的好难受,但是好刺激,小穴穴里都流出水来了,然后大鸡巴就在人家的嘴里射出来了,人家也到了高潮,啊。”
不知何时,白夭夭的小手消失在了自己的下身,随着一声高吟,身体颤抖着到了高潮。
“啊。”白嫩的玉足上也出现了白浊又滚烫的精液,让白夭夭不由再次惊呼出了声。
“嘻嘻,绿王八夫君。”白夭夭轻笑着撑起了身子,爬向了陆文涛身下,用那湿润的口腔替他清理了起来,同时那娇嫩的小穴在陆文涛的眼前轻轻晃动着。
“还说我,你这个淫乱的骚娘子。”陆文涛说着大嘴覆盖了那敏感的小穴,用力的吸允了起来……天色渐亮,怀中的佳人也没了踪影,陆文涛齐整的穿好衣物,便出了房间,今天便是出发的日子。
此处距离那秘境仅数十里之遥,众人皆整备完备后,便出了驿馆在做南的带领下上路了,一行二十人,白夭夭也被做南带进了队伍,此时的她展露出的实力已达筑基期,不过她一袭黑袍遮掩住了窈窕的身躯,脸上更是戴上了鬼魅的面具,除却做南与陆文涛倒是无人识得她。
荒山野岭之间,一处山谷口外,做南停下了脚步。
“此处三面环山,只有此一个出入口,穿过这片林区,便可进入洞天之内。”
众人举目望去,依稀可见的几座荒山分布三遍,入谷之路便仅有这树林。
“那还等什么,走吧。”白山开口便说道。
“且慢,此处虽是人迹罕至,但终归也非不可到达之地,必有玄机于此。”
玄戍的脚步丝毫为动,说着便看向了身前的做南。
“玄戍师兄说的不错。”做南看了眼玄戍后继续说:“这林区内含奇门遁甲之术,若是一步走错,便会被带回此地。”
众人纷纷看向了白山,白山连忙摆了摆手说:“我蜀山只对剑阵有所研究,看不出门道。”
“此处。此地。”程云的声音与陶曲风同时传来,程云略一鞠躬拱手示意陶曲风先言。
陶曲风也不客气,拱手示意后说:“此地却有阵法在此,不过可闻林中声响,料想也不是死阵,做兄台所言或是属实。”
“此处天地灵气汇聚,此阵也是应天地而生,强行破阵不可取。”程云接过话来说:“做兄弟可有对策?”
“咳咳。”做南清了清嗓子说:“不错,我父亲曾在此地参详数年之久,终得过阵之法,诸位只需依我步伐便可过阵,若是一步错,无需惊慌只需随意行走,便可回到此处。”
“若是三人掉队,我们便重新入阵,若是我等九人掉队,重新入阵,诸位意下如何?”理清思路的玄戍开口说道。
“可行。”
“便如此。”众人纷纷认可,此时也正值清晨时分,大家略微休整后边准备入阵。
阵型中白夭夭走在了第一个,由做南指挥她行进,身后依次跟着各大宗门之人,不过天山派三人在玄戍的自告奋勇下在最后断后。
“直行三十七步,遇红色旗帜向左。”白夭夭在做南的指挥下向左,做南顺手将一面红色小旗插入地面。
“六步,向右。”
“十八步,向右。”
树林中弥漫的雾气让众人的视线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只看得清近处的道路,远方便是雾蒙蒙的一片。
“啊!青平!”一声惊呼声传来,随后便是青阳子呼唤的声音。
“师兄!”
“师兄。”众人停下了脚步,而青平子的声音却越来越轻,直至不可闻。
“无妨,他自然会出阵而去,我们继续前进。”做南说着便继续指挥了起来,不过这一成不变的林中真的有些无趣,只有身前白夭夭随着步子晃动的翘臀引人注目。
“嘤咛!”白夭夭也没想到,做南突然出手抓了一把她的屁股,身子也与她靠的越来越近了。
“三十三步,右前方。”
做南的大手探到了她的袍下,抚弄起了她的淫穴。
身后的白山自视甚高,也不愿靠做南过近显得胆小,再加上那愈发浓郁的雾气,做南的小动作愈发的大胆了。
“嗯。”白夭夭回过了头来,娇羞的望了眼做南,不过那红润的脸颊让做南更加起劲了。
“向前八十一步,便可出阵了。”
做南的手指已经插入了白夭夭的小穴中,敏感的小穴早已泛滥,刺激的环境让她在路途中也高潮了一番,行走之间小穴中的异物依旧不停的刺激着她。
短短八十一步转眼间便要过去,做南突然抽回了双手,伸出脚来一脚踢在了白夭夭蜜穴之上。
“啊!”正好出阵的白夭夭经此一脚瞬间到了高潮,脚下一个踉跄,眼前的天地也突然一变。
回头看去,树林间尽是白色雾气,一个个身影从林中出来。
“玄戍师兄。”
“嗯。”走在最后的玄戍也顺利出阵,出发时的二十人仅有青平子一人掉队,倒是不影响大局。
“此处便是兵做俑所在之地。”眼前之地像是一个巨大的土坑延绵到了三面的山边,高耸的悬崖石壁直接可以让人放弃了通过的可能。
坑中除了黄土之外便是些锈迹斑斑的铁剑或是铁枪,还有些闪闪发亮的,金豆。
“我与兄长最多也就到达此地,若是落下土坑之内,金豆便会化作兵士,普通士兵便有结丹期实力,将领便是金丹期。不过他们皆不会攀上此地,故我等可在此休整。”
“金丹期实力应当不足为惧,我等有两位元婴期实力,且我八大宗门弟子所修行之仙术岂是普通兵士可比的。”玄戍看了眼程云后,仔细的看着土坑内说:“怕是没那么简单。”
“不错,这兵士一旦被击败便会化为金豆,不消多时便又可化作兵士,可谓是无穷无尽。”做南皱着眉头应道。
“果然如此。”
在所有人的身后,白夭夭与陆文涛前后而立,真实实力至少与程云不相上下的白夭夭正通过秘法传音给陆文涛,将路途上被羞辱玩弄的事情开心的讲了出来,陆文涛的大手也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向白夭夭伸了过去。
“这兵士应是无法上天,御剑。”
“此处无论何种法术都无法离地,你尚可试试。”白山的话被做南打断,随后大家各自一试,果然如此,程云与玄戍两名元婴期都不例外。
“那杀不完,我们要怎么办!?”如此暴躁的话语也就只有白山会说了。
沉默的众人看向了程云与玄戍,玄戍无奈的耸了耸肩,程云开口说:“此地与树林无意,像是个巨大的阵法,应当是土系阵法,吸收大地之力将金豆化为兵士。”
“林中之阵乃是迷阵,并无伤人之意,这土坑之阵也不会追杀敌人,倒是有些相似,林中之阵有一路可破,尚不知这土坑之阵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处。”
“程兄所言不虚,不过做前辈在此数年方破林阵,我等也要在此耽搁数年之久?正邪大战尚且一触即发,我等还需寻其他破阵之法。”说话的乃是青阳子。
青阳子与程云同为道家子弟,青阳子便一直将程云视为竞争之敌,不过程云却天纵奇才,隐隐成为正道青年第一人,将玄戍都有些比了下去,青阳子也只得在此小事中找些自在了。
“那青阳师弟认为如何破阵?”阴阳怪气的青阳子让程云略皱眉头,反唇讥语道。
“这。”
“阵,必有阵眼。破其阵眼,即可破其阵。阵眼乃阵内灵气汇聚之地,必是那大将所在。”说话的是刘研,还是那般惜字如金。
大家各自议论了起来,不过对这看法却都有些认可。
“那如何破那阵眼呢?”若是玄戍程云提出,白山倒是服气,不过说话的是刘研,白山便挑刺道。
“你知道?”
“不知,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