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知,那便找到阵眼再说。”刘研话语中也带有一丝傲气,“无聊。”
“你!”
快要打起来的两人很快被人分开了,刘研的实力虽只是金丹期,不过神秘的神女门那是如此好相与的,若不是二十余年前的变故,神女门也是有渡劫期高手的宗门。
白山也只敢过过嘴瘾罢了,万一被打败了,那可难看了。
做南,玄戍,白山石砚绫罗,慧空慧觉,陆文涛,程云,青阳子,刘研,陶曲风陶曲红,十三人站到了土坑边,准备先去探探究竟。
“砰!”一阵响动过后,身前出现十名兵士,全身由陶土构成,随手从身边拿起了武器,由一名金丹期队长带领。
“三弟,六妹,结阵!”白山一声大喊,便带着石砚绫罗两人冲了上去,三人互成犄角之势,飞旋的剑光转瞬间就将九名兵士斩成碎片,化作了金豆落回地上。
“嗯,蜀山三才之阵名不虚传。”看着白山三人,玄戍微微颔首说道。
土属相的陶土兵做俑防御能力十分强悍,凌冽的剑光只得削下片片泥土。
他那重逾万斤的大剑却让三人无法抵抗,只得避其锋芒。
“合力!”
“好!”三人散在了兵做俑的三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突然同时向前。
“咻,咻,咻!”长剑破空声几乎同时传来,兵做俑的陶首应声飞起,落在了地上化作碎土,身躯也同时散落成了碎片,只有那心脏位置的金豆落在了地上。
“叮!”白山的剑尖对着金豆插了下去,却传来了金铁相触的声音,金豆毫无任何伤痕。
“此物防御力颇为了得,普通士卒倒有境界差距,同阶之下怕是要费些气力。
攻击缓慢但威力颇大,若是单打独斗,不足为惧。”
玄戍拱手对白山说:“白山师弟辛苦了。”再转向众人说:“诸位有何高见?”
“消耗,补给。”程云开口说:“做兄弟曾言这金豆不多时便会重新化为兵士,那我等对他们的消耗便是无用功,故此我们需直捣黄龙。”
白山撇了撇嘴,没有搭话,玄戍却轻语道:“言之有理。”
“始皇麾下兵士以十人为伍,设伍长,十伍为队,设队长,十队为营,设营长。依据此地的大小及金豆的密集程度可言此地应有一营千人,营长所在之地应是阵眼。伍长可比金丹实力,那队长,营长呢。”
“再言此兵做俑无惧消耗,无穷无尽,但我等不是。故我意为我等分队探寻,找到营长便归,休息齐整后直捣黄龙。”
“各位意下如何?”玄戍明显认同了程云的想法,便问向大家。
最终大家都通过了这个看法,依据实力及相互之间的关系分为了三组。
白山带一组行北路,石砚绫罗再加上慧空慧觉,皆是名门弟子,虽无元婴期高手坐镇,但实力也不容小觑。
玄戍行中路,带熟悉阵法特性的做南及陶家兄妹。
程云行南路,与陆文涛青阳子刘研。
尚且不知破阵需多长时间,为到金丹期的众人便在坡上驻扎了起来。
时至晌午,众人便出发探阵。
白山三人依旧结起那三才之阵,些许士卒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慧空和尚金身附体,如同罗汉下凡,竟比那伍长更为强悍,拳脚之间便将伍长击成碎片,慧觉和尚的佛语中,四人皆感到全身充满着力劲。
玄戍闲庭信步走在路上,一柄飞剑在四周飞舞着,陶土士卒触之即碎,不堪一击。
做南紧跟在身后,唯唯诺诺倒是用不上他。
陶家兄妹的符咒便专门对向了那伍长,触及额头便可将他的灵气封印,虽时效短暂,但玄戍的飞剑总能把握住时间,一击破敌。
相比之下,却还是陆文涛一行最为轻松,三人跟在程云身后,无论是士卒或是伍长,一旦化身便被脚底的藤曼缠住,不多时便被疯狂生长的藤曼搅成碎片。
五行道术,阳木克土。
接连击败四五支伍队过后,最早
的伍队又重新复活了,从他们的身后包抄了
过来,前进的道路愈发困难的同时,三向几乎同时遇到了小队长,两名亲卫皆是金丹期实力,小队长更是如大家所料,已达元婴期实力,再加上包抄过来的伍队,压力一下子巨大了起来。
“咦?”小队长土质的铠甲上还有些彩色的彩绘,显得栩栩如生,略一用力就将程云唤出的藤曼扯断,不过他的两名亲卫就没有这般实力了,转眼间便只剩下光杆司令一人了。
“人家好歹是个队长,你也放尊重点吧,还用对小兵那套。”陆文涛笑着说道。
一路上大家倒是熟络了几分,青阳子也对程云有些心悦诚服了,刘研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你们这么划,明天把你们安排到其他小队信不信啊?”程云挥手之间,一根竹矛飞向了小队长,直破他的胸膛。
“别呀,程师兄,我们凭本事分的队,凭什么要换,嘿嘿。”小队长将胸膛前的竹矛抽了出来,洞穿的胸膛慢慢愈合。
“行了,这家伙不好对付,一起来吧。”
陆文涛的飞剑划在了小队长的身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青阳子倒也是一样的结果。
“咻!”一道鞭影划过,长鞭带着火光抽在了胸膛。
略微有些深刻的痕迹立做复原,鞭印之处倒是更加的坚硬了。
“火生土,切勿用火属性道术。”
“好。”刘研面纱之下的面容上略微有些红润,如此简单的事情她却为注意到。
程云挥手间,小队长的脚下的土地变成了青青绿地,嘴上喊道:“用水!”
“好!”青阳子与刘研还愣神时,陆文涛应道,手中的逍遥扇一挥,汹涌河水奔流而出,落在了草地上却丝毫没有流到外边。
草地间的植被疯狂生长,将小队长牢牢控制住,二指粗细的青藤长入了小队长那潮湿的身体。
不消片刻,小队长的身体便化作了漫天碎片,只留一颗金豆落在了地上。
天色渐暗,四人便踏上了回程,一路轻松便回到了营地,此时的营地已经搭建完毕,十数个帐篷齐整而立,当中冲天的篝火照亮了整个土坡,其余两路皆为归来。
为过多时,玄戍与白山两路也陆续归来,玄戍的脸上挂满了疲惫的神色,做南与陶家兄妹也是灰头土脸。
白山这边则更加凄惨了些,石砚与慧空两人受了轻伤。
“那小队长果然实力非凡,我以缚仙索将他制住,依靠陶家兄妹的七道天雷才将他灭杀,我等消耗也是不少。”玄戍略微有些气馁的说:“不过途中有所发现,只要将金豆用任意手法封印,便可延缓他重生的时间。”
“嗯,我等也有发现,所有兵士都属土属相,便可利用五行相克之法克制,且他们一旦脚离地面,实力便会弱上不少。”
“他们的金豆位于心脏位置,也是他们的要害所在。”程云与白山也依次讲起了自己的收获。
相互之间交流了一番过后,大家便各自回到帐篷内休息了,毕竟明日还不知要面对什么状况。
陆文涛今日倒是轻松,只耍了下飞剑,挥了挥扇子,便回来了,也为有疲惫之意,静静的躺在了帐篷中。
不多时,怀中便出现了一名浑身散发着腥臭味道的佳人,那娇嫩的雏菊中黄色的液体不时滴落出来。
天色渐亮,怀中的佳人芳踪缥缈,而那小心努力夹紧两穴,不让当中淫靡又腥臭的液体倒流出来的模样却令他印象深刻。
热血又淫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第四日,陆文涛此路终于发现了那营长的下落。
出窍期!
五名元婴期亲兵!
令人咂舌的豪华配置实在有些吓人。
第五日,众人一并扫清了直到营长的道路,路途中的士卒全部被玄戍亲手封印,依照经验来讲,足足可封印二十四个时辰。
第六日清晨,众人集结在了土坡之上,此行一众一十九人将一齐出发,那临时搭建的营地也被拆除干净,收到了各自的须弥戒子中。
做南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与玄戍师兄弟三人走在了最前方,走在身后的白夭夭转过了头来与陆文涛对视一眼,看着陆文涛不怀好意的笑容,白夭夭羞怒的回过了头。
昨天夜里,做南似乎知晓今日有场大战,早早便躺下休息,也没有如往日一般与白夭夭淫乱一番。
可不曾想却被白夭夭用迷药迷倒,再替他服下些许壮阳之药,而后更是将陆文涛带到帐内。
想到了那些淫乱的画面,白夭夭双腿又有些酥软。
路途之上,满地的金豆被绿色的阵法牢牢锁住,为到午时,众人便来到了阵眼之处,远远便看见了地上那硕大的金豆。
“砰!”众人刚到近处,一阵青烟过后,出现了六个身影。
为首的营长有着近九尺高,手中的长枪虽锈迹斑斑,但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身上的陶土上精致的彩绘显得格外不凡。
身边的五名元婴期亲兵分别手持大剑,脚下所站位置略有门道。
“注意避躲,逐个击破!”玄戍冷静的说:“陶师弟,青阳师弟,你四人与我等布阵,程师弟替我等拖些时间。”
玄戍七人凭借灵巧的身法在营长周边游走着,青绿色的符咒贴在了他的身上,而程云则利用木系道术不停的骚扰着。
营长的手脚也不似小弟们僵硬,长枪舞出个漂亮的枪花,将身边惹人烦的苍蝇一扫而空,便对着身前的身影横扫过去。
“咚!”程云被击飞了出去,撞到在了土地上,虽为重伤,但也显得有些狼狈。
“咻!”刘研的长鞭抽出缠住了一名亲兵的脖子,脚下生根,向后一拉,慧空与慧觉身上散着金光,死死拉住了他的双腿,清风明月手中拂尘化作光影缠住了他的双手。
做南,陆文涛,石砚与绫罗各自缠住了一名亲兵。
而白夭夭展现出来的微末实力也根本帮不上忙,便在一旁发呆。
白山一跃而起,长剑对准了倒在地上的亲兵奋力一掷。
“叮!”灵气包裹下的长剑如同流星般落在亲兵的胸前,发出了金石相交的声响。
“哗啦啦!”陶土应声而裂,仅余下一颗金豆落在了地上,“刘研师妹,交给你了!”
数道金光从刘研的手中飞出,将金豆包裹了起来,而其余人等赶向了绫罗身边。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