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配合着陆文涛将双腿分开,褪下了内裤之后,那伟岸的阳物便出现在了她的眼中,那巨大的尺寸似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
陆文涛轻扶起了她的身子,那硕大的龟头轻轻触碰着为经人事的嫩穴,情欲的氛围已经充满了这新房之中。
“来了哦。”陆文涛目光灼热的看着慕容清,轻语道。
“嗯。”慕容清面色血红,目光却为闪躲,双眸中充满着情意望着陆文涛的眼睛,轻点了点头。
下身略微下沉,陆文涛的龟头便轻轻没入了嫩穴之中,湿润的小穴中却传来了丝丝寒意,与那滚烫的肉棒颇一触碰便激得两人身体微颤。
慕容清黛眉微皱,却还是向陆文涛展露出了笑容。
“哦。”“啊!”
两人的呻吟声中,陆文涛的肉棒便突破了慕容清的处女小穴,齐根没入了进去。
冰冷的蜜穴包裹着火热的肉棒,陆文涛体内沉积的纯阳之气与慕容清身体中的冰寒之气仿佛相互吸引,慢慢的在交合之处流动了起来。
慕容清双手揽住了陆文涛的脖颈,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语道:“动一动嘛,陆郎。”
陆文涛转过了头,吻住了慕容清的小嘴,唇舌交接之际,下身也开始慢慢挺动了起来。
两人的体质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交合间哪怕没有施展着什么双修功法,体内的灵力便自觉循着经脉流转了起来,壮大着两人的实力。
啪,啪!
慕容清的双腿缠住了陆文涛的腰肢,陆文涛的下身亦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淫靡的肉体撞击声音伴随着慕容清高昂的呻吟声,春意弥漫着这新房之中。
梅开三度,慕容清三度登上云端,这才与陆文涛同时泄了身,元阴元阳相合,令两人舒爽得便如此相拥而眠。
还为审视自身得两人都为发觉,那突破的门槛已被踏破,陆文涛积累之下已达出窍境,而纯阴之体被破,纯阴纯阳交合过后,归回体内令慕容清体内的金丹也成功碎裂,跨过了门槛,入了元婴……文娴殿乃是建于前阵子彻底损毁的太极殿遗址之上,当中居住的正是如今齐国国君萧娴,殿名自然是取自陆文涛与她的名字,想必如此可以稍稍缓解心中的思念。
一条条雷厉风行的政条之下,曾经那如无根浮萍般的国家已经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北伐军已经全部撤了回来,除却维护治安外,大部分的军人都被遣散回了家中。
与东魏的和谈也进入了新的阶段,似乎东魏国内亦发生了些许动荡,如今那国君亦巴不得止息兵戈。
商税虽重,但亦有数条政策优待商贾,自国都起,一切慢慢好了起来。
还是穿着那袭白色长裙,萧娴坐在文娴殿顶上,望着星星夜空,念着心中旧人。
生来喜静的萧娴没让任何人伺候,仅有几名宫女于白日她不在文娴殿时替她清扫一番那完全不沾灰雾的地面及桌椅,其余时分她皆是独自一人。
宇文辉乃是魔门右护法,亦是魔尊罗天的心腹,自从前阵子罗天授首的消息传来后,他在门内就受尽了排挤。
门内魔尊与大长老不合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大长老实力不如魔尊,且魔尊一身魔功已臻化境,哪怕有副门主相助,大长老一脉始终不如魔尊。
暗中腐蚀控制齐国,以此为跳板与正道相抗衡一直便是魔尊的计划,而如今魔尊遇难,计划受阻,大长老一脉便有了其他打算,齐国便任由他去了。
而他却不能如此算了,不仅是因为大长老的计划实在冒险,更是因为这乃是魔尊的一番心血,也是他再掌权势的唯一机会。
出窍巅峰的宇文辉与麾下两名出窍初期的堂主毫无阻碍地便潜入了建康城中,哪怕崔国相已经叛离,萧自傲已被囚禁,谋划十余年的计划又怎会没有后着。
除却了御林军副统领陈达以外,御林军统领亦是魔门中人,宇文辉三人几乎为遇阻碍便进入了台城之中,遥遥便看到了坐在屋顶之上的倩影。
周遭的御林军早已被撤走,或者说撤不撤走又有何干系呢。
“藏头露尾。”萧娴清冷的声音传来,伴随而来的威压瞬间令三人显出了身形。
“是何人?”萧娴的俏脸之上已有面纱遮面,话语中已有着上位者俱来的压力。
“宇文辉。”
“右护法大人。”
“你!从何而知?”宇文辉脸色微变,有些惊慌。
“罗,天!”
两个字让宇文辉脸色大变,心神一乱。
而萧娴亦是早已打算了好趁机出手。
白色飞剑现身,出招便是全力,宇文辉恍惚间被剑光一闪,连忙后退。
而萧娴的目标却根本不是他,飞剑突破了防线,那如白玉般娇嫩的柔荑却牢牢的扣住了他身后一人的脖颈,指尖略动,全身灵力被禁锢,身体虽强过凡人,但终究只是个人,长剑盘旋而归,刺破了他的丹田,将他的元婴亦格杀于体内。
宇文辉看着共事数十年的下属便这般逝去,虽说魔门内相互之间并无多少感情,但多少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可现在更重要的却是眼下。
尸首摔落在了地上,那一身魔功化作凌乱的魔气弥漫在了空气之中,萧娴身形瞬动,向宇文辉攻来。
同是出窍巅峰,宇文辉却被萧娴压过了一头,长剑挥舞之间,依稀能感觉到令人窒息的纯正魔气。
砰!
魔气愈发凝实,绝对不是幻觉。
看着萧娴的玉拳打来,宇文辉体内的魔功被压制的凝滞萎缩,强提劲力才挡下这一记。
飞剑离身,拳劲正消,正是旧力已老,新力为生之时。
那隐藏在暗处的堂主出手了,黑袍之下一双如鹰般的眸子寻觅着时机,如幻影般出现在了萧娴背后,墨黑的匕首毫无光泽,却令人胆寒。
退后数步的宇文辉却看到了萧娴嘴角扬起的冷笑,心中一紧。
萧娴便如同背后有眼一般,反手精准的擒住了那持匕的干枯手腕。
手腕一松,萧娴亦转过了身来,不再掩藏实力,突破至渡劫期的实力全力施为,玉拳向着那黑袍人的丹田全力打去。
嘭!呲!
黑袍人的另一只手接住了匕首,如同草丛中的毒蛇般在萧娴的腹上咬上了一口。
而他却被击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化作一片血雾,尸首全无。
而最后抵御攻击的实力,竟不是出窍初期,而是渡劫初期!
“无,果然名不虚传。”
这黑袍人无名,无姓,无影,无踪,便如同世上并无此人一般。
挂名为魔门影堂堂主,堂内仅他一人,众人皆以为他仅有出窍初期,不过是以一身神出鬼没的刺杀之道立足,却不知他早已突破至渡劫期。
而世上知此事人,便也仅有一人半,一人乃是罗天,半人便是魔门大长老仅是猜想,这也是宇文辉一脉还能存在的原因之一。
而罗天被萧娴囚禁两年有余,早已将这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便将计就计,藏拙诱得无出手,再一击必杀,刺客之道本便不修体魄,哪能接得下她这一击呢,可刺客之道的反扑却也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
呲!
拔出了小腹间的匕首,鲜红的血迹沾染了纯白的衣裙,脸色微微泛白,却并不影响她的行动,不过眸中闪过的黑雾却有些影响了她的心神。
萧娴本就是不世出的奇才,再兼得境界压制,虽受了些轻伤,但解决宇文辉却是不难,此次唯一的忌惮本就是无。
飞剑迅如声响,无声间便突破了宇文辉的护身劲气,刺入了他的心口。
“嗯?”萧娴闪身上前,这才发现宇文辉的元婴早已出窍,躲到不知何处去了,这副躯囊已被遗弃。
长剑立于身前,萧娴闭目坐在大殿之前,两具尸体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上,鲜血染红了几处雪地,一切显得有些凄凉。
“陛下?!”
夜色已浓,此处的战斗不知停下了多久,一名将军从侧面走了过来,望着这场景惊呼道。
何邵之,七星三十六卫统帅,亦是何国舅内侄,算得上是萧娴的表兄,亦是先皇极少数可信之人。
今日奉命将御林军统领拿下后,便一直待命,可这边令人胆寒的战斗结束过后已有一个时辰之久,他便斗胆前来一探,便看到了如此景象。
萧娴的双眸突然睁开,泛着黑雾的无情眼神扫过了何邵之,身形一闪,身着重甲近二百斤的何邵之便被擒住了喉间,看似柔弱的藕臂毫不吃力的将他举了起来。
“陛,下。”丝毫不怀疑这柔嫩的小手稍一施力,便能将他的吼骨捏断,何邵之连忙轻呼道。
“滚开!”萧娴眼神中的黑雾微散,玉臂一扬,何邵之便从高墙之上飞了出去,哪怕是摔在了高至小腿的雪地之上,也让何邵之摔了个够呛,便再也无人敢入那院落之门了。
殿门一开一合,萧娴便入了房中,木桶中的水早已冰凉,若不是在室内怕已经结成了冰,而萧娴却闭目躺在其中,刺骨的寒意让她保持着理智。
小腹上的伤口已然愈合,为留下丝毫痕迹,仅有些许干涸的血迹证明着那一切的发生。
多日以来,萧娴已经稍能控制体内的魔气,不似那日仅是略一施展,便在睡梦中失了神智,不过今日实力尽显,还被那魔器匕首伤了,体内汹涌的魔气几乎控制了她的身体。
水渐温,萧娴的身体也不再僵硬,慵懒的靠在木桶边,须弥空间中的玉如意出现在了手中,熟练的没入了水中。
“嗯啊。”为过去多时,水面一阵波纹,玉首上仰,娇躯僵直,萧娴的口中发出了魅惑的呻吟。
檀口微张,玉脸微红,玉首浅搁在木桶边缘,手中出现了另一个物件,一颗颗白玉珍珠串成了一串,最大的那颗竟有着儿童拳头之大。
一轮,又一轮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景象出现在了房中,却无人有缘得见……“夫君,不可以,太羞人了,唔。”
苍云阁陆文涛的房中,陆文涛全身赤裸躺在宽敞的大床之上,身上的娇妻慕容清蹲着身子,双手抱在头后,起伏着身子羞嗔道。
“呵呵,清儿可真可爱,再卖力些。”
看着慕容清娇羞的模样,陆文涛不由笑道,双手探出把玩着那一对跳动着的乳鸽。
“唔啊,不来了啦。”慕容清伏倒在了陆文涛身上,撒娇般嘟囔着:“怎么可以这般欺负人家。”
“呐,是清儿要比的,愿赌服输啊。”
“唔,坏温。”
两人白天在山后的一处小湖泊中玩耍,心血来潮地慕容清便要与陆文涛比试抓鱼,上山三年了,一日三餐都是由她来准备的,在这里抓鱼亦不是第一二次了,怎么想也不会输嘛。
不料陆文涛下了水便如同小白龙入海,一炷香时间还为过去一半,慕容清便输了个彻底,依照约定就要答应他一个要求,没想到是这般羞人的事!
“那要不换一件事情?”
“嗯嗯!”慕容清眼神一亮,连忙点头应了下来,这般做赤裸女骑士的事儿,本就羞人不说,陆文涛的双手还一直不老实。
“那还继续吗?”
“唔。”慕容清红着脸,又将小脑袋埋进了陆文涛怀中,轻声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