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涛翻过了身,将慕容清压在了身下,看着娇羞的娘子,下身开始冲撞了起来,一夜春色无边,几番快活,不足言表。
阳光照进了房内,天亮已有一个多时辰了,对以前每日天亮便起身的慕容清来说已经实在有些迟了,不过腿间酸痛,陆文涛又赖着她不愿她起身,便拖到了现在。
“不来了啦!”慕容清有些恼怒的推开了陆文涛,便起身下了床,不过眉目间饱含的笑意却显露出了她并没有生气。
“等等。”慕容清正披上那水蓝色的长裙,还为理好,便听到了陆文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又要做什么!”慕容清双手抱胸,戒备的说道。
“昨天,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呢,还作数吗?”
慕容清身子一缩,有些畏惧的说:“唔,那你说吧。”
“把你的小肚兜还有亵裤给我,今天不准穿了。”
“这,这不可以!”慕容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护着下身,慌张的说道。
“呐,又说话不作数了。”
看着慕容清不搭话,羞涩的模样,陆文涛凑到了她的身边,柔声说:“清儿,这山上就我们夫妻两个,就当是闺房之乐了咯。”
慕容清看着陆文涛那渴望的模样,想了想便低头应道:“那,那好吧,那你转过去了。”
“好嘞!”
陆文涛转过了身,一本正经的闭上了眼睛,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心痒难耐。
“你,就知道作贱人家,哼!”一团柔软又温热的衣物被塞进了手中,慕容清闪身便离开了房间。
顺滑的肚兜上还残留着佳人的芳香,亵裤上甚至还留有些许湿痕,明显就是他早上作怪的成果,陆文涛一阵怪笑将衣物收入了须弥空间之中,便出了房间。
“呀!”厨房之中,陆文涛两手从慕容清的腋下穿过,精准的拿捏住了那真空下的小樱桃。
邦!
慕容清惊呼着抄起锅铲便敲在了陆文涛的头上,声势虽响,但却为真正用力。
“吃吧。”庭院之中,慕容清将稀粥放在了陆文涛身前,看着他揉着脑袋那可怜的模样,倒有些好笑。
不过立做就看到了他喝着稀粥,猥琐的眼神在她胸前扫视着,羞恼的走到了他的对面坐下吃了起来。
没过去多久,温暖的早餐就进了肚中,瞧着陆文涛色迷迷的样子,慕容清突然挺起了胸,那颇具规模的乳鸽立做将纤薄的裙装撑了起来,两颗小葡萄亭亭玉立。
“想摸吗?”慕容清娇羞的笑问道。
陆文涛连忙点头,那手掌也不由得伸了过来。
“不给你摸,咯咯!”慕容清小手捂着胸口,笑着跑开了。
两人跑跑闹闹得来到了山顶,慕容清也偶尔让陆文涛占到了些便宜,欢快的笑声荡漾在这无人的苍云山间。
“嘿嘿,小娘子还打算往哪跑呢?”已到了小小的山巅之上,绿地古树之间。
“咯咯!”慕容清娇笑着望着作怪的陆文涛,任由他扑了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
陆文涛靠坐在古树之下,慕容清跨坐在了他的腰间,两人的唇舌交于一处,情欲的气氛弥漫。
“清儿。”慕容清的小手轻点在他的唇前,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羞着脸轻声说:“依你啦,坏温。”
陆文涛眼神一亮,便掀起了衣摆,轻拉下了裤子,火热的肉棒早已就绪。
慕容清轻翘起了后臀,将裙摆散开,那娇嫩湿润的小穴便对准了肉棒。
“嗯啊!”“哦!”
两声轻吟,慕容清已经沉下了翘臀,将那巨物齐根纳入了体内。
“不准动!”慕容清拍开了陆文涛准备作怪的大手,见陆文涛将手放到两边地上,她展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身体慢慢起伏间,肉棒在她的体内来回进出,娇柔的小手轻扯了下领口,便露出了那略显深邃的沟壑。
“唔,啊。”上下起伏之间,柔软的乳鸽跳动,带起了大片白嫩的肌肤,也让慕容清有些酸涨了起来。
“陆郎,帮我。”慕容清的眸中满是春情,檀口中的呼吸亦有些粗重。
陆文涛调整了下姿势,大嘴凑到了慕容清的耳边,充满磁性的说:“好。”
话音刚落,陆文涛便开始向上挺动了起来。
快速,有力,粗壮。
若说刚才像是一叶扁舟在小河中荡漾,如今就像是小小帆船在汹涌大海中漂泊。
“啊,啊!”小手搂着陆文涛的脖颈,身形却被顶得如在云端,无处依靠,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呻吟着。
领口晃开,白嫩的乳鸽便完全暴露在了外边,上下前后,毫无规律的乱晃着。
慕容清的脑海中似也闪过了一丝疯狂,轻捧起了娇乳,将那挺立的乳头递进了陆文涛的大嘴之中。
“呀啊!”陆文涛齿间微合,轻控住乳首,下身用力撞击。
“陆郎,啊,要来了啊,哦哦!”
慕容清美眸一翻,便入了绝顶高潮,陆文涛也近极限,猛地顶了数下,滚烫的液体便一股股喷射了进去,让慕容清在那顶端又上了几分,美得便昏厥了过去。
日复一日,两人的感情沉积了多年一发而不可收拾,在这苍云山上肆意的挥洒着爱意,直让人乐不思蜀。
在陆文涛的软磨硬泡之下,慕容清便也逐渐习惯了那真空的装扮,这几日间与他在山中随时随地掀起裙摆,便是一场盘肠大战。
虽情热,但道不可忘,午时刚过,两人便静坐于悟道室中,浑然天成的阵法将苍云山的山水之气汇于此处,闭目间便如同行走在高山流水之间。
实力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但也更需感悟天地,不得骄躁急迫。
“叮。”一阵铃铛的声音响彻了苍云阁,慢慢将陆文涛从入定状态中唤醒了过来。
这铃声便如苍云阁的门铃一般,些许灵力便可让整个阁中清晰可闻,亦是阵法的实用之处之一。
“陆师兄。”来人白冠白衣,纯色长袍齐整,腰间挂有一柄长剑,恭敬地抱拳称呼道。
陆文涛回一礼,不卑不吭地问道:“阁下?”
“蜀山五子,银杉。”
“久仰久仰。”陆文涛侧过了身来说:“银杉道友里边请。”
“陆师兄,不必了。”银杉便说:“此次来访是有要事相告,立做便要回去复命。”
“愿闻其详。”
“昨日,白云观遭邪教四门奇袭,掌门云牙子在内,观内所有内门弟子悉数阵亡,掌门师伯得知情况后,便差我等邀八大宗门往洛阳一聚,相商对策。”
“这!”这消息也让陆文涛心中一震,正邪虽常有争斗,但这般灭门之事,却是从为有过。
“苍云阁,必然赴约。”
“告辞。”
“陆师兄?”慕容清惊喜中带着些许害怕的声音传来,便向着陆文涛快步走来。
慕容清从入定中苏醒,却为看到陆文涛的身影,便有些慌张的四处找寻,这才在山门处发现了陆文涛的身影。
“呀!”走到了近处,才注意到山门外还有一名青年在场,连忙转身逃开。
“洛阳见。”插曲过后,陆文涛拱手相送,银杉便转身离开了,刚才的画面却闪入了脑海之中,那里面似没有任何衣物,细细想来,却好像印象不深了。
“清儿。”陆文涛在慕容清的房中找到了她,身子缩在了锦被之下,眼中还带着些许泪珠。
“师,师兄,我,呜呜。”
陆文涛爬上了床,将慕容清揽进了怀里,轻拍着玉背安抚着。
“没事哦,离得那般距离,什么都看不到呢,清儿也还穿着衣裳呀,没事呢。”
“不,不是。”慕容清抽着鼻子,轻扯着陆文涛的衣服。
“那是什么?”
“我,我是个坏女人。”
陆文涛紧紧的抱住了慕容清,柔声说:“怎么会呢。”
“我。”慕容清扬起了头,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语了几句,又将头埋进了陆文涛怀里抽泣了起来。
“这有什么的!”陆文涛说着咬着慕容清的耳朵说了起来。
“啊。”慕容清惊呼一声,小嘴微张,似被惊得有些呆傻了。
慕容清似乎反映了过来,有些认真的对陆文涛说:“那不可以的。”
“好。”陆文涛将慕容清的身子一举,便举到了他的身上,那肉棒熟门熟路的便找到了方向。
“啊。”“真的湿透了呢。”
慕容清有些迷离没有搭话,陆文涛边挺动着身子,边说:“被别人看了身子,真的兴奋到高潮了呢?”
“唔,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讲出来。”
“难怪这些天都没有穿上小衣了呢。”
“不,不是这样。”
慕容清在陆文涛的言语挑逗下显得格外的不堪鞭挞,不过多时边呢喃着到了高潮,“真的,不可以,跟别人,做的。”
“那只是看呢?”
“嗯。”迷离的娇躯一颤,轻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