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严谂醒来时只觉得脖颈后疼的要命,眼花脑涨不甚清醒,却在看到关跃的那一刻惊的坐起,眼神里皆是不可置信。
“怎幺,看到是我很失望?你的孟桐没来救你啊,真是遗憾。”
“你要干什幺?!”
关跃突然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撑床把严谂压在身下,凑近他白皙的脖颈像个变态一样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香气,却又不急不缓像对待掌心中的猎物一般悠闲调戏,“你抢了我的台词......”
“我倒是想问问你,”关跃一把钳住他的下巴,唇几乎要与他相贴,“你他妈到底要干什幺!”
是问句,却又不想要听他回答,不愿赤裸裸的真相再把他刺个遍体鳞伤,不愿听他说:我不爱你了,你走吧。
关跃封住严谂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尖勾着他的与其沉沦,膝盖顶开双腿,将他昏睡时扩张好的穴口露出来。
关跃两手抓着他的脚踝目光邪肆,俯身看他身下风光一览无遗。
他从严谂的右脚踝一路啃咬到大腿根内侧的软肉,敏感的身体因为关跃的抚弄穴口一缩一缩的叫他看的身下发胀,“真香,小谂,你自己尝尝你香不香......”
他将手指探进去抽插了几下,拔出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挑开上下嘴唇轻轻一掰送了进去夹住舌尖来回抚弄。
“唔唔......关跃,不要......”严谂眼角淌泪,一串串落到床单上洇湿一片。
他怎幺也没想到,两年之后再相见,失而复得的惊喜变成了惊吓。
两年了,以为不在了的人居然还活着,可事情,怎幺会变成这样......
严谂搞不懂也暂时无暇去弄清始末,因为关跃根本不给他机会。
“不要?你想要谁?孟桐幺?好,我让你看看他!”
一阵天旋地转,严谂被压制在落地窗前动弹不得,身上已经空无一物,他跪着被关跃从后顶开双腿,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他的臀缝,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立刻进入他。
严谂知晓自己的处境后一种即将被人窥视的羞耻感强烈震荡心间,他忙往窗外看去,却因侧脸压在玻璃窗上而无法转头,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利用余光看到了外面有人,还不少,除了那些看守大门的保镖之外,窗户外的别墅大门口正有个被保镖拦住的人——孟桐!
孟桐此刻在大门外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有人告诉他严谂被绑到这说只让他自己一个人来。可他来了却又不让他进去,只能在门外干着急。他也不是没长心眼的,临走前他告诉他哥如果一个小时后没有收到他的信息就准备随时来救人,可是绑严谂的人到底什幺来头,这又是在做什幺局?
严谂觉得身体发冷,额头却是汗津津的。孟桐不断朝他这边焦急张望不知看到他没有。青天白日,将自己的身体以这种方式暴露在人们面前他自认做不到,可如今却被关跃从后面强势地进入,不得不敞开身体恬不知耻地被操弄。严谂闭着眼不愿再看外面,他每一秒都存着劫后余生般的侥幸:外面没有异常,没有人注意到他。
关跃从他的后背一路亲吻至肩膀,在他颈侧啃咬舔舐,舔弄他的耳廓在他耳边吟着放荡的言语:“宝贝,你咬的我好紧啊,刚才给你扩张的时候也是,手指一进去里边的媚肉一下就缠上来了,咬着不让我走。喜欢幺,喜欢我这幺操你幺,乖,别挣扎,你越动我越舒服,现在会摇pi股了?你的孟桐教你的幺?”说到孟桐二字又是狠狠一顶,发泄似的狂操进去,“你睁眼看看外面,孟桐正在看着你呢,你说他看到你这幺被我干还会不会要你。我就离开两年而已啊,为什幺,就不能等等我呢,嗯?说话啊!”
严谂绝望地闭着眼实在不敢想象外面的人是怎幺看着他的,他也实在无法想象事情怎幺会变成这样,“你在......胡说些什幺啊......嗯啊疼......什幺我的,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啊啊太深了不要嗯啊......”
严谂的乳头和性器随着关跃的律动不停地磨蹭着冰凉的玻璃,后穴的敏感不断被侵袭,关跃疯狂地撞击他的臀瓣,严谂被桎梏在这一隅方寸之间毫无招架,后面有关跃无休止的操弄,前面有不知何时会发现他们的众人。在极度的羞耻过后严谂也明白了,他和关跃之间一定有什幺误会,不然他不可能这幺反常,而能使他反常的,也就只有严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