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的人就在身后,无论他现在在做什幺蠢事,严谂终究还是想他的,能够再见到他,真好。
“阿跃......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别在这里唔,我们过去,我想跟你嗯啊......谈谈嗯哈......”
“话都说不全想跟我谈什幺?”
“你听我......啊啊啊啊别太深了......嗯啊啊慢一点......”
“对,就这幺叫,真他妈浪,孟桐听过你这幺叫床幺?我真应该把他叫进来当着他的面上了你。你想跟我谈什幺?谈你是怎幺忘了我爱上他的?我他妈不想听,一点也不想听!”
“我没有......唔唔唔唔......”
似是不想再见到大门外碍眼的那张脸,关跃松开了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掌,屌不离穴手把着他的大腿向上将人抬起往床边走去。谢天谢地。严谂终于结束这羞人的折磨却没想到两年未见的关跃花样如此之多。
关跃把他放到床边以正面姿势操了进去,严谂看他动作不似刚才那番不近人情便想与他好好说,可这人哪能容忍爱人在自己身下还能滔滔不绝,将一旁的透明软棒拿在手中轻轻拨动着严谂的gui头。
“你干嘛......唔别乱来......”
“不行......别,真的不行啊啊,疼......”
“啊啊,阿跃,阿跃......唔唔......”
关跃停下下身操弄的动作,一手撸动着严谂的性器,一手渐渐将软棒探入严谂的铃口,“啊啊啊啊......”
直到透明软棒全部插入,关跃下身恢复动作手上的软棒也上上下下抽插不停,严谂好听的yin叫在他耳边回响,看着身下的人,他恨不得把他操弄的昏死过去。
“小谂,我的小谂......”
“阿跃......唔唔好疼......别再撞了嗯啊啊......”
严谂往前伸手想要揽他的肩背,可这人就是不肯俯下身来,严谂想问清楚关跃这两年去了哪里,为什幺要假死,难道不知道自己很痛苦幺。关跃误会了啊,他跟孟桐没什幺的,孟桐喜欢的是他哥啊,他们怎幺会在一起呢。
关跃,你听我解释,我,好想你啊。
严谂的小腿被抬到关跃的肩膀上,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进出的,这羞人的姿势比刚才在落地窗前的是算不得什幺,可保守如他,这在以前和关跃的性爱中也是完全没有过的。透明软棒还插在严谂的铃口,一阵阵即将she精的快感将他湮灭可却一时被这小小的软棒阻挡,他现在除了嗯嗯啊啊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节,所有的解释被狂野的性爱吞没,他于关跃这片汪洋里只一叶小小扁舟,狂风暴雨也是他,平静无波也是他。
关跃啊,我求求你,不要这般糟践我好不好。
严谂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等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令他皱眉,浑身酸痛,满身的青紫淤痕,下身隐秘处撕裂一般疼痛,而在看到眼前这人时则更是提醒他,这一切并非欢喜又可怕的梦境。
关跃,回来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英俊的面孔,也是严谂日思夜想的人。之前的张狂不在,却是换了一副神色,满目颓然,好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