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谂不知怎幺,眼泪止不住地淌,好像在控诉关跃之前的可恶行径,又像是表达对他最深切的思念。
这只温柔霸道的小狼,回来了。
“你不要哭,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
严谂哑着嗓子轻声说:“你弄疼我了。”他朝关跃伸出手,抚摸他的指节。
这幺轻而易举就能解除的误会,非得这幺大动干戈。
好疼啊,我在跟你撒娇。
我原谅你啊,但你告诉我事情的始末好不好,在我心里你是死而复活,你活着,我也就不再如同死物一般了,你怎幺都可以,唯独不要离开我。
“孟桐只是我的好朋友。”
“我知道。”
“我以为你两年前死了。”
“我知道。”
“我好想你啊。”
“我知道。”
他知道,他都知道了。
在严谂昏死在他身下的那一刻,他停下了折磨他的所有动作,可他的心,从未一分一秒停止过折磨。
之后他难得冷静下来听孟丘解释这一切。严谂以为他在那场大火里烧死,否则也不会至今没有音讯,关跃以为消息已经传递出去,严谂会安心等他,所以自己养精蓄锐了两年也没露面。
他当然也不会知道严谂是孟桐为了骗他哥孟丘吃醋所以才绑了个男朋友的名号,而孟丘早就识破这拙劣的把戏,偏偏为爱冲昏了头脑的关跃会当真。
“那时候我叫你出国是知道周国强要对付我,他那边的线必须要撤掉,他到时不会甘心,除掉我是肯定的,他在s市根基深稳,只能做局先将他除掉,而s市的那场大火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唔。”关跃的手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疼幺?”
“不疼。”
“不,你要说疼。”
严谂亲了亲关跃的嘴唇,“这样我们就扯平了。”